死在四个弟弟高光那天
撩人小甜机2025-04-29 16:364,276

我死的时候,四胞胎弟弟们正风光满面的接受国家电台采访。

爸妈在镜头前夸耀他们的育儿经。

记者问:“听说家里大姐成绩也很优秀,怎么没一起出镜?”

妈妈立马变脸,边哭边骂:

“她成绩都是抄的,天天鬼混影响弟弟们学习,早知道当初就掐死她,也不用成为社会渣滓。”

镜头前,她泪眼朦胧,弟弟们轻声安慰。

第二天,有人在下水道发现一具面容全毁的女尸。

送到了妈妈的医院进行病理医学检查,弟弟们好奇观望。

妈妈说晦气让他们别看,赶紧回家。

她不知道,那晦气就是她嘴里的渣滓女儿。

1.

“晦气,快回家,别看。”妈妈神色紧张让跟随而来的四胞胎弟弟回家。

弟弟们走后,妈妈才转向李医生,语气中带着不满:

“这尸体检验不是法医的活吗?怎么送到我们病理科来了?”

李医生理解妈妈的情绪,耐心解释道:

“这女尸情况特殊,头发,牙齿,血液都被抽干了,法医那边查不出身体泛红的真正原因,所以才转交给我们检查。”

“这个凶手也太狠了,对一个女孩子下手这么重!”

“对了,电视台采访怎么没看到阿娣?”

妈妈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语气中满是憎恶:“那个祸害有什么资格露脸?以后别提她,当我没生过。”

我站在妈妈身后,灵魂如同被针扎,疼痛难忍。

自从妈妈有了四胞胎弟弟,我就成了家里的透明人。

爸妈为弟弟们买了大房子,配备了独立书房。

而我的房间只是厨房边的一个小角落。

当我的尸体被送到医院时,爸妈正陪着弟弟们接受国家电视台的采访。

记者问及我,他们非但没有丝毫掩饰,反而恶语相向。

“她天天鬼混影响弟弟们学习,早知道当初就掐死她,也不用成为社会渣滓。”

我心痛至极,却仍抱有一丝幻想,希望爸妈不知道我已离世。

这样他们就不会厌恶我破坏了弟弟们的采访。

至少看到我的尸体时,能有一丝悲伤。

李医生有些诧异妈妈对我的厌恶,毕竟他曾在医院见过我与妈妈亲密无间的时光。

妈妈开始检查我的尸体,当她发现我全身刻满‘BZ’这种歧视侮辱的字眼刺青时,眉头紧皱。

更让她震惊的是,我尸体的下体撕裂严重,体内还残留着不堪入目的东西和痕迹。

妈妈看着我的尸体叹口气:

“这孩子生前遭了不少罪啊,不仅被人活生生拔掉所有牙齿和头发,还被多人侵害,存在严重的饥饿,脾胃肾都大有问题。”

“关键是面容被利器所毁,凶手很有可能是她熟悉的人。”

李医生闻言,愤怒的骂了几句。

妈妈摘下口罩,神色憔悴:“我站了十个小时检测都有点吃不消,更别说这孩子遭受的虐待,看伤口猜测时间段应该是几天几夜,这中间她应该有清醒的时候。”

妈妈真的厉害,仅靠着过往病理经验,精准推测我清醒次数。

警察在一旁记录,脸上满是错愕和愤怒,不明白为何有人能对一个小女孩如此残忍?

我明明已经死了,但灵魂深处依然记得那些非人的折磨。

那群人为了取乐,硬生生扯掉我的头发,用钳子拔掉我的牙齿。

还注射亢奋剂让我保持清醒,看着我被凌辱,全身裸体刻下‘BZ’的标记。

最后,他们怕事情败露,在我最后一次清醒时,剥去我的脸皮,用滚烫的铁棒戳瞎我的眼睛,整个房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

我好痛啊,妈妈。

妈妈蹙眉看着我的尸体低语:“这小姑娘……”

我紧张望着她,希望妈妈能认出我,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熟悉感。

然而,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响起,是班主任的电话。

“阿娣妈妈,阿娣已经一周没来上课了,您知道这件事吗?”

“她逃课又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死在外面我也不奇怪。”妈妈冷漠的挂断了电话。

她不知道的是,我这次没逃课,我是真死了。

李医生注意到我尸体上的小拇指异常,提醒妈妈:

“林姐,你看这孩子的小拇指,和阿娣一样,少根骨头。”

我看到妈妈神色微微一滞,突然想起曾经的往事。

小时候我压断手指,妈妈紧张忘了自己是医生,跟着爸爸抱着我直奔医院。

那时的怀抱好有安全感啊。

可有了弟弟后,那份安全感便离我远去。

妈妈脸色很快恢复正常,嘱咐道:“先化验体内的精液,再联系警方看看有没有失踪孩子的报案。”

她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却错过了右手小拇指是确认我身份的唯一线索。

或许,在妈妈心中,我真的已经‘死了’。

2.

第二天,舅舅一大早就来家里找妈妈,关切的问:

“姐,我听说阿娣最近都没去学校,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她今天在家吗?”

他边说边想进屋找我,却被妈妈拦了下来。

妈妈脸色阴沉:“她能出什么事?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怎么可能在家?”

舅舅有些不满:“姐,阿娣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除了奶奶,舅舅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每当我被弟弟们欺负,被爸妈责骂时,都是舅舅收留我,给我饭吃。

要不是他,我可能早就饿死了。

舅舅曾经有几次拿钱给我,被我拒绝了,因为就算拿了钱回到家,也会被弟弟们抢去。

妈妈听到舅舅的话,语气厌恶的大声反驳他:

“如果可以,我宁愿没生过这个女儿,她有一天死外面了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舅舅愣了下,生气的转身离去。

随着电视台的采访,弟弟们的名声越来越高。

网友们开始深挖我们家的历史,渐渐发现了我的存在。

两周后,爸妈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带着记者不情愿的来到学校询问我的近况。

班主任在镜头前一脸惋惜:“阿娣其实很聪明,只是心思不在学习上。”

妈妈面对记者时两眼湿润,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我把这孩子养成了白眼狼,她为了拌嘴把她奶奶推下楼梯,老人满脸血的样子我时刻记着,你们说这怎么让我爱她?”

“她这样不学无术,就算死在外面,我都觉得正常。”

妈妈的话像利刃一样剥开我的心。

四年前,我磕破了头解释说奶奶不是我推的。

无人信我,妈妈甚至要报警抓我。

后来,我又趴在地上求爸爸相信我,他的眼里全是厌恶。

如今,我不用自证清白了,妈妈,如你所愿,我真的死在了外面。

学校里,记者又去采访其他同学。

妈妈跟班主任站在后面谈心,班主任建议:

“阿娣妈妈,我还是建议阿娣退学,不能让她一个人影响了整个班级的分数。”

妈妈眼里有着明显的厌恶:“现在不是时候,四宝名声正火,不能让她这颗老鼠屎坏了这锅粥。”

“烦死了,为她的破事还专门来学校一趟。”

妈妈语气急躁,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失踪了两周零三天。

回到医院,李医生拿着报告问妈妈:

“我听说记者跟着你去学校找阿娣了?人还没去学校啊,不会是出事了吧?”

妈妈脸色微沉说:“我不是说了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吗?就因为她逃学的事,四宝上节目的事都被延缓了。”

“她除了会破坏弟弟们的成就外,还能干点什么?”

李医生还想说什么,却听到妈妈正在打电话。

“对,警察局最近给我们医院送来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我看你网络上发的寻女信息,那女孩的身材还有小拇指骨折都对得上,你要不要来医院看看?”

我飘到妈妈面前,看着她脸上的喜色,心下一沉。

原来我在妈妈的心中,真的连一具陌生的尸体都不如。

妈妈挂完电话,李医生叹口气:“你关心别人的女儿比关心阿娣还热心,还是给阿娣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平安吧。”

“没必要,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别浪费时间了,再去检查一下那具尸体。”妈妈冷漠拒绝了李医生的建议。

次日,寻女的那位父母来了,满脸焦急。

我看着他们再看看妈妈淡漠的脸色,顿时心中苦楚难忍。

什么时候我也能在自己爸妈脸上看到这种焦急呢?

妈妈跟这对父母说起尸体的惨状,把他们吓得两腿发软,跪倒在地。

“不可能,我们家囡囡性格乖巧,也不从在外面乱来,她成绩优秀,我们很少操心,她高考结束后,跟同学约好去外地玩,结果三天都没跟我们发消息,我们打电话也是关机状态。”

叔叔越说越难受,他旁边的阿姨整个人憔悴的面无血色。

当妈妈推开太平间大门时,一道突出的信息铃声打断了这对父母前进的步伐。

3.

阿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彩信,整个人颤抖的落泪:

“我闺女没事,她到那边手机掉了,补办遇到些麻烦,今天才拿到新手机给我发消息。”

她边说边哭,扶着她的叔叔也忍不住哽咽。

两人互相搀扶走出房间,急切的想要给远方的女儿打个电话,确认她的平安。

妈妈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不是他们的孩子太好了,但愿那具女尸的真正家人能早日找到,每个孩子都要回家的。”

我看着妈妈,心中五味杂陈。

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呢?

我又何时能回家?

李医生皱着眉头,劝说妈妈:

“或许,现在你给阿娣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她也会回家。”

一句话让妈妈成功变脸。

她冷着脸,眼里都是憎恨:“关心她我还不如去关心一头猪,她回不回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狰狞的面容在听到手机独特铃声时,变得柔和美丽。

那是妈妈专门为四胞胎弟弟们设的独有铃声。

“望龙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又要上节目了?”

妈妈的语气格外的温柔,眼神里是满满的爱意。

她对我从来都只有呵斥和大吼,对弟弟们却永远都是温声细语。

“嗯嗯,好,等妈妈这段时间忙完,就带你们去旅游,对了你们上次让打的钱已经打到你们各自的微信账号里了。”

“你们自己去录制节目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别跟陌生人搭话,最近失踪孩子太多了。”

我蹲在妈妈面前,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她对弟弟们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叮咛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我的心。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努力想要看清妈妈的脸,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

李医生在一旁目睹了妈妈变脸的全过程,震惊不已。

他走到一旁跟别人谈论时才得知,妈妈有着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观念。

对我这个女儿的冷漠,已经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临近下班时,同城送货到医院给了妈妈一个蛋糕。

妈妈满脸不解,她像是想起什么给弟弟们打电话,语气愉悦的问:

“乖乖们,你们给妈妈定了蛋糕?”

“妈妈的生日是下个月,你们真的太有心了,妈妈很高兴。”

她满心欢喜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准备享受这份甜蜜。

而我的灵魂在颤抖,整个人紧张的盯着妈妈。

蛋糕夹层有我精心准备的东西,希望妈妈这次能发现。

但妈妈听到弟弟们说,他们忙着参加节目采访没时间准备,蛋糕可能是我特意为她挑选的。

她的笑容瞬间凝固,脸色阴沉的很。

“妈妈,我们那天好心提醒姐姐不要放芒果,她还骂我们一顿。”电话那头是弟弟们的控诉。

“她有什么资格骂你们!?我看她是皮痒了又想挨打了!”妈妈愤怒之下,将蛋糕狠狠摔在地上。

蛋糕瞬间四分五裂,如同我此刻破碎的心。

李医生进门,看到地上的惨样无处下脚:“谁又惹你了?”

妈妈脚底粘上一些奶油,她烦躁的甩来甩去,来回镀步给我打电话,却发现一直关机。

“你有本事躲着,没本事接电话!”她对着忙音的手机乱吼。

李医生觉得奇怪:“阿娣关机了?该不会真的出事了?”

妈妈冷哼一声:“出什么事?就算死了也得接我电话!她有什么脸给我定蛋糕?我芒果过敏她就是想害死我!”

说着她气着捡起地上的蛋糕盒,想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李医生眼尖的发现蛋糕上的标签,马上制止:“林姐,你注意看标签上祝福语后紧跟的符号‘&’,是不是跟女尸身上那个独特纹身很像?”

妈妈的眼神在‘&’与女尸身上的纹身之间来回跳跃。

我的灵魂紧张又激烈的颤抖,期待的看着妈妈。

妈妈,你终于要发现了吗?

我已经死了很久了。

继续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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