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聆言躲在暗处,同情地看着冰池中的夜离幽。
早上他还守在外面时,就见主子穿着里衣从王妃屋里风似的逃出来,自己一路拼命追在后面。
等他好不容易追上主子,却发现主子泡在冰池里。
看来,王妃没能让主子满足啊,让主子一大早泡在冰池里洗冷水澡。
聆言心里一阵感叹。
锦妍院,明惜之用完早膳,仍未见到夜离幽,只好去锦云院找人。
明惜之进入夜离幽书房时,暗卫早就察觉到了,只是看清来者是明惜之后,暗卫们又默契地退到暗中。
夜离幽刚从冰池中出来,此时正在换衣物,由于是明惜之,所以没人通报夜离幽。
明惜之进书房时,就见夜离幽浑身湿漉漉地对着她,明惜之当场大笑。
暗处的人胆战心惊地看着夜离幽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再次默契地躲远了点。
开玩笑,主子被王妃这般笑,要是生气了,肯定拿他们出气啊!
明惜之笑得直颤:“王爷,一大早的,王爷这模样不会是刚从冰池里出来吧?”
夜离幽黑着一张脸,看着罪魁祸首无良的笑。
夜离幽看着明惜之毫不忌讳地盯着自己光裸的上身,脸色更黑了:他家王妃什么都不懂,要是其他男人也这样光着,是不是也这样盯着?
夜离幽迅速穿好衣服,明惜之也不笑了。
夜离幽才闷声问:“找本王何事?”
明惜之方才答:“王爷,我们需不需要进宫拜见太后什么的?”
夜离幽“嗯”了一声:“昨天太后亲自来主婚,而且又是名义上的母后,自是需要的。”
明惜之点头:“王爷还未用膳吧?要不去锦妍院厨房吃点,我刚刚用完早膳,让纸萝留了一份,王爷要去吗?”
自家王妃主动邀请吃饭,夜离幽哪有拒绝的道理,方才还阴沉的脸瞬间变晴朗了。
夜离幽用完早膳时,管家早在身旁等着禀告:“王爷,王妃,马车已经备好,王爷王妃是否现在就进宫?”
夜离幽看了看明惜之,问道:“惜之现在想进宫吗?”
明惜之点头。
走到屋外,明惜之不由得一阵哆嗦,妈呀,夜京天气也太冷了。
明惜之正在心里嘀咕时,却被夜离幽揽入披风中。
夜离幽的披风里很暖和,夜离幽身体的热也迅速朝明惜之袭来。
明惜之仰头望着夜离幽,笑道:“王爷,我没有那么冷,不需要这样的。”
夜离幽搂着披风里的人儿,宠溺道:“本来应该给你多备些披风的,只是还有一个多月就是雪猎,本王想在那时候猎些白狐,然后再给你做件披风。”
明惜之依偎在他胸口处,笑道:“披风什么的我倒不在意,四季云锦也快开张了,等四季云锦安定下来,什么样的衣物没有?”
“只是我之前听人说,夜京白狐是最有灵性的,王爷到时候若猎得白狐,不如送只活的给我。”
“我好好训练一番,看是我的小狸有灵性,还是夜京的白狐有灵性。”
夜离幽轻轻捏了捏她的腰肢,说道:“好,到时候本王陪你一起训练。”
明惜之觉到夜离幽方才捏她腰间肉的手,略带求饶说:“王爷,以后别捏我那里,我很怕痒的。”
夜离幽却心疼地说:“这里这么瘦,还怕痒?惜之现在正在长身体,不能这么瘦,嗯?以后不准挑食,总是吃那些怎么长肉?”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马车前,聆语上前挑起帘子,聆言站立在一旁。
明惜之见到车前,从披风里钻出来,望着夜离幽笑道:“王爷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夜离幽看了看空着的披风,没有回答,问道:“自己能上去吗?要不要本王帮你?”
明惜之怕他再像之前那样抱她上马车,也不问了,连忙踩着一旁阶梯爬上马车。
夜离幽见她这副模样,无奈摇摇头,也上了马车。
车夫见两人上了车,也赶着马走,聆言和聆语也躲到暗中守护。
马车里,夜离幽继续刚才的话题,捏了捏明惜之的小脸蛋,才一脸心疼地说:“人都跟本王回夜京了,本王可不能由着你了,以后膳食听本王安排。”
“抱起来全是骨头,没有一点肉。再这么瘦下去,本王抱着都心疼,多长些肉才好。”
明惜之不开心地撅着小嘴:“有肉一点也不方便,我不要。”
夜离幽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乖,听话。惜之身上长些肉才好看,有肉怎么就不方便了?”
明惜之躲开夜离幽的手,不高兴道:“夜离幽,你当我小孩呢?我就不乖!”
夜离幽看她红红的腮帮,这副赌气模样,哪有之前见到的那副冰冷无情?可不是一个孩子吗?
夜离幽看着她的小脸蛋,脸上满是温柔的笑:“不吃苦菜,吃肉。”
明惜之听他这么说,也不闹了。
不过明惜之要是知道夜离幽所谓的吃肉,一定会后悔她现在的好说话。
夜离幽想了想又说:“惜之,本王想给你请个嬷嬷,教你一些基本的礼仪,惜之觉得怎么样?”
明惜之回道:“是摄政王妃见外人时要用的礼仪吗?如果是这个的话,王爷看着办就好,毕竟对外我是不会丢了摄政王府的面子的。”
夜离幽意味不明说道:“惜之好歹是国公府嫡出大小姐,这些礼仪哪用得着教?本王请嬷嬷教惜之的那些,肯定是惜之不知道的。”
明惜之见他故意吊胃口,也有了兴趣:“好,那本小姐等着,王爷尽管安排。”
夜离幽听到“本小姐”三个字,脸立刻黑了,沉下声教训道:“惜之,以后不能再像方才那般自称了。”
明惜之无所谓道:“我知道,现在不是只有我们俩吗?而且王爷也知道,我们只是表面夫妻。”
“以后王府要是有新人进来,或者王爷以后遇到喜欢的人,我也会回到四季云锦,不会掺合王爷后院的事。”
“这些王爷都知道,所以自称什么的,也就算了,不用那么在乎。”
夜离幽是真没想到明惜之会这般回他。
这几天,她不是接受自己对她的亲热了吗?
方才抱着她,她也一直在笑。
她虽未主动抱过他,可这几天她对他的关心他也是感觉到的。
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和当初在汀澜院一样?
已经嫁给他了,也和他拜过天地了,也承诺及笄时就把她交给自己,为什么却说出这番话?
夜离幽拳头握得死死的,眼中血红很快升起。
明惜之也察觉到夜离幽的不对劲,想到汀澜院的那次,明惜之不由得一阵害怕,刚想出声唤聆语,却被夜离幽一把拽过。
夜离幽拽过明惜之,将明惜之狠狠摔在锦被上,眼中满是怒火。
“明惜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这般无情,那本王也不讲什么狗屁诚意!你想着离开是吗?好,本王现在就成全你!”
说完,动作粗鲁地撕开明惜之的衣裙,唇重重地落在了明惜之的唇上,一只手粗鲁地撕开明惜之的衣裙,另一只手迅速解开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