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封锁了所有出处,也不知要在这黑山洞呆多久。”
青衣女子看着洞外,忽然叹了口气。
“静等便是。”
玄衣女子依旧是平淡如水的声音。
明惜之听着青衣女子的声音,总觉似曾相识,奈何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明惜之正绞尽脑汁思索青衣女子的声音时,却突然听到墙外的沈若枫对她说话。
“你小心点,他们主子来了。”
明惜之突然听他说话,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仔细感受着洞外气息,果然察觉到一丝略带危险的气息。
而且,她知道,这人就是方才绑架她的那帮人之首。
“属下见过主子。”
石上的两人突然站起身,明惜之睁眼望去,就见之前绑架她的红衣男子走进来。
“还没醒吗?”
凤倾洛走进山洞,看着明惜之,问一旁两个女子。
青衣女子跪着回道:“回主子,还未醒。”
凤倾洛走到明惜之跟前,蹲下身看了明惜之一眼,嘴边划过一丝笑。
“你们下去吧,在洞外守着,夜离幽的人现在正满山盘查,务必谨慎。”
凤倾洛对着地上跪着的两人随意挥挥手。
“王妃娘娘,就别装睡了。”
见两人走出去,凤倾洛故意看着明惜之拉长声音。
明惜之以为凤倾洛是试探她,索性装睡。
凤倾洛见明惜之不理睬他,继续装睡,索性双手环臂,看着明惜之有意无意道。
“此处无人,正巧你也睡着;若放着这样的美人不享用,那本座还真不是个男人。”
凤倾洛说完,双手已伸向明惜之的腰间,就要解明惜之的外衣。
明惜之见装不下去了,倏的睁开眼,就见凤倾洛已收回手,只是好笑地看着她。
“你是什么人?绑架我做什么?”
明惜之一脸戒备地看着面前的面具男人,这是她不熟悉的人,看样子应该是冲着夜离幽才绑架得她。
“我叫凤倾洛,醉音坊的主子。想必王妃娘娘听说过吧?”
出乎明惜之的预料,凤倾洛丝毫不隐瞒地说出了身份。
“我说,阁主不会是因为王爷才绑架得我吧?”
反正凤倾洛绑架她没有好意,明惜之也懒得和他周旋。而且她感觉到,自她记事起,就一直暗中跟着她却从未露过面的势力似乎就在周围。
明惜之很奇怪,这股势力到底来自哪里?为什么要跟着她这么多年?
“王妃娘娘真是直率之人。本座若对夜离幽心怀怨恨,王妃娘娘这般挑明了话说,就不怕本座一怒之下,让王妃娘娘命丧于此吗?”
凤倾洛脸上顿时露出凶相,同时手扼住了明惜之的脖颈。
“杀了我,阁主怎么和王爷做筹码?”
明惜之很恼怒,使出内力,震飞了凤倾洛扼住她脖颈的手。
凤倾洛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明惜之有这般功力。
其实明惜之是真没这般功力,这一切而是墙壁外的沈若枫捣的鬼。
“本座小瞧了王妃娘娘。”
凤倾洛冷哼一声,随后拍了拍巴掌,明惜之隐约听见笛音,接着就看到先前蛰她的那只蜜蜂朝她飞来。
虽然之前她着了这只小蜂的道,不过方才她的身体已融化了这种蜂毒,眼下明惜之自然不担心这只蜂能将她怎样。
之前她之所以不怕毒蜂群,就是因为她知道再什么样的毒也奈何不了她。
可明惜之没想到,这个长相如此怪异的小蜂竟蛰晕了她!
她的身体,砒霜都不怕,怎么被这小小的蜜蜂蛰晕了?
对此,明惜之不是一般地疑惑,对方才青衣女子和玄衣女子口中的鸩蜂也更加疑惑。
鸩蜂?她从没听说过这种蜂。
明惜之下世前服了绝情血药,绝情血药可融所有毒药。
来到凡世前的这些事,明惜之自然是不知道的,除了来到人世的仙界神仙。
明惜之虽然不知,为什么她一出生就不怕各种毒药,不过她知道她是百毒不侵之体后,也没有把她这个不同常人之处告诉任何人。
虽然明惜之不用担心鸩蜂将她怎样,但是当着凤倾洛的面,明惜之少不得装装样子。
鸩蜂将毒液注入到她脖颈时,明惜之装样子倚到身后墙壁上,而不是晕了过去。
因为她感觉到鸩蜂没有注太多毒液在她体中,想必这份量只够她晕过去。
果然明惜之猜对了,鸩蜂注入一半毒液时,凤倾洛再次拍了拍巴掌。
笛音隐隐传进山洞,鸩蜂鼓了鼓翅膀,不满足地飞走了。
“当初,夜离幽仗着他摄政王的身份,将我醉音坊女子尽数狎死;如今风水轮流转,不想他夜离幽也有爱上女人的那一天。”
“本座现在就要了他王妃的身子,也算是慰藉我醉音坊死去的那些女子的冤魂。”
凤倾洛说完,面目变得狰狞起来,粗暴地扑向明惜之。
谁知刚靠近明惜之,凤倾洛眼中顿时出现无数血丝,眼眶几乎就要裂开。
凤倾洛迅速狼狈地收回手,躲瘟神一般地指着明惜之,目光龇裂,恨不得杀了明惜之。
“你身上是不是下了什么药?”
明惜之一来是真听不懂凤倾洛的话,二来她也不想跟这种变态说话,只好故作茫然地问:“阁主在说什么?”
凤倾洛见明惜之一脸茫然,盯着明惜之紧紧看了很长时间,见明惜之丝毫没有露出破绽,只能恨恨地转身。
“夜离幽!你是怕报应吗?在自己王妃身上下这种药,算你狠!”
“青衣,进来!”
凤倾洛对着山洞外粗暴地喝一声。
山洞外的青衣女子听见凤倾洛叫她,急忙进洞。
“伺候!”
凤倾洛走到一旁地上临时放置的软榻前,不耐烦地瞥了眼青衣。
明惜之本以为青衣当着她的面,会脸红耳赤,毕竟这种事,有她这个外人在场,真的只有凤倾洛这种变态才能做得出来。
不想青衣竟轻车熟路地跪到凤倾洛跟前,主动脱光了自己,一脸娇媚地趴到凤倾洛怀里,为凤倾洛脱去衣物。
一直到两人都赤裸着,凤倾洛才丝毫不怜惜地搂住青衣的腰肢,沉身重重地插了进去。
明惜之早在青衣未脱光前就别过了脸,她是真的很无语,怎么她总遇到这种事?
虽然方才凤倾洛没怎么到她,但她的胸前还是留下了凤倾洛的抓痕。
尽管那么香艳的场景,明惜之看不到;但那响彻耳畔的“啪啪啪”声,明惜之听得直想吐!
“喂,你不喜欢?”
明惜之正听得一头两个大时,沈若枫戏弄的声音突然响起。
明惜之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墙壁一眼,其实她是在瞪墙壁外的沈若枫。
不知过了多久,那羞耻的“啪啪啪”声停了下来,明惜之如重释放舒了一口气。
“王妃娘娘,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男人以前也常常当着众人的面与女人苟合吧?说到这个,本座和青衣还得感谢你男人呢。”
凤倾洛自始至终一直都注意着明惜之,见明惜之回避他和青衣的欢好,凤倾洛出言讽刺道。
夜离幽那档子事,明惜之自然有所耳闻;不过明惜之以为,她和夜离幽之间的关系更像互相信任的知己,所以明惜之也没太在意夜离幽这些事。
明惜之体内有绝情毒,根本就动不了情,何来为夜离幽和那些女人的事生气吃醋之说?
见明惜之没有反应,凤倾洛却突然笑了起来。
“夜离幽,想不到你宠到骨子里的女人竟连醋都不会为你吃。”
“你会不会为本座吃醋?”
凤倾洛说完,捅了捅身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