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幽吃得正欢,突然被明惜之问这个话,夜离幽有些许犹豫,“严格来讲,没有。”
明惜之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夜离幽的眼睛,看得夜离幽一阵心虚。
“军妓不算女人。”被明惜之盯得发毛,夜离幽不得不说。
“果然什么主子带什么兵!”明惜之突然生气了,起身就要离开。
夜离幽不知明惜之为什么突然生气,拉住她的手,将人强行搂住,“好好的又是气什么?本王可有哪里对不住王妃娘娘了?”
明惜之挣脱不开,只好想着怎么说;她能说她生气是因为夜离幽设军妓在军营里吗?那些都是良家女,却要被那么多臭男人粗暴对待。
明惜之想起第一次来夜离幽军营,当时夜离幽听说有刺客闯入军营,想也没想,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就让人将她交到军妓营里。
当时她到军妓营里,看到那些赤裸的女子是如何被惨绝人寰地对待,所以当时她一气之下,杀了军妓营里所有的士兵。
“你为什么要设军妓?”良久,明惜之平定呼吸,满眼愠怒地看着夜离幽。
夜离幽被这愠怒的眼神看得心痛,抹过心里的那丝不舒服,耐心解释,“惜之,男人在外打仗,需要一些身体上的放松,军妓不是只有本王的军营里有,哪个国家的军营里都有军妓。”
明惜之眼里闪过冷意,看着夜离幽的眸子带着不可名状的厌恶。
“你还小,不懂这些,而且女孩子家的,这些事不要过问。”夜离幽忽视明惜之眼里的厌恶,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她们都犯了什么错?要被那般惨绝人寰地对待?别人的生死我不在乎,但是我不希望你那般暴戾。”
温柔的吻让明惜之觉到温暖,想到夜离幽对她的宠爱疼爱,明惜之也没那么气了。
“惜之,那些都是犯了死罪的,所以才送到军营充当军妓,她们本就是死罪,这般下场本就是她们应得的。”夜离幽现在有些清楚明惜之在气什么了。
夜离幽也怕明惜之误会,少不得耐心给她解释,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夜离幽还不忍让他的宝贝知道世界的这些面。
“我初次见你,你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明惜之吞吞吐吐还是问了出来。
夜离幽却听懂了,明惜之初次闯到他军营时,他好像确实是在解欢,因为当时刚攻下东夏一座城池,所以手下送来了个长得不错的处,是刚到军妓营的军妓。
只是他刚解欢没多久,明惜之就闯进来了,纵欲被自家媳妇逮了个正着。
而且攻下的那城池,没过几天,他就把那座城池连带着之前那座,作为娶明惜之的聘礼,送给了东夏。
想到这儿,夜离幽眼眸中没有任何温度,不屑撂出两个字,“死了。”
话说得冰凉没有温度,明惜之听到心头却有一丝异样情绪划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生气了?”夜离幽见明惜之问起,以为明惜之是吃醋了。
“切,本王妃至于和一个军妓计较,你也太看低本王妃了!”明惜之一脚踩在夜离幽脚面上。
这臭家伙,竟敢这般说她!她至于和军妓计较吗?
“是是是,本王的错。”夜离幽自悔失言,忙低头认错。
“不过你那般纵欲,身体还好吧?”明惜之最近从书上看到,貌似纵欲过度伤身体。
之前夜离幽身边的女人是一次换一个,明惜之虽然没亲眼见,不过却是听说过不少。
“爱妃要不要试试?”夜离幽的脸瞬间黑下来,妈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这方面受到质疑!
关乎到男人的尊严,何况还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夜离幽咬牙切齿,双目喷火,恨不得现在就把明惜之生吞活剥吃了!
“不要!”明惜之立刻摇头,她才不要和夜离幽有什么关系。
这家伙身边有这么多女人,明惜之从心里觉得夜离幽很脏,脏的东西,她明惜之不屑碰。
“惜之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明惜之胡思乱想这点时间,夜离幽已将她脸上的情绪尽收眼底。
“你真要我说?”明惜之被他宠惯了,此刻根本就没想到,她接下来说的话,会引起多大的浪。
“不妨一试。”夜离幽只以为她还在为军妓的事烦恼,横竖是女孩家的心思,夜离幽也没多想;然而,明惜之接下来的话,却让夜离幽彻底失去了理智。
“就是觉得你很脏。”明惜之丝毫没顾忌到她现在还被夜离幽搂在怀里,眼神甚至带着厌恶说了。
良久,没有反应,可这却代表着夜离幽的怒火有多高;沉默的久,是为暴怒毁灭之火酝酿。
没有丝毫预料,夜离幽握紧拳头,勒紧明惜之,带着她很快消失在军营,来到一处山洞旁。
“这是哪里?”一路上,明惜之腰都要被夜离幽勒断了,然而夜离幽却只是一言不发,只是带着她狂飞。
没有听到回答,明惜之回头就见一双红眸,贪婪地看着她。
“夜离幽,你,”明惜之害怕了,夜离幽这样子分明就是发狂的前奏,明惜之不知道他怎么又发狂了。
“明惜之,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太宠你了,所以什么都肆无忌惮了?”夜离幽突然靠近,将她狠狠揉到怀里,粗暴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惜。
“阿夜,你,唔…”话还没来得及说,已被夜离幽按在一块青石上,明惜之只觉这场景无比地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嫌本王脏?那你这么干净的人被本王这么脏的人玷污了,还会不会嫌本王脏?”夜离幽丝毫不怜惜地咬破她的唇,她的唇已经溢出了血。
他发狂了,却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强迫她前,将她带到这个地方。
这处山洞很小,也是他无意发现的,山洞前有条小溪,现下小溪旁正好横躺着一块青石。
这青石很大,明惜之睡在上面绰绰有余,加之溪水冲刷的缘故,青石上干干净净。
夜离幽已决定了,就在这里,把明惜之办了,就是现在,横竖他也不想等到她长大。
不等明惜之接收完他的话,夜离幽已抱着她睡在青石上,吻霸道地落入她的唇。
“唔唔…”明惜之挣扎着,她似乎想起来了,曾经在书房里,她被夜离幽粗暴地对待过。
夜离幽强行撬开她的唇齿,唇舌交融到一起,夜离幽觉到一丝苦涩,是明惜之的眼泪滑入了口里。
“哭也没用,横竖你迟早晚是本王的,早些从了,晚些从了都一样。”不再是以往的温柔,夜离幽忽视那两行清泪。
“禽兽!”明惜之气得不哭了,低声咒骂一句,不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上方,整个人没有了一丝活气。
明惜之不挣扎,脑里很乱,那天在书房里的记忆一幕幕涌上来,她头脑疼得要炸了。
“原来王妃不仅嫌本王脏,还嫌本王是禽兽,那本王让爱妃知道什么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