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惜之见太后问她,知太后没安好心,微笑回道:“王府的事王爷做主,本王妃不敢擅自回答。王爷,您说臣妾说得对吗?”
夜离幽悄悄捏了捏她的腰肢,就知道她没打什么好主意!这不,上来就把烂摊子丢给自己收拾了。不过他喜欢,自家媳妇被人刁难,自然要找他这个夫君帮忙。
太后注意到夜离幽的动作,心里微笑着:你们最好一直这样恩爱!可惜恐怕不能了。
夜离幽被明惜之问,自然要回答:“王府进人之事自然由王妃安排。只是本王才迎娶王妃进门几日,自然需要关爱王妃。”
“毕竟我朝向来重视嫡系血脉,至于纳妾之事,诚如太后所说,不急。”
众人都听得出夜离幽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指琳芯公主即便是皇后所生,但进了王府照样是妾婢,得不到他的重视。
琳芯公主自然也知晓夜离幽话外之意,脸色很不好,太后听出夜离幽话外之意,强装笑。
“摄政王此言差矣,芯儿好歹是哀家亲侄女,又是嫡长公主,怎能做妾?”
夜离幽懒懒抬起眼皮,故意装问道:“那依太后意思,是将琳芯公主送给皇上了?”
太后扯出一丝笑:“皇上才十一,芯儿自然要进摄政王府。一来,我朝规定,嫡妻不可废;二来哀家也知道摄政王宠爱摄政王妃。”
“所以芯儿即便进府,也不会有和王妃争夺之意,不过芯儿的身份在这里。”
“哀家想平妃之位虽然委屈了芯儿,但好歹也是平妻,不知摄政王意下如何?”
夜离幽依旧不在意道:“太后还是先和琳芯公主好好叙叙旧吧,本王平日公务繁忙,王妃都无暇顾及,琳芯公主进府只怕本王无暇顾及公主。”
和亲一事一时就这样撂在这,太后只好岔开话题:“今天主要是迎接边岛国使团,暂时就不说这些了,芯儿且住在慈安殿。至于和亲一事以后再说。”
本来和亲一事就是太后在说,现在太后收起话题,众人自然也不再提及。
宴席散后,琳芯公主跟着太后回到慈安殿,宇文琸等人回到驿馆。
明惜之席间微喝了一些酒,觉得脑袋晕晕的,此刻整个人依偎在夜离幽身上。
夜离幽见她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含有点点醉意,带着一层朦胧和水汽。
夜离幽不觉喉咙一阵干燥,一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后颈,唇毫无顾忌地落了下来,轻轻吻着她娇红欲滴的嫩唇。
明惜之不开心地撒娇着,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小手轻轻推着夜离幽的唇:“不闹,我困。”
夜离幽见她醉了,脸上泛起点点红光,整个人越发显得怜爱动人,夜离幽搂紧她,唇爱怜地舔着她的唇瓣,温和问:“惜之,不舒服吗?”
明惜之晕乎乎的:“阿夜,我要睡。”
夜离幽轻轻啄了一下她的粉唇,才轻声说:“好,我送你回去。”
说完,将人打横抱在怀里,才向马车走去。
明惜之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才沉沉睡去。
夜离幽胸口处一阵温暖,明惜之的脸蛋正贴在他那里。
夜离幽嘴角一直微笑着:和惜之相处一个多月了,虽然大婚才几天,两人也一直没有发生夫妻关系。
不过他感觉得出来,两人的关系是越来越近了。只是惜之太小,现在根本不能要了人。
想到这儿,夜离幽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明惜之的小腹,那里何时能有他的种?
夜离幽无奈笑了笑,小丫头现在这么小,要想让她怀孕,只怕他得等上好几年了。
夜离幽抱着明惜之很快走到马车前,聆语等人看见,也不奇怪,夜离幽对明惜之温柔的一面她们早就习惯了。
夜离幽抱着明惜之上了马车,马车上铺有锦被,夜离幽直接抱着明惜之坐在锦被上,又随手扯过一床锦被,小心翼翼盖在明惜之身上。
夜京天冷,明惜之这样醉着露在外面,很容易着凉。
尽管明惜之在他怀里,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所以还是盖了一层锦被在她身上。
明惜之觉到温暖,砸吧着小嘴,似在梦呓:“阿夜,惜儿喜欢你。”
夜离幽瞬时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夜离幽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眼里是遮不住的激动。
“惜之,你是在对我说吗?”
怀中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喃喃唤着:“阿夜,阿夜。”
夜离幽心里是无限的激动,将人轻轻放在锦被上,顺着她一同躺下,盖上锦被。
明惜之身体偏寒,夜离幽灼热的身体立刻点燃了那寒冷的肌肤。
明惜之被他退掉衣衫,觉到他的热情,小手下意识地搂住他滚烫的脖颈,身体紧紧贴着他,想要更多的温暖。
夜离幽难受极了,恨自己点火。惜之这么小,他再禽兽也不能对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下嘴啊,何况还是他最心爱的女子。
夜离幽只好快速为她盖上肚兜,两人现在衣不蔽体的,他真能把人给要了。
他是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虽然惜之他一定会要,但绝不是现在,更不是她不知道的情况下。
简单为明惜之穿好里衣,夜离幽也老实不少,只是搂着她,让她依偎在他怀里睡着。
他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摸着她如玉的脸蛋。
只是睡梦中的明惜之,身体似乎感受不到,夜离幽只好放弃。
马车很快到了王府,夜离幽听到外面人的声音,看了眼怀中的人儿,还是快速地穿上衣服。拿过狐裘大氅,将明惜之裹得严严实实,夜离幽方才抱着明惜之下了马车,风一般地朝锦云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