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商点头:“帝盛国是千年前建国的,所以就诞生了不少的家族,有十二个州,由十二个家族分别掌管,我们云家掌管其中的一个云州。”
“云州富饶,是十二个州里最富饶的,且土地肥沃,种植的粮食和水果都会运往其余几个州,而且,我们这里还盛产一种特殊的云铁,有很好的延展性,可以做出各种武器。”
“那看来,你们云州一定纷扰争斗很多吧?”桑凝问道。
云商笑着摇头:“你当云州云家高手是摆设吗?”
“那帝盛国的国都又是哪个州呢?”桑凝好奇的问道。
皇家不是一般会选择富饶的地方作为都城吗?
云商发现桑凝确实对帝盛国了解不多。
“帝盛国的国都是俞州,那里,是······一个故人的地盘。”云商说到这里的时候,面上带了些冷意。
桑凝听到这里,也没打算问下去,能让他气愤的,估计也就是四十年前唯一夺得桑知韵芳心的那个神秘的男人了。
她虽然很想知道是谁,但是又怕惹恼了云商。
所以,还是等之后再查吧,反正能让桑知韵喜欢的,估计是掌管俞州的大家族了。
桑凝在马车上默默的背着云家的所有资料。
背了五天,桑凝有点头大,忍不住叫停马车,找了个酒楼好好吃饭休息。
自从要去帝盛国之后,云商行事更大胆了一些,打扮成了商队,浩浩荡荡的队伍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桑凝穿的是帝盛国女子的服饰,衣服比较贴身,脸上蒙着面纱,身姿婀娜,引来了不少人的视线窥伺。
其中,有一个男子上前搭话:“这位小娘子是帝盛国的?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能不能认识一下?”
桑凝白了他一眼,并不想交谈,她现在脑袋里面全是云家的各种人名。
见桑凝不理他,男子有些恼怒,听着身边同伴的嘲笑声,上前开口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当地知州的儿子,你要是不跟我,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康州去!”
桑凝听到这话,尽力符合着云荷的人设,对着一旁默默喝茶的云商开口微笑道:“小叔,您是耳聋了吗?”
云商听到这话,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茶,这话让他怎么接。
“小叔啊,原来还是叔侄。”那男人开口道:“我现在看上了你侄女,识相点,就把这女人留下来,不然,你们就都别离开这福州了。”
福州是通往帝盛国最近的路,所以,男人这话还是有点威胁到了云商,毕竟这里还是元国,要是帝盛国的人对元国的人动手,当地兵力还是会给他们造成不少的麻烦。
所以云商也不能做的太过,引起争端。
而桑凝觉得自己是跟着云商出来的,云商就该负全责,所以安静的坐在那里等他处理。
她一身绿色纱裙,拿着一杯茶,因为脸上带着面纱,也没有准备喝的打算,想着要是男人想要为难她,就泼他一脸。
反正自己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帝盛国全民练兵,设定上,她也是个会武术的。
不过就自己那点防身术,估计也就只能把眼前的纨绔子弟给打一顿了。
“这位小少爷,我和侄女小荷只是来元国采购东西,还请不要为难我们。”云商算是好声好气的开口:“而且,我们是帝盛国的,两国之间,更应该友好相处不是吗?”
“那就各退一步,你们可以走,但是本少爷要看这小娘子的模样。”男人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桑凝的面纱。
桑凝忍无可忍,将男人的手捉住,手里的茶杯泼向男人:“清醒清醒吧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凭什么你要看,本姑娘就要让你看啊?这么不尊重女性,我看还得给你洗洗嘴!”
桑凝将男人按到在桌上,将桌上的茶水灌到男人嘴里,男人被这突如起来的水呛的不停挥手,想让桑凝停下。
男人的好友们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赶紧喊人,想让人捉住他们。
云商也没想到,桑凝竟然连忍都不忍,直接翻脸。
不过,这男人确实做的过分,他不惹事,不代表他怕事。
于是,他给了个手势,商队的众人立刻和男人的小厮打手们打了起来。
云商则是拉着桑凝道:“走吧,这下咱们出福州,怕是要麻烦一些了。”
桑凝将手里的茶壶放下,又踹了一脚男人,立刻跟着云商走了。
不过,先前男人的好友们喊得那几嗓子还是将附近的官兵们引了过来,看着出逃的桑凝和云商,立刻作势要将他们拿下。
云商不敢暴露太多,担心会被发现身份,只能用一些最基本的招式。
桑凝则是不断躲闪着,让那些官兵们不能捉住她,万一认出自己来,那就不好了。
正在他们这边打斗的时候,酒楼里角落的一桌,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决定出手相助。
一个男人看桑凝这边略显狼狈,立刻上前,扶住了快要摔倒的她。
“谢谢啊。”桑凝对他道了声谢。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将她放开,很快就将那些官兵们打到,他们都没想闹出人命:“走!”
众人没多做停留,赶紧离开。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桑凝才看着眼前穿着一黑一白两种不同颜色衣服的男人,对着他们行了个帝盛国的礼:“多谢两位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没事,是刚才那个男人对姑娘无礼,姑娘反击的很是大快人心。”白衣服男人笑着开口道,又对着黑衣服男人开口道:“你说是不是啊,江兄。”
黑衣服男人嗯了一声。
白衣服男人说完,对着桑凝问道:“你们是叔侄啊?怎么感觉你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啊?是辈分高吗?”
桑凝刚想开口,就被云商抢先开口:“不是的,小妹顽皮,刚才见我没有反应,生气了,所以才会说我是她的叔叔,其实我是她的堂兄。”
桑凝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也没有戳穿他。
难不成眼前这两个男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