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借此从这麻烦事里脱身出去。
可没等我挂断,电话那头就又是一阵嘈杂声传来。
“王强强在哪?”
“……他儿子被摔死在家中……”
“不可能,我儿子还在抢救呢。”
哦吼,现场直播啊。我立马掏出耳机,蹲在医院角落听现场。
警察叔叔效率可真高啊,这么快就确定凶手了。
听着电话里,我妈哭天喊地也没能阻止,警察把我哥带走。
我一边意犹未尽,一边感叹,这大侄子杀伤力实在是强。
不过危机感再次上线。
这城市,我是一定不能待了,我妈一定会放过我的。
公司还一个苦差事,去非洲出差的人选还没定。
这会儿也顾不上挑三拣四了,挂掉电话,立刻联系上司。
非洲,我是去定了。
护照、行李都迅速搞定,这周就能飞。
在此之前,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我拿着自己造假的肝脏严重受损的检查单,找到了我妈。
一顿哭诉后,我说我辞职了,要去外地的大医院看病,被她不耐烦的骂了。
当时她是这么说的:“肝疼又不是大事。”
“我和你爸也经常痛的,忍忍就过去了。”
“你侄子这个样子,将来做手术,还要不少钱。你就不能省着点花吗?”
“哎,你还是把钱转到我这里,我帮你收着。”
“你人也搬回来,现在家里子空出来了。还能省一笔租房的钱。”
听着她算盘珠子打的飞起,我装作乖顺的点头答应。
然后说回去收拾东西。
站在楼梯口,前世惨死的地方,好像还有隐隐的血腥味传来。
不知道是嫂子的血,还是我哥的。哦,也有可能是我那大侄子的。
反正不是我的。
冷笑一声出门。门口偶遇了朱阿姨,听她流着鳄鱼泪,打探我家的信息。
我也是眼含热泪的聊了半天,最后痛苦的捂住了腰。顺便还不小心暴露了我肝脏的检查结果。
嗯,收尾完成。
明天就起飞,去非洲当军阀了。
之后我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们。
反倒是从朱阿姨的朋友圈里了解到,我爸妈都得了严重的肝病,需要移植肝脏。
为此,他们还疯狂的找过我一阵。
不过我人在非洲,找的到才怪。
最后他们好像还把主意打到了我那可怜的小侄子身上。
真惨啊,那时候才3岁吧。
最后他们的目的有没有得逞,我还真不知道。
反正不久后,就都没有消息传来了。
对此,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伤心也好,愤怒也罢,连松了口的感觉都没有。
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不过也是,一棵坏掉的树上,怎么会结出好的果子呢。
在这种家庭中长大的我,自然也是一个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