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尊敬她!佩服她!怜惜她!深爱她!
正是因为她身上拥有这些高贵品质,才会让他如此着迷!
金浩看他笑得一脸花痴,忍不住笑了:“墨少,我终于知道您失踪两天去哪儿了。肯定是和这位曲小姐在一起吧?”
墨景深立即收起笑脸,摆出一贯的扑克脸:“关你屁事!”
金浩偷笑,不用问了,肯定是。
金浩已经在脑补两人在大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样。
“墨少,恕我多嘴问一句。”金浩看墨景深心情不错,按耐不住一颗八卦的心,“您打算和这位曲小姐……”
“我已经把尾戒给她了。”墨景深没有正面回答。
可这个回答足够在金浩心中引起一场十几级的大地震。
“什么?尾戒!!”金浩当然知道墨景深一直戴在小拇指上的尾戒的来头。
那是墨家的传家宝,大概连墨老爷子都不知道,这个戒指是从哪代传下来的。
但传的规矩,却非常明确,那就是……只传给长子。
长子娶妻的时候,会把戒指取下,戴在新婚妻子的手上。
等妻子生下第一个儿子的时候,再戴在那个儿子的手上,然后一代一代延续下去。
墨景深竟然把这枚戒指送给了曲小柔,这不就代表……
“墨少,您这是要和曲小姐结婚?”这虽然是多此一问,但金浩还是想听墨景深亲口确认。
“她还不知道这个戒指的意义。”墨景深不想那么快就告诉她,以免吓到她。好不容易骗到手的,万一吓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以后,就算她知道了真相,想发飙也没用。
因为,他为她戴上戒指的时候,就说戴上就是他的人了。
当时她也欣然接受了。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他的人,真正的含义是:他的妻子!
金浩:“!!”他想举报有人公然骗婚!
“小柔的身份,必定会引起公司内部的议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墨景深说。
“我知道。墨少,您放心。保证没人敢在曲小姐面前说三道四。”金浩拍胸脯保证。
“背后说也不行。”墨景深扳起脸来,“如有发现,决不轻饶。公司不需要不干活,嚼舌根的闲人。”
他绝对不允许有人诋毁她的女人,哪怕是在背后。
“是!”金浩头大,这任务好难啊!
“另外,去搜集五年前小柔那个案子的详细信息。顺便约下言格律师,我要找他谈谈。”墨景深吩咐道。
金浩知道言格律师是西城最有名的言谨律所的合伙人,擅长打刑事案件。
在他手里,有多次把原本指控故意杀人的犯罪嫌疑人,打成无罪或者轻微过失的案例。
言律师因此名声大噪,请得动他的人非富即贵。
墨景深能请到他,倒不是因为这点,而是因为言格,在还是个不起眼的小律师的时候,墨景深曾经接济过他。
后来,言格就靠着这笔钱,开了一家律所。为了感谢墨景深当年的恩情,言格将律所起名为言景律所,取墨景深名字里的“景”字。
墨景深知道后,竟然不同意。说自己当年只是接济落难秀才,纯粹惜才罢了,并不是为了沽名钓誉。
言格知道墨景深为人清高,只好把“景”字改成谐音的“谨”字。
之后,墨景深还为言格的事务所介绍了不少案子。
所以,言格能有今天的成就,一部分是靠他自身的努力和才华,但很大一部分是墨景深当年对他的帮助。
言格是个感恩的人,每年都会请墨景深吃饭,送礼物,但墨景深一次都去过,礼物也都退了回去。
此次墨景深主动请言格出来,可想而知,他对曲小柔的事儿多么重视。
“墨少,您这是要帮曲小姐翻案吗?”金浩问。
“嗯。我相信她是被冤枉的。她是个医学天才,如果就这样被埋没,是医学界的损失。”墨景深知道曲小柔最大的心愿就是当医生,她嘴上不说,但从她的行动上就看得出,她很渴望继续从事医生的职业。
他爱她,一定会帮她达成心愿。
“曲小姐她的医术真的如此精湛?”呵!医学界的损失?金浩觉得这个评价未免太高了吧?就算喜欢她,也不用捧得那么高吧?也不怕摔着。
“你刚才不是问,雷耀明为什么突然主动和我们合作吗?”墨景深说。
“是啊!”金浩奇怪地看着他。这人咋回事啊?思维跳跃那么快。不是在说医术精湛的事情吗?怎么突然说起合作的事儿来。
“因为小柔保住了雷耀明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墨景深的回答简单又清晰。
“什么?”金浩又一次震惊。他听说过雷耀明的事情,“不是说m国的医生都保不住他老婆的孩子吗?”
“所以说,我家小柔的医术,远远超过m国的那些所谓的专家。”墨景深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骄傲,恨不得把下巴扬到天花板上去了。
我家小柔?金浩的鸡皮疙瘩差点掉一地,不过这个真相还是挺让他震撼的:“难怪雷耀明会主动来谈合作。曲小姐保住了他的孩子,那他就不会绝后了。”
“这哪是一个孩子的事情?你知道吗?本来雷耀明的老婆都要和他提离婚了。如果孩子没保住,他们夫妻说不定真的会离婚。离婚了,这个家就散了。所以说,小柔等于救了他们全家。”墨景深的眼中满是深情,“她不仅是一个医学天才,还是一个救世主。”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能认识她,爱上她,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金浩扶着额头。
我去!又来了!
墨少,您能不能别说几句就赞美你的小柔几句,也不要在赞美的时候,用那么夸张的词儿,更不要作出那种令人直掉鸡皮疙瘩的表情。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墨少,您吩咐的这几件事儿,我会尽快办妥。和雷氏的合作案,您抽空看下。我先出去了。”金浩说完,直接跑了。
真是太可怕了!他估摸着,要是自己再不出去,地上的鸡皮疙瘩恐怕就要堆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