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被陷害毒打,我知道父亲不会放过他。
父亲他从前最不喜党派分争,可最近他的书房多了一些秘密拜访的政客与将领。
这天,我又发现父亲书房中来了一位节度使,我敲响了书房的门。
节度使竟是赵印,原是我父亲的门生。
赵印相貌堂堂,有着长年从军之人特有的雄伟气度。
顾炎骁在府里设宴那日,他也在宴席上。
赵印见到我进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对着父亲和他欠身行礼,他站起身来拱手以回。
「父亲,女儿为了祖母为了自己,恳请父亲让我知道您的计划。」
父亲与赵印相视点头。
我从父亲与赵印的谈话中得知,朝中局势微妙,先帝驾崩后,年仅七岁的四皇子继位,太后垂帘听政。
赵印与禁军高级将领石信等人掌握了军权。
后来,父亲准允我出入他的书房。
我跟随父亲和赵印去过一次马场,看他们骑马,射箭,狩猎。
从此这个马场成了我的常驻地,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来这里练习。
从清晨到黄昏,摸爬滚打,浑身是伤,我也毫不在意。
不知从何时起赵印凝视着我。
他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相赠:「手无寸铁,如何上战场?」
我抬手接过,短锋出鞘,一抹寒光。
身后的晚霞铺得血红。
我清醒知道心中复仇的种子在一次又一次的苦练中长成了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