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皮开肉绽,刺骨地疼痛,混沌中我似乎听见了父亲的声音,
「父亲,父亲……」
门锁开了,逆光里,是父亲的身影,他小心的将我抱上马车,接我回家。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血肉模糊得连太医都不忍看。
母亲寸步不离照顾我,不停抹泪。
「那个浑蛋,他凭什么这么害我儿。都是娘没有护好我的孩儿。」
兰儿为我擦洗伤口时,衣服已与血肉结痂在一起,模糊成一片猩红,她默默掉着眼泪。
「别哭,傻丫头,我还没死呢。」
「少奶奶您别胡说,您长命百岁......」
听兰儿说顾炎骁当天封锁了府门,是祖母假借安嬷嬷为她请大夫,嬷嬷偷偷跑到相府求救,父亲带着护卫,这才救出了我。
半月后,伤势转好,我也陆续听到关于顾炎骁和筝佳人的消息,他们把我的杜康酒楼霸占,改为了葡萄酒庄。
原酒楼掌柜被筝佳人赶走,她自己当起了老板娘,葡萄酒新奇的名字与口感,一时引来一群好奇的京中贵族公子们。
在我养伤的日子里,京中又多了一条流言:顾府少奶奶与人私通,被嫌为弃妇。
可笑的是那些人云亦云的人,真的在乎真相吗?
爱传就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