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弄死再说!”
众人紧跟着奔跑过去。
不一会,众人便追赶到了野外。
“人呢?!”
几名便衣杀手,环视四周。
刚刚明明看见陈争就在前方,此刻却突然间消失不见。
“见了鬼了!这小子跑哪去了?”
众人警惕起来,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纷纷看向面前的树林?
“走!分头去找!”
“咱们这么多人,还能让他跑了不成!”
众人相互对视,准备走进去。
可突然,他们感觉背后一凉。
一道身影,缓缓从他们的耳后响起。
“你们几个,去追谁啊?”
陈争面色阴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瞬间就出现在几人背后。
几人瞪大双眼,纷纷震惊不已。
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猛地向后乱刀砍过去。
可当他转身,却没有任何踪影。
几人瞪大双眼,相互看着对方。
“人呢?!”
“刚刚不还在这里吗?”
众人心里一惊,怎么神出鬼没的。
只见他们后方,陈争叼着草棍,普通戏耍傻子一般,看着乱了分寸的几人。
“你们几个,闹够了没有!”
众人听到背后那戏谑的声音,猛地转过头。
只见陈争正叼着草棍,眼神淡然。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为首的杀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嘶吼道:“弟兄们上!宰了他!”
话音未落,几人挥舞着刀剑,如同饿狼扑食般冲向陈争。
然而,就在刀落下的瞬间。
陈争的身影在他们动身的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太慢了。”
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在众人耳边响起。
陈争速度快的在他们面前,留下阵阵残影。
即便怎么砍,都无法伤到陈争的分毫。
“砰!砰!砰!砰!”
接连几声闷响,陈争终于出手了。
那几名杀手甚至没看清陈争是如何出手。
只感觉手腕剧痛,兵器脱手突然飞出。
紧接着众人瞪大双眼,只感觉胸口传来阵阵剧痛。
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呃啊……”
“怎么可能……”
“不是说他是个废物吗……怎么会这么强……”
几人瘫倒在地,挣扎着想要爬起。
却发现自己周身要穴已被劲力封锁,浑身瞬间酸软无力。
只能惊恐地看着陈争缓缓走近。
陈争蹲下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几人。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为何要跟着我?”
地上的一名杀手咬着牙,强硬地冷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便!休想从我们嘴里套出话!”
陈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意:“嘴还挺严。”
“不过,你们不说我也知道。”
“应该是……李钰派你们来的吧?”
几人身体明显一僵,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了陈争的目光。
虽然没人回答,可陈争早就看穿了一切。
李钰想除掉自己,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就派这几个三脚猫功夫的货色来刺杀他?按照李钰的心性定不会如此做。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陈争,你在这磨蹭什么呢!”
一个杀手突然大叫起来,试图激怒陈争。
“不动手难不成还想让小爷我起来杀你不成?!”
“等我起来,我一定把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对!有种就给爷一个痛快!”
“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来时的方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为前往国公府的同伙,做好拖延准备。
听着对方漏洞百出的激将法。
“这么想死?怕是有诈吧?”
陈争冷哼一声,瞬间想通了关键。
“想拖延时间?难不成……调虎离山?”
众人心里一咯噔,但那瞬间慌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他们强装镇定,生怕对方看出端倪。
要是计划出了问题,迎接他们的下场可比死亡还要恐怖万倍!
“哼,果然如此。”
陈争站起身,看破了对方的计划。
“没功夫陪你们闹了,小爷我要回家了!”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瞬间血色尽褪。
冷汗涔涔而下,尤其想到李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手段。
“不!陈争!求你,杀了我们!”
“求求你,给我们个痛快!”
几人再也顾不得硬气,挣扎着向陈争的背影祈求,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陈争蹙着眉,心中一紧。
果然是家里出事了!
他身形一晃,迅速朝着城内国公府的方向疾奔而去。
现如今,自己父亲陈震年在朝内,定然不会有危险。
家中只剩下上官若言一人。
有护卫不假,可要真有武者闯入,定然是防范不住。
这一点,他是武者他最清楚。
一想到这里,他眼中满是慌张,担心得心脏乱跳。
“不好!若言有危险!”
……
另一边,国公府。
庭院内阳光正好,上官若言无事可做。
正安静地坐在房门外廊下,手中拈着细针,专心致志地为陈争绣着一方手帕。
白色的丝帛上,一对戏水鸳鸯已初见雏形。
旁边还用秀气的丝线勾勒出“争言”二字。
其中寓意不言而喻,写着她与陈争的名字。
一想起那晚自己情动之下,主动亲了陈争一口。
上官若言的脸颊就禁发红,嘴角噙着一抹羞涩的笑意。
两人之间那层窗纸终于捅破,让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争哥哥,若言,一辈子在一起。”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敲门声。
“谁啊?”
上官若言抬起头,扬声问道。
门外无人应答。
她疑惑地蹙起秀眉,放下手中的绣活,起身走到院门旁。
迟疑地打开房门向外望去,可门外却半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奇怪,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她喃喃自语,摇了摇头。
随后关好门回到廊下重新坐下。
拿起了未完成的绣帕,继续织着。
然而,没过多久。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急促。
上官若言刚要再次起身,心中却莫名一紧。
明锐的感知,让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她突然停下脚步,警惕地望向门口。
下意识地后退,顺手抄起了靠在廊柱旁的一根硬木棍。
可敲门声并未停止。
门外的声音突然变得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砰砰砰!”
几乎变成了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