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你都信,万一骗你呢。”圣蛊有些头疼,这丫头也太单纯了,太好骗了,要不是有那个叫金无乐的人,怕是自己早就被别人骗走了。
“我……我不信。”白桑有些着急。
“信不信由你,反正那小子不简单。”圣蛊嘟嘟囔囔的说道。“我睡觉了,别打扰我。”
“等下,小白,为什么你只能寄生在我们家族人的身上。”白桑叫住了圣蛊问道。
“什么叫寄生,什么叫寄生啊,我这是共存你知道吗?”圣蛊顺间炸毛,和白桑理论道。
“我,我,我错了。”白桑被圣蛊吓到,可怜兮兮的道歉。
“呼。”圣蛊深出了一口气,“是因为当时我当时被你的先祖唤醒,那个女人骗我订下血契,世代守护她的族人。”谁想到她那么狡诈的一个人,会有这么呆萌的一个后代,圣蛊心里排诽道。
“那小白,你知道我阿娘的一些事情吗?”白桑小声问道。
“你阿娘?”圣蛊笑道:“我都沉睡三百年了,你阿娘我还真不知道。”
“你都这么厉害了,怎么会沉睡三百年?”白桑被圣蛊的话勾起了兴趣。
“这就说来话长了。”圣蛊陷入对往昔的无限遐想。
“我带你去幻境看看吧。”圣蛊说完,白桑只觉得面前一道白光闪过,周围的景象就变了。
“这是……三百年前的苗疆?”白桑瞬间兴奋了起来。
“没错。”圣蛊颇为骄傲的说。
“不过,我为什么会回到过去?”白桑回过神来目瞪口呆。
“这可不是回到过去,这只是一个幻境。”
“幻境?什么是幻境?”白桑问道。
“幻境就是……”圣蛊还没说完,突然就注意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看见前面那个白色衣衫的女子了吗,跟上她。”白桑不敢大意,就听圣蛊的话乖乖的跟了上去。
“这人怎么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白桑小声嘟囔。
“能不眼熟吗,你没发现她和你很像吗?”圣蛊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这白桑。
“好像是啊。”白桑恍然大悟,“她是谁啊?”
“她是你这一脉的先祖白纤。”圣蛊陷入了沉思。“也是我陷入三百年沉睡的关键。”
“哎,前面好多人,我过不去啊。”看着面前比肩接踵的人,白桑实在没找到下脚的地方。
“你直接走过去,这些都是幻象,没有实体。”白桑的声音将圣蛊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白桑照着圣蛊的话做,果然轻易地从人群里走过。
白桑觉得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在白桑即将触碰到那些人时,他们就会变成透明的。
白桑跟着白纤走过几条幽暗的巷子,渐渐走出了寨子。
白桑只看见四周是一片连绵的山峰,面前的女子不急不缓的爬上其中一座。
“这是后山。”圣蛊提醒道。
“她为什么来这儿?”白桑问道。
“你接着看就知道了。”圣蛊声音懒懒的说道。
又走了不远,女子到了一个山洞前。
“圣女,你来了。”一个年轻的苗疆小伙出来迎接白纤。
“嗯。”白纤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
“长老在里面等着你呢。”小伙子引着白纤去了里面。
白桑立马跟上,好像这里的所有东西对白桑都没有作用,白桑可以轻易地穿过任何东西。
一位须发全白,看着只剩下半口气的老者盘腿坐在石榻上。
“纤儿,你来了。”老者睁开眼睛。
“长老,您这是……”白纤眼睛里满是担忧。
“没事。”老者摆摆手,咳嗽了一声。
“长老,巫医给配的药您按时吃了吗?”白纤伸手扶起长老,问道。
“吃了,放心。”长老拍拍白纤的手。
长老在白纤的搀扶下坐到一旁的石桌边。
长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白桑看在眼里,觉得面前的长老的神情似乎很想在泉州城遇见的大祭司。
白桑又仔细看了看那个年轻人,要说像,似乎他长的更像大祭司。
长老接过白纤递来的茶水,状似无意的问道:“纤儿啊,我听说祭祀将那本关于苗疆秘术的书交与你保存了?”
“嗯,祭祀说我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就把它交给我了。”白纤握着手里的水杯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长老心不在焉的回答。
白纤又与长老聊了许久,才从那里离开。
“师父,现在要怎么办?”年轻人问道看着白纤离开的背影问道。
“先按兵不动,茶水里我放了听话蛊,要等三天才会起作用。”长老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苗疆秘术,长生不死,这些都是我的了。
白桑站在原地,发现天上的太阳在快速的升起落下。
转眼三天过去,白纤再次出现在白桑眼前,不过,这次白纤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眼底全是青黛,两眼布满血丝。白纤机械的走进山洞里。
“带来了。”长老不似上次病歪歪的模样,颇有威严的问道。
“带来了。”白纤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从随身的小包袱里掏出一本泛着旧黄色的书。
“很好。”长老接过白纤手里的秘籍,随意翻了两页,确定无误后便揣到怀里。
“阿列,把解药给她喂下去,然后再喂五石粉。”
“可是长老,喂五石粉,她会疯的。”那个年轻人说道。
“没错,我就是要她疯,她不疯被别人知道秘籍在我手上怎么办?”长老看着百纤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好,我这就去。”年轻人说着,拉着白纤到了洞外。
白桑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在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还在软塌上坐着。
“小白,这是怎么了?”白桑焦急的问道。
“因为我刚醒,我的记忆还没恢复,所以我们就从幻境里出来了。”圣蛊打着哈欠说道。
“好了,我累了,没事不要叫我。”说着,圣蛊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