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家灭,受了惊吓,记忆有些紊乱。”姜夕月面不改色的说道。
还未等晋时寒回过味来,又听姜夕月又补了一句:
“所以,解除你身上那个什么咒的方法,我也忘了,抱歉。”
“无碍,我可以带你回去慢慢想。”晋时寒强势道。
姜兮月一边扎着自己的长发一边往外走,最后脚步一顿,回头睨了他一眼:“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她不仅要找到姜暖阳,而且还要找到让姜国灭国的幕后之人。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还是姓晋,一听就是皇室中人,指不定跟幕后之人有什么关系,谁知道会不会是另一个陷阱?
晋时寒眸色一寒,这是他第二次被拒绝了。
随后晋时寒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开始支撑不住,脚步开始虚浮,脸上也浮现了一层细汗。
“你当真不走?”晋时寒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姜兮月摇了摇头,坚定道:“不走。”
晋时寒眉头皱得很紧,若是强制将她带走定然会引起一番打斗,会引来这边看守的死士,到时候便麻烦了。
罢了,回去再想办法。
思及此,晋时寒直接转身离开,也没有惊动在这边守卫。
他走后,姜兮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带上面巾,也便悄悄的翻墙溜了出去。
姜兮月贴着一个墙壁藏起来,看着主院的人进进出出。
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丫鬟和小厮进进出出的时候倒是没有人拦着,只有死士会扫一眼。
姜兮月靠在这边仔细想了想,死士之所以会看一眼,那说明进出主院的丫鬟都是他们认识的,但凡出现一个不认识的脸,定会被抓起来。
显然敲晕一个丫鬟换衣服是不现实了,只能想其他办法。
思索间,姜兮月看见了一个花匠推着板车,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盆栽,然后走到了住院门口。
只见守门的死士将人拦住,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之后便放人进去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那花匠推着板车又出来了,板车上面空无一物。
姜兮月眼睛一亮,悄悄的跟在花匠的身后,看到花匠在往板车上装花盆,看来是还要再进主院的,于是便身形一闪直接隐匿在了板车下面,紧紧的贴着车板。
花匠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回头看了看,心中有些奇怪。
将花盆装好板车之后,花匠推着板车再次来到了主院,姜兮月紧紧的贴在车板上,紧闭着呼吸,仿佛要和那个车板融为一体了。
死士将板车上面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安全无虞之后,才放行。
花匠一直推着板车走到主院的的深处,然后将板车停下来,开始卸花盆。
姜兮月趁机从车底流了出来,然后悄咪咪的留到了一间房间的墙根处,贴着,墙壁溜到了窗户处。
她从窗户缝中往里看了一眼,只见晋少冥在里面的一个书案前坐着,而他的对面站着一个下属。
“晋都可有动静?”晋少冥询问道。
“暂无,姜国一事还未传到晋都,上面还不知殿下您已经回来了。”那人恭敬的回答道。
此时前来送夜宵的小丫鬟走进院里,正好看见姜兮月趴在窗户前,吓得他瞪大了她的双眼,一脸的错愕。
这个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