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没看到倩倩,但却看到了一个老年人,他似乎很紧张,拿出旱烟袋准备抽烟,但却也明白这个场合是不被允许的,他只能不住地看向这边。
她也没看到孙平安以及小月,完全不知道这两人到哪里去了。
紧跟着,审判长那边念诵了一篇格外长并且难以听懂的东西,接下来就进入审判阶段了,虞念念这个案件成了本年度万众瞩目的,因此省电视台于市电视台都来了。
大家在得到法院准许的前提下准备录制下来,然后做这一期节目,希望警示到将来的企业家,希望威慑那些躲避起来的不法分子。
观众席上,有人窃窃私语。
“真是蛇蝎妇人呢,看不出来,是一点点都看不出来,她看上去很温柔啊,老杨那人高马大的,怎么就……就出问题了呢?”
“老杨后来受伤了,还断了一条腿,状态不好了,不然能被弄死啊?”
“哎呀,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知道什么啊,且看看审判长那边怎么说。”
“请大家保持法庭肃静,”审判长落下了法槌,就这一下,大家的窃窃私议顿住了,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不时地看看原告位置上那个年轻的律师以及被告席上的虞念念。
大家都饶有兴味。
公诉人说:“鉴于这是一桩恶劣的刑事案件,所以咱们还需要从头开始梳理,灵泛的辩护律师,我需要请当事人回答一些问题。”
那公诉人公事公办,拿出了手头的资料看了看。
“被告,”说真的,虞念念在短时间内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个称呼,她怅惘了零点一秒,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急忙看向公诉人,“在,我在,请您提问。”
她始终这么文质彬彬。
“你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式认识被害人的?也就是说,你什么时候认识杨振海的?”
“杨总是我们厂子的包租公,仅此而已,后来我认识了王辣椒,得知王辣椒是杨振海的老婆,我们是租客和房东的关系。”
“对于被告陈述的,我们需要验证一下。”
说到这里,公诉人看向原告的律师,“原告律师,您这边有没有什么要说的,”那律师点点头,拿起来资料看了看,“三年前,周璟川,即被告的丈夫租赁了厂子,不过那时候是养殖场,这三年来,被告方几乎每个月月底都会走一笔账到被害人的账户上,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是租客和东家的关系。”
公诉人满意的点点头。
但问题还在继续,“今年六月十五下午五点到六点之间,你去见了被害人,你是一个人去的?你去做什么?请被告如实作答。”
这个问题,在里头的时候元必胜就曾提醒过她,希望她做一个精确的回忆,虞念念思考了一下,“是,五点到六点之间我去见了老杨,那时候老杨还好端端的,我孩子六点半放学,六点以后我就离开了,至于我们说了什么……”
她看向公诉人,“似乎这和本案没任何关系,我可以选择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