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黄娟娟点头，“我们明天就去看。”
依旧还是忙碌。
到中午，周璟川去看望虞念念。
她在里头，他在外面，两人就这么面面相觑。
“日子不好过，什么都不好。”她从来随遇而安。
在周璟川的记忆力，再怎么具有挑战性的恶劣环境，到了她这里都如此安贫乐道，倒是今天，虞念念也开始埋怨了，他点头：“快了，你快出来了，我们找到了足够的证据，到时候会拿出来。”
虞念念就知道周璟川很厉害，她岔开话题，希望周璟川能帮助那个女孩联系一下家里人，其实那女孩的案情不很复杂，只要有家里人或者夜总会的老板撑腰将事情弄清楚，那女孩就不需要一命抵一命了。
但那女孩的家里人却从来没有看过她。
周璟川问了女孩的家庭住址以及真名后点了点头，“我会尽可能联系她家里人，至于人家情愿仗义执言还是明哲保身就是人家的事情了，但我答应一定拼尽全力。”
“知道你会全力以赴。”
虞念念又道：“外面现在什么情况了，咱们的第二期现在快封顶了？”
“哪里这么快啊，业务链条还没组成呢。”
其实，梁斌那边也开始行动了，成军在施加压力，领导野心勃勃，目标和自己想去甚远，但梁斌也清楚，自己要是在没点儿能耐，只怕就要提早退休了。
所以，梁斌选择了最可恶的一种方式，散播谣言。
舆论就是一股风，速度很快的蔓延，膨胀，外加有人添油加醋，从一开始的“开元副总虞念念杀人”变成了“虞念念和王辣椒联起手来杀害了可怜的残疾人杨振海”。
如今的虞念念人还在里头呢，商户也都着急了。
而因了舆论的一边倒，开元这边之前生意还红红火火，但如今逐渐没什么人来了，就连孙平安负责的公园区域也来了个千山鸟飞绝，才到下午，人们就各自回家了。
这么一来，农贸市场内也没客户了，家家户户都陷入了凛冬，开始惨淡经营。
现状是如此不堪，饶是众人着急也无计可施。
“所以，咱们的大老板这是杀了合作人了？”商户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这些 道听途说的东西，如今众说纷纭，谁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三天以后，有人熬不住了，毕竟谣言里头还存在一部分类似于虞念念他们的产业会被查封的可能，众人担心一旦被查封，自己不要说做生意了，甚至于后半年的租金都退不回来了。
这事，佟梦实也是第一次遇到，昨天开元一期内的客人已稀稀拉拉，完全和当初熙熙攘攘不同，此刻，进大楼，保安也在打瞌睡，有几个商户拿了当初签约的资料快速将唐尼和王辣椒包围住了。
“老板，我们不在你们这里做生意了，我们下半年的租金麻烦你们退一下，早知道你们这里出了案子，我们就不会和你们合作了。”
“天地良心，这里没一个客人了，我们小本经营的，希望你们能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