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念思及此,更加无奈。
投入到工作之中,首长夫人住的病房在最顶层,有许多人看管着,虞念念出示层层证件之后才可以顺利进去。
首长夫人相比于之前似乎还要严重不少,此时她正躺在床上,望着天外。
神情痛苦。
见到虞念念到来,首长夫人友善的对着虞念念笑。
“我见过你。”她说。
虞念念点点头:“当初我在考核的时候是您给我充当病例的,非常感谢。您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这身子还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听说你对于这方面有些造诣,所以才想着请你过来帮忙看看的,不过你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我这身体我清楚的很是没多少日子了,能够为医学做点贡献,还称得上是一桩美事。”
虞念念轻轻的夫人的背后拍打着,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道。
“我们会尽力的。
您现在需要做到的就是放松心情,相信我们医护人员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会放弃手术。”
“谢谢你,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做虞念念。”虞念念帽子外散落的碎发迎着风,飘扬。
“虞念念啊。”
首长的夫人似乎在回忆:“我记着小川他媳妇也叫做虞念念,看来是阴差阳错找到你那了。
你先下去吧,我现在得休息休息好。”
从病例上虞念念看到了首长夫人的名字,叫做岑念乔,是一个非常温婉的名字。
在原主不多的记忆中,并没有任何关于她的片段。
手术时间被定在半个月之后。
因为是首长夫人的特聘医生,她的任务并不多。
从病房下来之后,去普通病房处理了药水问题又回到了安排的办公室里,仔细的查阅起岑念乔入院以来的所有病例。
岑念乔是在严重期间才到达的医院,此时正好寅唐从国外学习回来,救了首长夫人一命,但是治标不治本,病情一次比一次发的快,一次比一次严重,直到国外发现了可以短暂治疗尿毒症的方法之后才可以稍微控制一下病情的疼痛程度。
可都是徒劳无功。
对于常年遭受病害危险以及疼痛的人,仅仅一点点难受,就足以令他们痛不欲生。
看完了所有病例,虞念念做出了总结。
岑念乔的这次手术迫在眉睫,现阶段下最重要的是调理好身体。
虞念念用医药库里为数不多的药品调制了简易的压制靶向药,送到病房。
彼时岑念乔已经清醒过来。
输入药液之后肉眼可见的舒缓了一些。
岑念乔喜出望外:“这个药是什么药?居然舒服了一点!”
岑念乔一直都是厌厌的,无精打采,因为长期的病痛缘故,她的休息并不好。
现在是她鲜少可以提起精神的时候。
虞念念将配药例子给她。
“这是我暂时调配的靶向药,足以压制疼痛,减少影响,这段时间得尽量避免使用烈性的药物,主打的是调理身体,为手术做打算。”
虞念念从顶层病房下来,忽然眼角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