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收购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你这是什么企业?”
大领导的手指头在纸张上敲,发出短促的音节,“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好了,出去吧。”
梁斌从里头出来,气的顶门上的头发都要燃起来了。
有秘书送了咖啡过来,小秘书笑靥如花。
但显然梁斌气坏了,嘟囔一句,“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连你也有资格看我笑话了吗?”那小秘书被怒吼了一通,完全不明所以,丢下咖啡到茶水间哭去了。
梁斌回自己办公室,无名孽火早燃了起来。
另一边,虞念念真可谓是寸寸阴若岁。
在这里才能体会什么叫度日如年,房子阴暗且小,隔音效果不好,对面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不时地会发出恐怖的惨叫声,让不明就里的人几乎以为这丫头被人杀害在了里头。
尽管女警察已几次三番提醒注意秩序了。
但只要那女警察一走,这女人就继续惨叫起来,似乎正在经受着什么痛苦一般,那女警察也气坏了。
要说发怒有等级,女警察已是终极狂怒。
等那女警察去了,虞念念这才问对面,“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疼,这疼。”
那女孩就了灯光指了指肚腩的位置。
“我是大夫,我给你说,咱们这里有穴位,”虞念念一边演示一遍耐心的讲解,对方也在听,顺了她指点的办法开始按摩,一会儿以后,那女孩果真就舒服了不少,“你感觉怎么样?”
女孩感激的看着她。
她嘟囔:“我刚刚就说自己疼,说自己受不了了,但他们压根就听。”
“咱们来了这里,就是嫌疑人了,当然不管自己说什么人家都不会听了。”这让虞念念也感觉苦恼。
她疯狂的想要知道外面在发生什么,心头莫名的着急。
但着急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们说我杀人了,但是我没有。”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聊天的伙伴,虞念念坐在了角落,这里的空气不好,她还需要习惯。
她也明白,一时半会怎么可能说明白呢?想要出去难上加难。
对面的女孩长叹一声,“我和你的情况算是败局不离十了,我是个小姐,我的客人莫名其妙就死了,明明是他自己吃了违禁品,但现在调查出来他老婆却告了我,说我才是什么罪魁祸首,天呢,我就是一个农村来的妞儿,你要我杀鸡宰牛我还是可以的,你要是狂骗人吃药,那事我怎么可能做的出来啊?”
“亲戚呢,不来看看你?”
虞念念问。
那女孩哈哈笑。
完全是轻蔑的自嘲了,“亲戚?”自打我入行开始做这个,就再也没什么亲戚愿意和我往来了,我现在的日子也真的是一言难尽,倒是你,因为了什么事呢?”
算是同病相怜了。
虞念念嗟叹一声,看着无边的黑暗,“我比你还冤枉,我比你的情况还复杂的多,哪里是三两句就能说明白的……”
她将关于杨振海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