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川看看她，“咱们以后还要多多注意。”
她沉思了一下，“你说会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咱们？那欧阳显然是老早就注意咱们了，咱们还得罪谁了啊？”
她百思不解。
按理说这一路都是与人为善的。
但周璟川却冷笑，“咱们创业到现在得罪的人还少吗？青企社里头多一半的人都被咱们得罪了，之前做服装业得罪了一群人，现在跳槽后再得罪了其余人。”
虞念念几乎被周璟川弄笑了，“才不害怕得罪他们呢。”
那是私人订制的产品，尺寸都在十五乘以十五厘米。
或二十乘以二十厘米。
换句话说，巴掌大小罢了，其实当初在生产的时候就该留个心眼的，这样小不留丢的纸箱子里头连一个成年人拳头都容纳不下，让他们去哪里找适合于的甲方啊。
跑了一天，几乎没什么收获。
到下午，大家都垂头丧气回来了。
虞念念看向了玩具厂，承诺可以印刷自带背胶的便利贴，低价送到这边来，但玩具厂显然也要不了这么许多，两人只能辗转到多地玩具厂。
即便是这样，不少玩具厂都没有这么小的玩具。
且再远一点需要承担运费，再算账就亏了。
附近三五十家玩具厂都去过了，只销出去了十分之一。
剩下的十分之九可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候，高兴同电话打了过来，“听说你们最近出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了？”虞念念嘴硬，“我们好好的，你可不要造谣了。”
“小纸箱子都卖出去了？”高兴同笑着问。
虞念念了然，“看来是有眼线安排在我们集团了，你这是有办法还是准备帮助我们呢？我就实话实说了，销出去了部分，但大部分还在这里。”
“改日我来看看。”
“来就来不来就不来，什么改日不改日的。”虞念念心情不好，自然是将揶揄自己的高兴同当做了出气筒。
什么改日啊，真是岂有此理。
这不是在和自己打官腔吗？
虞念念看向路面，心情复杂的很。
“还有二十多万纸箱子，这去哪里找冤大头啊？”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似乎没什么好的计策了。
周璟川也在苦思冥想，哪里有什么好的计划啊。
就在这时候，梁红玉来了电话，看她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周璟川挂断了，虞念念坐在副驾驶看到了一切，但却置之不理。
他手速越快，那边打的次数也越多，这频率，都快赶上虞念念给他打了。
“你要是问心无愧，”到红绿灯了，虞念念说：“你当着我的面接就好了，遮遮掩掩是什么意思？”
为了保证没任何猫儿腻，周璟川用眼神提醒她噤声。
那边差不多要抱怨了，“给你打几次了，你始终不理睬我。”
“有事？”言简意赅。
公事公办的模样。
似乎梁红玉担心这边会切断，说：“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厂子才刚刚小半年，才缓过来一口气就出了这种问题，真是遗憾。”
周璟川没说话，且看看那边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