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说到这里,虞念念就来气。
她直截了当的、凶巴巴的批评起来,“人家孩子连二手烟都不能吸,人家孩子父母亲看做手里的宝,你呢?你口口声声孩子孩子,但你抽烟喝酒赌博还熬夜,我告诉你,这孩子就算是出生了,十有八九是个怪胎,你看见恶检查过了?”
“我没检查,我……”
梁红玉惭愧了,皱皱眉看向虞念念。
虞念念也没说话。
两人面面相觑,“算了,算我倒霉,我欠了你的了。”
次日,虞念念是被冷醒的,尽管手边有一个军大衣,但完全不起作用,半山上冷空气裹挟了丝丝缕缕料峭的风而来,那风似乎调皮捣蛋的小孩子一样,顺着人的脖颈子以及裤腿就进,睡一会儿就需要调整一下动作。
否则就冻僵了。
等虞念念睁开眼睛,不少人都醒来了。
大家不住地抱怨这要命的鬼天气,有人又在附近寻木头和蒿草点火,现场乱糟糟的。
很快村干部和村长以及领导就来找虞念念了。
那领导也无可奈何,指了指这群民众,“我说一千句还不如你说一句话,现在,我们也商量过了,还需要一些物资,不然咱们一天都过不去。”
“这样,”其实这也是虞念念思忖了半晚上的问题,“找人去打捞,今天水面还算安全。”
实际上,昨晚凌晨开始那瓢泼大雨就淅淅沥沥成了小雨点子。
此刻,那雨已安静了不少。
“我们的库房位置你是知道的,都是密封的东西,勉强可以吃就成了,大家不挑。”这领导看向虞念念。
虞念念发现他的白衬衣脏乎乎的了,裤子也破了。
唯一完好无损的就是头层牛皮做的皮鞋了,至于几个村干部,一个个胡子拉碴,看上去苍老且憔悴。
“我家当初有渔船,我做了几年的渔民呢,我跟着你。”
一个村干部说。
另一个也站出来,“屁大点儿事,没人去我去就好了,算我一个。”
“我。”
虞念念发现,报名的都是村干部。
尽管已经三四个人了,但外加司机以及打捞人员,还有搬运、运输和装车卸货,至少需要二十人的班子,她太想让王霄和自己一起去了。
实际上王霄也毛遂自荐了。
但虞念念却说:“你不能走,一旦你走了,这群灾民就闹起来了。”
“那你注意安全。”
虞念念看向远处一大群游手好闲的青年,“你们都过来,和我去装车子。”
“我们?我们才不去呢,下面危险着呢,我不会水 。”有个青年恨不得便一直鸵鸟将头插在沙土中。
另一个索性指了指自己,“我不骗你,我有哮喘。”
说到这里,果真就咳嗽起来。
虞念念骂一句“烂泥扶不上墙,这时候本应该是你们这一群铁血男儿来保护怎么这些女孩子,好家伙,到头来还是我来保护你们,没出息极了,姑娘们,记住他们啊,将来选择对象可要绕的远远的,这些臭男人遇到危险就没辙,以后你们嫁给他们算是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