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太阳刚刚落山。路上开始变得有些晴朗起来,我缩了缩脖子。
“这事还是得我们去看看。”
我转头看向身旁的张探长认真的说道。
“确实得去看看,这水鬼是否轮回的事情,也是很重要的,不得马虎。”
张探长点了点头,他表示赞同我的说法。
我们一起朝着法师家里走去,路上还有些凉风吹着,这让我想起那些水鬼。
我摆了摆头,决定不再多想。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了法师家里,这门口挂着的东西也是稀奇古怪。
我仔细的看了两眼,发现还有很多东西上面居然有暗红色的血渍。
“走吧,进去看看。”
张探长瞥了我一眼,紧接着就往里面走了过去。
我没有多想,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走进了法师家里。
我决定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也不再跟他废话了。
紧接着我看着法师问道:“那些水鬼们是否已经进入轮回?”说这话的时候我表情格外的认真严肃。
法师听到这话以后愣了一下,紧接着点头说道:“是的,他们确实已经进入轮回。”
听到他说这话时我就放心了,我们也不想久留,他是屋子里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看了一眼张探长,准备离开。
我们俩人紧接着就走出屋子,法师在后面为我们关上门。
刚走出屋子,我和张探长突然对视一眼。
这屋子里面分明传来了尖叫声,这声音极其刺耳。
我听着眉头一皱,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尖叫声此起彼伏,声音也是非常的尖细。
“这是什么声音?”我忍不住向张探长问道。
这声音听起来就格外的凄惨,声音进入我耳朵里,我只感觉寒毛倒立。
“不知道,我们再回去看看吧。”
张探长犹豫的说道,随后就转过身,我们两人一起往里面走去。
这一下子我们也打算进去再看看情况,我们回去这才看见前面有一排酒坛子,然而那些声音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我们也是非常好奇,慢慢的走了过去,听着声音也是越来越大,紧接着大着胆子就将头伸过去凑着看那里面的东西。
我刚刚看过去,就发现了酒坛子里面分明有着很多的水鬼。
“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多水鬼。”
我好奇的说着,当然也是吓了一激灵。
这些水果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他们似乎被困在这酒坛子里面,根本就出不来,只是这些声音实在太可怖。
“这些水鬼们被关在这酒坛子里,根本就出不来的,你们放心,不会放走的。”
法师见着我们又回来变清楚的情况,这时候也站在我们旁边说道。
我又探头看了一下那酒坛子里的水鬼,确实也是觉得特别阴森恐怖。
这些水鬼被关在酒坛子里面,看起来也是特别痛苦。
他们现在发出着各种凄惨的声音,然后在里面挣扎着似乎拼了命的想要挣脱这个酒坛,但是又出不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想了。
他们出不来就好,这些水鬼要是被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就离开吧。”
我看着张探长说道,也打算离开这里。
这声音着实有些刺耳,我有些听不下去了。
听着这种声音就感觉像是手指甲抓镜子的声音,我听着只觉得难受。
“走吧。”
张探长紧接着说道,他准备也先离开了。
走出门的时候,我似乎还能听到那些水鬼们发出那些声音,不过也只是摆了摆头,紧接着离开了。
我和张探长离开了,回去打算休息休息。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早早的醒了过来。
我坐起身,不过背后全是一阵冷汗。昨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的那些水鬼。
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暗骂自己。
这时我刚准备去找张探长,却发现有了新的消息。
这一看不打紧,我立马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就冲了出去。
没想到竟然是法师出事儿了,这件事情有点严重了。
我立马就去找张探长,想跟他一起去看看法师。
法师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既然他受伤了,看起来就挺严重的。这说不定是被什么恶鬼给伤的,我吓得一激灵连忙赶过去。
没过多久,我就碰到了张探长。
“走吧,一起去看看他的伤势。不知道是被什么所伤……”
我看了一眼张探长,紧接着犹豫的说道。
张站长也不磨叽,这时直接带着我一起去了法师家里。
我们两人来到法师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这门半掩着根本就没有关实。
我没有犹豫,就直接冲了进去。
进去以后我发现法师根本不在屋子里,我很快就跑到了房间里面。
这时才看到法师躺在床上,看起来非常虚弱,此时他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是偏瘦的。
他现在躺在床上似乎已经奄奄一息,我喊了两声也不见他有回应。
我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上去查看了一下。
他身上似乎没有伤口,看起来并不像是被东西所伤。
“他现在看起来苍白无力,并不像是被外物所伤。看着这样子就像是被病鬼附体,他都不怎么动弹了。”
我在时看着张探长说道,一边用眼睛瞥了瞥法师。
这法师看起来的确是奄奄一息了,虚弱到看不到动静。
张探长也连忙过来查看了一番,他最终还是看向我:“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这一定是被病鬼附体。”
我俩就这么对视了一眼,已经发觉事情不太妙了。
这件事情非同寻常,法师竟然不是被外物所伤,而是被病鬼附体。
那么到底是被什么鬼给附体的,这又是从哪儿来的?
我们俩人觉得事情已经非常严重,紧接着突然想到一个东西。
那天我们看到酒坛子里有那么多的水鬼,这些水鬼不会出事了吧。
我想到这里我就立马朝着那个酒坛子那边跑了过去,动作也是非常麻利,不敢有任何怠慢。
很快,我们俩人就来到了酒坛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