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下,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可是我宁可不知道这个答案,因为它让我的心更乱了。
我就希望方平能够想通,不然我得纠结好一会儿。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事所带来的伤害是怎样的,但是一定不是很轻就对了,尤其是女孩子,因为女孩子太细腻了,也很脆弱,等她们学会坚强的时候估计已经被伤了很多次。
我看了一眼老奶奶,看见她很平静,似乎没有担心。
老奶奶是最了解方平的,她都不紧张,我也不必紧张了。
想到这,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会儿,我再一次开始担心。
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的原因在我,还因为方平是我的妹妹。
我不知道方平为什么会喜欢我。
应该是第一次能够和男子待在一起吧,又或者在我身上感受到了她所说的安全感,但是,我可以肯定,她并不是爱我,一点也不爱我。
只是觉得我是她的人,可是又听见我说我有喜欢的人,觉得我被抢走了,没有依靠罢了,在她的心中,我只是一个哥哥,一个她的哥哥,这其中只有对家人的爱,不是爱人,不是爱情。
我想通了之后,也就没有太多的负罪感了。
但是还是很担心。
“你不用担心那丫头,她可是得到了我的真传,会毒,会药,自然没人能进得了她的身,而且她很坚强的,想通了自己会回来的,我看得出,她只把你当哥哥,舍不得你而已!”老奶奶说道。
这一番话把我刚才的猜测说了个七七八八,显然这老奶奶也不是一般人,虽然这其中有着她了解方平的原因在其中,但是并不妨碍她的智慧。
显然,老奶奶肯定在外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头,不然这个智慧,这个医术都不能成名,还有什么人能成名?
“不知前辈是何人?”我恭恭敬敬的行一礼说道。
“名字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早已经忘记了。”老奶奶摇了摇头说道。
我更加坚信她的身份不一般了,能够忘记自己名字,只有三种可能,其一,因为修行闭死关,时间太长忘记了;其二,淡泊名利,隐居一人居住;其三,在外常使用假名字或者假的身份又或者别人给了他一个敬称,平时都是称呼敬称的,时间长了忘记了。
显然,老奶奶只能是第三种。
因为闭死关不可能见任何人,也不可能和别人生活,据方平所说,老奶奶平常都是和她一起生活的,所以第一种不可能了。第二种,老奶奶虽然隐居,但是并不是和尘世断绝一切往来,她也经常出去,在外肯定会有人认识她,然后说出她的名字,所以这就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老奶奶在外面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声,别人都是称呼她的敬称,所以忘记了,这就很正常了,也解释的通了。
我脑海疯狂闪过各个医术高超的人的称号。
药门弟子众多,再加上每一个人医术高超,自然都会有各自的称号,只不过是有些有名,有些没太大的名气罢了。
直觉告诉我,老奶奶绝对很有名。
但是有名的人物也不少啊,哪能是我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外面的人称呼我药圣,时间长了,也就这么称呼了。”老奶奶说道。
我听出她的语气有些自豪,显然很满意自己的这个称呼,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个称呼。
我的心中顿时波涛汹涌,因为在风水界,药圣这个名头谁要是不知道谁怕不是个傻子吧,真的太有名了,不仅仅是太有名了,在官家和风水界都是高层人物。
但是却没人敢反驳。
按理说,在风水界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风水界的人不可以跟官家来往。
二者是一种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扰的情况。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药圣。
她医术高超,也有着极强的实力,在风水界有着很大的威望,可以说是一呼百应的那种,同样,身为医者,她自然也有可能和官家合作,她只在一夜之内,就在官家获得了很高的名声,因为她治好了官家的一把手,现在的九局局长,路远。
路远的病是因为他曾经得到了一个很像是人皮的东西,然后给他下了恶诅,并且诅咒他无法医治,之后就消失了。
路远请了无数九局结识的名医,但是他们都束手无策,一个个都跟路远请辞,路远也丧失了希望,知道九局的那些名医还是有人知道医圣的,他们让路远去请当时在风水界名头正旺的医圣来看看,兴许会有办法。
按理说,官家与风水界井水不犯河水,你不来打扰我,我也不来干扰你的,一般不会有什么沟通,见了面也是互相行礼就离开。
而且路远当时身为九局局长自然不想打破这个平静,而且他从骨子里有些厌恶这些风水界的人,原因无他,他觉得风水界的人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实力和本事。
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一些大家族以及宗门在外活动的一般都是一些普通弟子,境界都不高,派他们出来历练的,所以实力都不强,再加上人数众多,所以路远这么想也不是他的问题。
但是当时的陆远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也管不了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问题了,现在只要有人能救他,就好。
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死不了,生不如死。
人皮给他下的诅咒中有如果他想要自杀或者想要别人杀了他,他的痛苦会瞬间加大三倍,所以,路远根本做不到自己杀了自己,只能默默忍受,但是这个疼痛又岂是寻常人能忍得了得?
路远根本无法忍受,几度晕厥。
所以,他顾不上一切,就派人去请了药圣。
药圣来了之后,看了陆远一眼,皱起了眉头,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也治不了或者很难医治的时候,药圣道了一句:“这病简单。”
本来心中忐忑的路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逐渐放下了心,因为他觉得很安心,似乎药圣真的能够医治他,让他觉得药圣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