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学?”燕小虾不解地仰起头来看着他。
“嗯。”燕辰逸看着自己眼底下红润的唇,突然感到一阵饥渴。
“公子,你怎么又不说了?快说你是怎么偷学我的?”燕小虾扯着他衣襟说道。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燕辰逸忍不住低下头衔住那红润诱人的小嘴,慢撩细啄了两下。
“公子,你!”燕小虾气得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
这人对自己就随心随欲,对别人就诸多要求,守这的规守那的礼。
得偿所愿的燕辰逸心情很好地任她拍打任她掐。
燕小虾见他还是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似的,一点反省的自觉都没。气得抓起他的手张口就咬。
“真是属狗的!”燕辰逸轻笑地捏着气乎乎,红得像秋天好吃的山果般的脸蛋。
“公子!男女授受不亲!你的规距,你的礼法呢?”燕小虾从他怀里落出,气鼓鼓地指笃着他的胸膛怒道?
“你是我的妻,何来男女授受不亲?”燕辰逸含笑地看着跳脚的她,云淡风轻地说道。
“谁是你的妻?本小姐还是个宝宝!”燕小虾叉着腰怒瞪着他吼道。
“我记得有人在很早之前就把我的信物给收下了,也没甚规距地拿簪子来定下我的终生了。”燕辰逸看着站着如茶壶般的她,不太赞同地摇摇头。
听到他提起簪子的事,燕小虾顿时又羞红了脸。
自从给人添妆后,她就知道男女间送簪子是什么意思了。
恼羞成怒的她气道:“谁定下你的终生啊?我只不过不想看你戴得那么招摇,怕生事而已。如果这就表示订下终生了,那明轩还有左屋那一大桌男的岂不是都给我订下了?他们……”
话没说完,就被燕辰逸扯了过去,然后唇被覆上,密密实实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舌卷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知道吗?”燕辰逸在她耳尖那轻咬了一口,低声警告道。
“公子,你欺负人!”燕小虾红着眼嗔怪道。
燕辰逸看她快要哭了般,抬手轻扫了下她的长睫毛,在旁边落下轻轻地一吻,放柔了声调说:“我没有欺负你,是你不乖,这是惩罚。”
“我什么时候不乖了?一直不乖双标的人是公子你。”燕小虾微嗔。
“你是我的!你是我燕辰逸的,不许你给别的男人送簪子,明轩也不行,说也不行!”燕辰逸扣住她的腰霸道地说道。
“你!”燕小虾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狠狠地拍打他扣住自己的大手去。
“公子,你是嫌我名声太好了,站得不够高,是吧?”
虽然四合院前面有桂花树掩映着,但他们现在站在阁楼上,只要有心,不难发现上面有人。且院子里也有人在,万一被小娇娇看到了。自己要怎样解释才好?
更何况这种孟浪的行为,哪是正经人家闺阁女子该有的?就算自己不在意,也得为小娇娇考虑。
燕小虾越想越是气恼眼前这人,干脆背过他,往下面看去。
结果这一看,和燕昭的眼对了个正着。
她看到燕昭那十分不自然尴尬的神色,不用想,他肯定是看到了。
“公子,你看吧!以后不准你再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剁了你。”燕小虾恨恨地说。
燕辰逸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了燕昭。
他眯起细长的眼,警告地看了一眼,拉住欲离开下楼去的燕小虾,说道:“后面的事,你不想知道了?”
燕小虾闻言一顿,纠结了两下,留了下来。不过坐离他两三个位置远。
“我会吃了你吗?”燕辰逸没好气地走到她旁边坐下。
“哼!谁知道呢。”
“过两日就是你的生辰。只可惜笄礼办不成了。要不我们可以先成亲。”燕辰逸非常遗憾地摸着袖中的簪子。
“我生辰吗?”燕小虾把他后面的话略过,惊喜地数着日子,发现还真是。
“啊哈哈!原来我要满十五了。哈哈!”燕小虾高兴地笑了起来。
哎呀呀!真的是大人了!就算是去立女户也可以了。
“是啊!可以嫁人,为人妻为人母了。”燕辰逸幽幽地说了一句。
燕小虾扑哧的一笑,“公子,这表情这话真不适合你。”
她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后面的事呢?还有什么没交待的,赶紧的!趁本小姐现心情好,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可既往不咎。”
“后面也没什么。茶水铺子的事,你是知道的。目前就是贩卖消息,目前仅郡城和州府两处。除了郡城的茶水铺每季约有几两银子的盈余外,州府的现也只够勉强维持铺租和工钱。
还有怡情楼。这是由许大的相好来操持的一个楼子,因为里面都是些落难女子,一开始许大帮她们也是希望她们有个落脚安身之处。因此没挣什么银子,直到后面的酒水,才见盈余。”
“怡情楼?是不是镇上那些怡红院那类的?公子,你去过那吗?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燕小虾兴趣盎然地问。
“想也别想!”燕辰逸瞥了她一眼,眼中的警告意味十分浓厚。
“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还有最后一个,也和我刚才说的有关,也是目前唯一能挣钱的——酒水。”燕辰逸微微笑道。
“公子,许大还卖酒啊?早知道这样,我还向董老板订什么酒。还不如直接跟你们订呢。”燕虾咕哝道。
“许大的酒也是从董老板那订的。不过他们现在已达成合作了。董家小酒馆的酒全部换成了燕南春。”
“燕南春?”燕小虾听到这名字时突然想笑。因为她想起了上辈子一个酒的名字。
“嗯。当时许大问的时候,随意答的。”
“那它是什么样的酒?和我这有什么关系?是和我这的果子酒、花酒一样吗?”燕小虾好奇地问。
“不。它和果子酒不同。它主要分两种:一种是我用药材浸泡,有治病的疗效的功能性药酒;一种是比较烈的纯酒。当时许大在茶水铺和怡情院推销开来时,城西小酒馆的生意已不景气了,他们找上许大,想买方子。我让许大以方子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