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猜测人心的无耻程度,因为其结果,往往会让自己很难接受。
就比如现在的情况!
因为袁军开了门,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我可怜的房门才暂时逃脱了魔爪,不用在遭受那无情的摧残。
他们在继续拍下去,我都要怀疑这门要报废了,他们之前的力度把墙上的一些墙皮都给拍下来了。
如果我是这里的户主,我一定会告他们一个扰民和毁坏他人财产,我虽然对法律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些还是知道一点的。
门外袁军已经和他们吵起来了,他的声音虽然大,但是抵不过这么多的人。
若不是有铁门当着,我估计他们都想直接冲进去了,刚才和袁军说话的大妈,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他说道:“我们不管你是这儿的户主还是租户,今明两天你必须搬出去,不然...”
“不然怎么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林海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配上他那一身正气,看起来很有威慑力。
林海来的挺快的嘛!
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的便衣警察,目光严肃的看着这群大妈,林海掏出自己的警官证,板着脸说道:“我们接到报案电话,你们涉嫌非法驱逐他人合法居住权,请跟我们走一趟。”
一时间那些叫嚷的大妈和大叔都闭上了嘴,刚才的气势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嘴里说着都是误会。
这帮欺软怕硬的人,也是害怕进局子的。
林海是真的很重视每一个案子,无论大小,都会尽心竭力,今天这是说小一点就是民事纠纷,但是林海不是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该是怎样就是怎样。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但是我觉得那些人经过这一件事,大概暂时是不会来了。
等到聚在门口的人全部散去之后,我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袁军站在门口,很是气愤。
他一见我出来,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对我抱怨道:“这些人太过分了,他们哪里来的权利?”
刚才我从猫眼出看的明白,是那些人咄咄逼人,得寸进尺,也难怪袁军这样有修养的人会被气得吐血。
至始至终,袁军都没有说过一句脏话,但是那些大妈和大叔就不一样了,那些脏话刷刷的冒出来了,如果换做是我被这样的对待,我可不会像袁军这样有修养,我是会骂回去的。
在村子里的时候,我遇到这样的情况多了去,以前顾及这儿顾及哪儿的,很放不开,但是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不值得礼貌对待,因为他们不配。
抛开了那些顾及,我骂架从来就没有输过,他们不要脸,我就比他们还要不要脸。
说到底袁军还是太有礼貌了,刚才的那些人不值得。
我说道:“这些就是在自欺欺人,今天被警察这么一闹,估计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在来的。”
袁军感慨道:“我最近一定是走了霉运,点子有点差,过几天去庙里拜拜,求佛祖给我转转运。”
我笑道:“求人不如求己,你还是赶紧找房子搬出去吧!”
如果拜佛真的有用的话,为什么我现在还没有发财?好几次我和奶奶去庙里上香,我都是求菩萨保佑我赶紧发财,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实现。
所以与其去求菩萨,还不如求自己呢?
袁军现在是一团烂账,这房子他是花了全款买下来的,虽然合同上没有写明这一层闹鬼,但是凶宅是404,其他的房子又没有死过人,所以打官司的话,赢得几率不大。
他估计就和我的房东一样,要么租出去祸害他人,那么就是自己吃下这么一个倒霉亏。
但是袁军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他是不会就这样认的,他应该还其他的办法,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再说吧!”
袁军和我聊了几句,便回去继续睡回笼觉。
我也赶紧打电话给奶奶,让她赶紧回来。
奶奶知道后,片刻不敢耽误,赶紧的回来了,她怕自己晚回来一步,房门又被那些人给围上了。
刚才被围着的时候,伊默也给我发来消息,问我怎么样了,我让他别出门,我告诉他我已经报警了。
伊默这才放下心来,安安心心的在家待着。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面对战斗力十足的大妈和大叔,他如何招架的住。
不过我也从他那里知道一个好消息,他的师傅要回来了,下个星期五晚上到景宁市。
他师傅一回来就要收拾404的女鬼了,我怎么也要等到那天才搬走,我可以亲眼见到他如何施法,没准可以偷学点绝招什么的,这样的好机会怎么能错过。
奶奶回来之后,林海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事情暂时控制住,那几个人他们也教育过了,他们也保证不会在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
我谢过了林海,说改天请他吃东西。
他忙说:“不用,你上次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我们还没来的及谢谢你,要请也是我请,对了贵叔醒来了,他知道自己伤了你,很是愧疚,他说了明天亲自登门道歉。”
其实这件事也不怪贵叔,都是女鬼的错。
我之前忘记了一件事,我明明给了贵叔符纸,为什么他还会被404女鬼给迷惑呢?
现在听林海提起贵叔,我才想起这么一件事,当时在边上看的清楚明白的就是叶修宁和夏尽欢。
于是我就问了出来。
叶修宁告诉我:“他不小心把符纸弄丢了!”
我还以为那女鬼的本事变厉害了,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理由。
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弄丢的!
还有他以前是怎么当上警察的,这么粗心大意!
周六周末就是一个适合在家里躺尸的时间,虽然我昨天已经在家里躺了一天,但是我还是想继续躺着。
早上的插曲,很快就被我抛诸脑后了,专心的玩起了手机。
但是叶修宁就像个尽职尽业的老师,把我画符的工具都搬到客厅的茶几上,督促我画符。
按理说这个符纸会给他带来伤害,那他为什么还是这么着急的让我画符,是生怕我学不会,还是觉得我学不会?
我总觉得他殷勤过了头,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感觉学会这个符纸,让我对他不在那么的防备,让我相信他对我做的承诺都会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