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夏尽欢看不见吗?
想到这里,我默默的打开了纸张,特意摊在夏尽欢的面前,发现她似乎真的看不见,那上面明晃晃的一行字,金黄色的,还发着点点亮光的,但是夏尽欢就是看不见。
没想到姜山的保密工作做的还挺好的嘛!
估计这行字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夏尽欢不能,叶修宁也不能,其他人就更不能了。
我对夏尽欢说道:“我以为这纸上会有什么字,所以才拿起来看,结果只是白纸一张。”
我说完这句话后便看着纸上漂浮着的金黄色字慢慢的消失,一点一点的变淡,直至这张纸变成了一张真正的白纸。
这个方法还真的挺不错的,我要是学会了,以后用来传递什么消息也就不怕被叶修宁发现了。
放在姜山的联系方式在手机里,我以后找机会让他教我就可以了。
于是我心情愉悦的把白纸放在一旁,捡起刚才被我丢在一旁的牛奶糖。
夏尽欢把盒子里的蓝色手机拿出来左看看又看看,然后问道:“依依,你知道是谁送你这个手机吗?”
我想了一下,便说道:“应该是救我的那个人吧!”
我以后是要跟着姜山混的,所以不能把他给透露出来,就只能推给黑暗空间里的他了。
于是我在心里小声的对他说了一句抱歉。
片刻之后,他的声音变响起,他说:“没关系,这样的事你用不着和我道歉!”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措辞,“虽然姜山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他给你的东西是真的挺好的。”
什么东西?
手机还是牛奶糖?
还没等我问出来,我的耳边便传来夏尽欢惊讶的声音,她问道:“那个救了你的人,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这又教你术法,一次又一次的救你,还那么帮你,现在还送你东西,而且他还不告诉你他的名字,不让你知道他是谁,他到底有什么企图?他图什么?”
听到夏尽这么多的问题,我也就暂时先放下心中的疑问,先处理夏尽欢这边的,等会儿有空问黑暗中的他,姜山给我的那样东西好了。
我想了想之前我遇到怪老头的时候,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整理了一下,又编了一些,然后才对夏尽欢说:“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身份,他和我说过,我和他有缘,他有要收我当徒弟的意思,他还说自己会遇到个死结,只有我能救他,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个,他才对我这么好的吧!”
夏尽欢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样的话,到也能说的通,他要是什么都不图,我才担心,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如果是因为生命的话,那倒是很有可能,这越是厉害的人,就越怕死,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
见夏尽欢安静下来了,我便准备在心里问他问题。
可我还没有开始,夏尽欢便突然大喊了一声,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不满的说道:“你干嘛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人啊!”
夏尽欢捏着我的肩膀,一脸惶恐的对我说道:“他是不是要拿你挡结啊,你接受了他的好就相当于某种契约,以后你都要悉数奉还。”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如果真的如我说的那样,我也会这么以为,但是这完全不可能。
我给夏尽欢他们说的这些,完全是把三个人糅合成了一个人的形象。
黑暗空间里的他,我是完全信任的,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信任,他绝对不会做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
姜山想要对付的人是叶修宁,现在我们两个也算是统一战线了,虽然不敢百分百的保证,但是我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不会对我怎么样,顶多我们两个一起商量着里应外合对付叶修宁。
至于那个怪老头,他是说过自己有个死结,只有我能救他,但是他只给了我一本书,我也只见过他一次,和他聊了几句,然后他便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过,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总的来说,现在我我给夏尽欢形容的人,就是把他们三个人糅合在一起的。
之前只有那怪老头和黑暗空间里他,因为直觉让我不敢暴露黑暗空间里的他,所以便让怪老头当了挡箭牌,现在我不想暴露姜山,又继续把怪老头当挡箭牌,怪老头虽然一直都没有出现,但是他一直都存在。、
这三个人做的事情糅合起来,就被我塑造成了一个亦正亦邪的对象。
在加上我现在和夏尽欢说的这些,也就让她以为我塑造出来的这个对象是打着要拿我挡死结的注意,才对我这么好的。
我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我撒了一个谎,就要编造出更多的谎话也圆上一个慌。
对于夏尽欢现在的这种恐慌,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无比坚定的告诉她,“你想多了,就他救了我的那么多次,随便一次都可以让我拿去抵命,他要是有这个心思,就不会费劲心思的聚集我的魂魄,找来那么多的东西来温养我的魂魄,也不会那么费心的帮我,只要我不死就好了,完全没有必要那么救我。”
听着我这样说,夏尽欢虽然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但是也没有刚才的那本恐慌着急,“说的也是啊!”
见她这样,我又说了一句话,彻底的让她放下心来,我说:“再说了,我的命被你舅姥爷拽在手里,我是死还是活,不都是由他决定吗?别人决定不了我的生死,我自己也不能。”
夏尽欢的脸上变了,有些为难,有些纠结,眉宇间还有着对我的担忧,她慌乱的叫了我的名字,似乎是想要安慰我,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我说:“我说的这些是事实,你不需要为叶修宁解释什么,也不要安慰我什么,在车上的时候,我和你们说过的,不要可怜我。”
我的话,成功的让夏尽欢闭上了嘴,脸上出现了自责和懊悔的表情,似乎是在后悔她提了这么一个话题,让我想起了伤心事。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些,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在开口说话,客厅里只有剩下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大声,但是只会让我觉得这客厅太过安静。
我现在敢当着叶修宁的面说这些,没有一点害怕和顾及,那是因为他能够威胁我的因素基本上不存在了,大不了就是一拍两散,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