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学校的所谓的慈善交流正式开始,不能不说的是,学校不怎么样,对于慈善交流这种活动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
上午整个礼堂还是一排排的座椅,现在已经整的有模有样了。
“很高兴能邀请到大家能参加这次慈善交流会,下面我宣布,我们海河大学慈善交流会正式开始。”
等人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个领导模样的人上台讲了这么一句。
不过这次还好,应该是吸收了上午的教训,主持人只是介绍了一下流程,还没半个小时就介绍完毕。
海河大学虽然是一所三流的学校,可也算是海河的脸面,这次举办的校庆会不仅仅是邀请了历届各行业精英的学生,还有一些社会名流。
慈善交流会办的也算是别出心裁,不像平时见的拿着一件件东西拍卖,而是多处设立了半人高的小展台。
展台上有一个玻璃罩,里面罩着一件件精心挑选出来的东西,有名人手札、古玩字画等,每个展台旁边都有一个学生在旁边讲解。
如果有人想要里面东西的话,可以直接跟学生说,没有底价和最高价。
说是没有底价,其实和有底价没什么区别,站在旁边的学生每次讲解完以后都会说明这件东西的价值,放到外面要多少多少钱等。
林然陪着徐燕晴逛了几圈,没几件喜欢的东西,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那些名人手札古董字画,还不如珠宝来的吸引人。
“林然,我想要这个。”走到一处展台便,徐燕晴停下了脚步。
“什么东西?”林然也有些好奇,按说以徐燕晴的家世,应该没什么东西能吸引她。
定眼看去,小小的玻璃罩内放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看样子有些年头了。笔记本封面上面模糊的写着几个字。
“陈江河经商六年心得笔录?嗯?这是什么东西?”林然好奇的问道。
“陈江河陈教授你都不知道?”看着林然一脸迷茫的样子,徐燕晴解释起来:“陈教授是国内第一批接受经济学的人,在经济管理学这方面,国内可以排进前五!现在还在海河大学任教经济管理学教授。”
“这么有名?那这本日记一定很珍贵吧?”
“岂止是珍贵!陈教授当年从国外留学归来没有直接任职,为了和自己学到的东西相互印证,经商整整六年,换句话说,他现在教的东西都可以在生活中实用的。”
“那你就买啊,你又不像我,家里老婆管的严,手里哪有余钱啊,唉。”林然突然起了恶趣味,想要捉弄一下徐燕晴。
“你要死啊你!”徐燕晴嗔了他一句。
玩笑归玩笑,玩笑过后该买还是得买,自己老婆要的东西,别说有钱,就算没钱砸锅卖铁也得买啊!
林然就算再没钱,还不至于一本日记都买不下来,按照学生的介绍,放在识货的人眼里,这本日记再怎么着也值个五六万。
“这本日记还没有人要吧?没人要的话我们就买了,你去问一下,看有没有人要,没人要的话我们出六万定了。”林然说道。
校方举办慈善交流会规则是看上一件东西先说一下,如果这件东西有人预定,那么要跟对方商量一下,双方私下自由竞价。
“哇,陈老的笔记诶!老公,我想要。”负责介绍的学生正要离开时,一个嗲到发腻的声音从林然的耳边传来。
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声音正是上午遇到的那个花姐,花姐身边站着一个男人。
徐燕晴很少有那么讨厌一个人,而花姐则是她讨厌的人之一,林然对花姐的声音格外熟悉。
“哎呀,这不是小晴儿吗?”花姐一脸夸张的样子,“小晴儿,中午怎么没看到你呀?本来还想找你说会儿话,结果中午刚散都没看到你人影了。”
“给你介绍一下,我老公张天聪,张氏企业未来的接班人。”花姐挽住着身边男人的胳膊说道。
“花姐,你也过来了。我早上没吃早餐,所以中午一散会我跟我男朋友就去食堂吃饭了。”徐燕晴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对于花姐这种势利眼的女人,徐燕晴实在是不感冒,平时都是敬而远之。
“你男朋友?不是听说你已经结婚了吗?”花姐故作惊讶。
“你听错了,我们是订婚。”徐燕晴挽住了林然的胳膊说道。
“原来是订婚呀!你瞧我这张嘴,对了,姐姐我看上了陈老的笔记,妹妹你该不会跟我抢吧?”
李子画哪里是看上了这本笔记,根本就是为了报复而来。
上午的时候徐燕晴冷淡的态度让她感觉很没有面子,徐燕晴找了一个上门的男朋友,这在她们朋友圈子里早就传开了。
中午本想借着吃饭的机会嘲讽一下徐燕晴,谁知道一直没遇到徐燕晴,这让她内心憋了一口气,慈善交流会一开始她就开始留意起徐燕晴来。
直到刚才看到徐燕晴站在这边时,立马就走了过来。
“花姐也想要?花姐想要的话那就让给花姐好了。”徐燕晴虽然很想要这本日记,但为了摆脱花姐纠缠,只好有些恋恋不舍从笔记本上把目光移开。
“服务生,这本笔记十万我要了,你去跟你领导报备吧!”花姐有些得意的看向徐燕晴,可能在她眼里,这算是小小的胜利?
“慢,这本笔记我更想要,我出二十万。”林然拦住正要走的学生说道。
跟徐燕晴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主动问他要过什么东西,这次徐燕晴难得开口一次,林然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
“你干什么?”徐燕晴有些愕然。
“没什么,你不是想要这本笔记吗?我给你买。”林然轻轻说道。
“哎呀,小晴儿,咱们同学圈子都传言你这个未婚夫身无大志不说,而且还是因为穷去你们家当的上门女婿。”
“今天看来,跟传言不一样嘛!这本笔记我要定了,服务生,三十万!”
花姐阴阳怪气的说完,又挑衅的看了林然一眼。
“六十万。”林然视而不见,一脸平淡的说道。
“七十万!”
“一百四十万。”
“你!”花姐气的嘴唇发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更高的价格,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身边的张天聪。
来的时候张天聪跟她说过,她的仅限在一百万以内,超过一百万后果自负。
“兄弟,跟一个女人计较就有点过分了吧?想玩的话我陪你玩玩?”张天聪上前一步说道。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