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蔡侯复,眼里看到了那好马,又知道能拿这几个俘虏能换来四十匹马来,那是一个高兴,这么大年纪了,一路奔跑,这军营的军士们都有点蒙了。
这蔡侯复一路奔跑,进了那解猛的营帐,那解猛看到老爷子这般模样,道:“哎吆,我的第一马倌啊,你这么急是什么事情啊?”
马蔡侯复,气喘吁吁的道:“解猛将军,你说我和你平起平坐,还算数吗,当然,你的军事我不管,这马匹上我和你一样吧?”
解猛点了点头道:“对啊,我当着所有将军们的面说的,这还有假。”
蔡侯复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想问你要三个人。”
“哎呀,我还以为什么呢,不就三个人嘛,你老放心挑。”
蔡侯复摇了摇头吗,道:“不是别人,是那牢笼里面的三个乌族俘虏。”
解猛一听,心里一想:“我还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可是当初我放了那卲匡血,那乌酋却也逼死了他,现在,这邵文忠三父子,我还没想好呢?”
解猛道:“我这边塞第一马倌,你为何要这三人呢?”
“我和他们说好了,放了他们三个,那老头给我四十匹马,你可别小看那马,说实话,那马我找了二十多年了没找见,而在你军营的伤马群中找到了。”
解猛一听:“有这好事?”
蔡侯复点了点头。
解猛道:“来人呢,把那邵文忠三人给我拿来!”
稍事,那邵文忠三人被军士押在了营帐。
解猛道:“邵将军,上一战,你儿子死了,战争,不得已的事实,我不在多说,你要把这账记我头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邵文忠道:“我虽然老了,但我眼睛没瞎,我儿子怎么死的,我心里清清楚楚。”
解猛道:“好,闲话不多说!今日,这位老先生求我放了你,我不好拒绝,你与老先生什么交易,我不管,但我今日,就放了你们父子三人。”
那卲匡亦听到,道:“真的?”
“我解猛说话,哪里有戏言,想必邵将军也是吧。”
邵文忠道:“我邵家可悲啊,想不到真正了解我的,是我的敌人,但是,解猛,一切按照原则吧,我留在这里,两个儿子回去,拿来马匹,我再走也不迟。”
解猛哈哈大笑:“邵将军,那四十马匹重要,还是老将军的信义重要,我相信你。”
“来人,送三位将军出关。”
那邵文忠一听,道:“好一个解猛,好,三日后子时,派人到边境暗山,接马!”
说吧,三人便离去。
蔡侯复看到,道:“若是这三个人不送来马该如何是好?”
解猛摇了摇头,道:“他会送来的。”
蔡侯复点了点头,道:“希望如此吧,好了,不跟你说了,看马去了。”
蔡侯复出去,这魏虎进来了,见到解猛就抱怨起来了:“将军,这合适吗,那三个人,我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量抓来,现在却放了换马,换马,要是好马也不说了,这就是一劣马啊,这买卖,赔了,这蔡伯,我不好说,怎么将军你也由着他啊。”
解猛一听:“哎呀,算了,本来这三人我早打算放了的,只是前面卲匡血出了那事,我怕乌酋会为难三人,便把这事给搁置下了,现在,放了也好,还有四十匹马呢,怎么,你说是劣马,怎么会呢,这蔡伯可是了不起的伯乐啊。”
魏虎道:“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这魏虎把解猛带到那匹马跟前,那蔡侯复去了别处看马,没在,只有那苗边和苗疆俩兄弟照顾着那马。
解猛一看,也是奇了怪:“就换这样的马?”
魏虎点了点头。
“不应该啊!”解猛小声的说着。
“什么不应该啊,你后悔了,放了仨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蔡侯复出现在了后面。
“没有,没有,我们夸这马好呢!”魏虎赶紧掩饰。
解猛也不好意思,急忙应声,道:“是啊,我们在夸这马好呢。”
“马好?”蔡侯复一脸严肃的问答:“那你们给我说说,这马哪里好了。”
这魏虎和解猛蒙了,解猛捣了一下魏虎,意思是让着魏虎来说。
魏虎一脸语塞,想要说着马高大,可是这马哪里高大啊,说马有力,还瘸着腿呢。
蔡侯复笑着道:“你们要是能看出这是一匹好马,那这世上还要我蔡侯复干什么。”
解猛一听,终于可以下台了,道:“老先生,你赶快说说,这马哪里好?”
蔡侯复笑着:“我就知道,你们一个个认为我瞎了眼,三个俘虏换劣马,今天,让你们开开眼睛,苗疆,你把马儿的嘴捏开。”
苗疆捏开嘴巴,几人围了上去看。
魏虎道:“这马嘴里出血了?”
蔡侯复摇了摇头:“你仔细看,那不是出血,那是马儿的舌头,是不是和其他马的舌头不一样。”
“这也太血红了吧。”
“在相马中,这是稀有的赤舌,想不到这辈子我还能看见,更想不到的是乌族有大数量的这样的马,被当做劣马。”
解猛有点纳闷,道:“这红舌头有何妙处?”
蔡侯复无奈的道:“当年刘备的的卢,吕布的赤兔,还有的项羽的乌骓,都是红舌,这些马种,血液中都有来自西域纯种赤舌的血统,只不过这些血统后来混乱了,所以世上少了好马,今天可算是发现好宝贝了?”
“那老先生想要做什么?”魏虎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等此两年,属下定然给将军送上大量好马。”
解猛高兴的道:“好,有了好马,那战斗力就更强劲了。”
再说这邵文忠三父子,出了关,便秘密潜入那乌族之地。
邵文忠道:“想不到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现在我们却要秘密潜入,这地方可是待不下去了啊。”
卲匡亦道:“为什么啊”
邵匡恒道:“上次三弟的事情你忘记了,这乌酋陛下一直对三弟错失良机怪罪与他,而如今又吃了解猛的亏,我们三人又被俘虏,他定会对我们邵家耿耿于怀,父亲说的对,待不下去了,现在想想,这雪国有解猛这样的将才,确实是福分啊。”
卲匡亦听到这里,道:“解猛,乃是真汉子,如此说来,希望这乌酋不要难为母亲。”
邵文忠点了点头:“我现在也是在担心你母亲,只能分头行动。”
说着,邵文忠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剑道:“我去接你母亲,你哥俩,路上有个照应,拿着这把剑,去乌族黑河旁的吴松林去找凤尘马,我对他有救命之恩,拿着这把剑,他会收留你哥俩,顺便拿了马匹,三日后,送到边关,不可失信。到时候,黑河岸边相见。”
哥俩点了点头,拿着宝剑,便去寻找那凤尘马,这凤尘马,哥俩还是小时候听父亲说过,说是个怪人,现在,看来父亲也没了主意,只能去寻找他。
这邵文忠,秘密回到家中,可是到了府邸前面,心都酸了,那门前破烂不堪,只有大门紧闭。
邵文忠知道不妙,从后墙进入,来到夫人房间门外,只听到夫人在哭哭啼啼。
邵文忠一把推开门,只看到屋中只有夫人和那丫鬟小玉,两人都在抹泪水,看到邵文忠,那夫人再也忍不住,上前扑进邵文忠怀里。
“我还以为你被雪国过的人给杀了,我的其余两个孩儿呢?”
邵文忠道:“他们还活着,我安排妥当,现在接你离开。”
夫人点了点头,道:“家产都被别人拿光了,仆人也散了,只有小玉对我不离不弃,那上面传来命令,说我们家出了汉奸叛徒,人人远离邵家。”
那邵文忠一肚子的气,道:“我邵家世代忠心耿耿,三子还战死沙场,这乌酋为何这般对我。”
夫人抹着眼泪道:“你一辈子勤勤恳恳,为了乌族,可是你傻啊,想当初,你不推选乌酋为乌族首领,可是后来乌酋成了首领,我劝你辞官,你和这匡血都很执拗,现在好了,我的匡血那么优秀,被乌酋逼死,连个尸体都被战马踩碎了,而你们父子三个,现在却成了汉奸叛徒。”
邵文忠内心一阵疼痛,这会能怎么办呢,找乌酋去说明白吗?可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白白搭上性命,邵文忠明白,现在,最好的就是保护好家人。
邵文忠看着玉儿,道:“小玉,你对夫人忠心耿耿,你没家眷,和我们一起走吧。”
小玉点了点头,便和夫人收拾一下,乘着夜色要离开,那邵文忠看着偌大的宅院,曾今宾客满门,现在却冷冷清清,点了一把火,点着后,三人匆匆离开。
再说那邵匡恒和卲匡亦哥俩,一路奔波,来到了黑河旁边,前面偌大的一个林子便是那吴松林,两兄弟看到,有点犯难了,这么大的林子,哪里去找那凤尘马啊,再说林子这么大,定会有那狼虫虎豹,现在又是夜晚,月亮高挂,也是危险重重啊。
两兄弟正看这,突然,一声虎啸,响彻周围,听这虎啸,这老虎定是凶猛强横,还没回过神来,一只硕大的斑花吊睛白额大虎扑了出来,两兄弟顿时吓得两腿打颤,手中持刀,可是这大虎也太大了,站起身来,足足有一人多高。
那老虎看到两人,便呲着牙,探这爪子,感觉随时随刻都可以扑过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