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边塞兵败欲自裁
解猛绳扣破乌军
闲话莫表,接着上回,上回说到,那潘廖被军士分尸,苍邪忍不住,想去救下潘廖,却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肩膀。
苍邪一个转身,脱离了那个人的大手,直奔潘廖而去,可瞬间,那壮汉站在前面,苍邪一头撞在那大汉的胸膛上,那胸肌硬如磐石,苍邪的额头一阵生疼。
“你是何人,敢当我去路。”
只见那人,身高九尺有余,豹子头猿猴臂,虎背熊腰,面目黝黑,两道刀眉鼎立,宛如凶神恶煞。
那大汉道:“潘廖死心已决,为的是给那些良心未泯的臣子树立榜样,你还有大事要做,岂能白白丧失了性命。”
那苍邪,看到远处,那些军士拿着潘廖的尸块,兴高采烈的去领赏,苍邪再也忍不住了,扔下了手中的刀,跪在地上。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时候,苍邪道:“这是我生前第二次流泪,第一次,为母生我而流,这一次,为潘廖。”说着,苍邪向着潘廖死去的地方磕了三个头。便带着父亲的遗骸,和大汉离开了。
话说这大汉,不是别人,乃是边塞大将王焱烈的副将解武原,也叫解猛,年幼时,父亲是一猎户,曾经捕猎捕到了一只豹子,父亲将那豹子关进笼子带回家中,家中缺少食物,无奈,父亲只好射杀豹子,取肉来食。
父亲站笼子外边,用箭射之,豹死,拿出取皮肉,突然,这豹子跳起,一口咬住了父亲的手臂,当时,这解猛只有八岁,看到豹子咬住了父亲的手,伸手拿出旁边的大刀道:“此孽障敢伤害吾父,吾定食你血肉。”
说罢,一刀捅向豹子的后背,豹子松口,倒地,那解猛拔出刀,竟然把嘴巴靠近那豹子后背的到刀口猛吸,足足吸干了豹子的血液。
父亲忍着疼痛道:“吾儿非于常人,将来定有前程。”随后,那解父剥了豹子皮,给解猛做了马甲,那豹子肉,夫妻俩谁也没吃,全部留给了解猛,自后,那解猛越长越大,十分的孝敬父母。
早年干旱,颗粒无收,解母身体较弱,抵挡不住饥饿,撒手人寰,父子相依为命。衙门派人前来收粮,哪有粮食,一官差想拿走解父祖上传下来的弓箭,解父不肯,那官差便开始打解父,解父抵挡不过,不仅弓箭被拿走了,自己也被扔进了大牢狱。
解猛上山打柴,回来不见了父亲,乡里说了原委,解猛跑到了衙门,去探寻父亲,来到大狱,只看到父亲被打得身无完肉,没了气息。
解猛一阵心痛,加之愤怒,起身一脚,踹开了那牢狱的门柱,狱卒前来抵挡,被解猛拳脚打去,七窍流血死去,解猛看到那牢狱之中,多是受了委屈的乡里,又打开几所大狱,解猛背起父亲,带着牢犯,冲了出去,早知那府衙县令为害一方,勾结富农,欺男霸女,人人想诛杀,解猛一不做二不休,背着父亲直奔府衙。
当时,这县令正在审理犯人,低下跪着的犯人大喊着冤枉,而这县令却加之用刑罚。
这时候,一个官差冲了进去,大叫:“县令,那解猛劫狱了!”
县令听着惊慌,魂还未定,解猛冲了进去,大叫:“你这狗官,危害乡里,迫害吾父,今日我便取了你的性命,那几个官差上前抵挡,解猛孟挥猿臂,那数根棍棒瞬间折断,那几个官差被解猛提溜起来,扔到远处,爬不起来。”
那县令跪倒在地,钻到桌下。
解猛一大脚,那桌子七零八落,县令蜷缩着跪在地下。
解猛提起县令,那县令裤管流水,看来已经吓尿了。
解猛看着县令,指了指头顶上的四个大字“明镜高悬”道:“你这狼崽畜生,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的性命,明镜高悬,你却也辱没了这四个大字,吾让你高悬。”
说着,解猛一圈打在县令的肚子上,那县令一口红血吐了出来,解猛拿起地下一棍棒,一折为二,用那尖锐一头,戳穿了县令的衣领,一个雀跃,将那木棍和县令插入了明镜高悬的大匾额。
这时候,门外沸腾,地下跪着的那犯人被吓傻了,解猛将他扶起来。
那人回过神来道:“壮士今日传下如此大祸,危在旦夕,前门已有官兵,壮士从后面逃生吧。”
解猛点了点头,背起父亲的尸首,从后面逃入山林。
解猛埋葬了父亲,无可去处。当时,边境乌族犯兵,边境告急,大将王焱烈奉命杀敌,岂料被敌军设伏,损兵折将,败兵而逃走。
此时,王焱烈已是声名远播的大将,敌军岂能放走他,若是抓住王焱烈,无疑使得整个边塞守军士气大丧。敌军乃紧追不舍。
王焱烈向西逃走,身边的军士只剩数十人。
王焱烈道:“我们一起,想必必死无疑,贼寇势在得我,吾等分头而走,不能全伏。”
那十人军士,瞬间跪地道:“吾等誓死追随将军,岂能半途撇下将军而去。”
说罢,那十人军士把王焱烈围在当中,此时,贼军的上千精锐追兵已到。
那为首的乌将道:“王焱烈,你气数已尽,还不快束手就擒!”
那前面的军士,咬着钢牙大声喝道:“想动吾等将军,先踏过吾等尸体。”
那十军士铁目铮铮,杀死升腾。
王焱烈起身,走到前面。
道:“吾等表为军将,实为兄弟,今日,能与十位并将作战,王焱烈倍感荣幸,来世,咱们再做兄弟,保家卫国!”
说罢,那王焱烈枪头指向乌族军将,杀了过去,长枪破空,一纵一越,把那乌将给挑下马来,两边的护卫抵挡,王焱烈身力疲惫,奈何取不了那乌将的性命。回首一看,那十军士已全部倒地而死。
“王焱烈,我佩服你的勇气,现在,你已是困兽,何不投降于我,吾保你荣华富贵。”
“呸!大男儿顶天立地,死不足惜,安能辱没了先祖!”说着,王焱烈拿着长枪,倒立枪头,对准自己,将要自裁。
“将军且慢!”
正在这时,一人骑着一高头大马,手拿一砍柴斧子,马蹄飞沙,来到王焱烈身前。
“昔日早听将军威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将军诚然忠烈,豪气冲天。”
那大汉俯身下拜,起身道:“将军速速上马离开,我来殿后。”
王焱烈道:“壮士舍身救我,我未知其姓名,我岂能撇下壮士。”
大汉有点不耐烦了道:“将军怎么这样啰嗦,吾乃盐城解猛,人称解豹子,你切先走,我自有脱身之法。”说着,大汉抱起王焱烈,放到马上,一把拍在马屁股上,那马儿纵身跑了起来。
那乌族将领看着王焱烈骑马逃走,纵马要去追。那解猛大叫一声,从那沙丘后面,冲出七八个汉子,那七八个汉子手中拿着绳索,套成扣子,伸手扔出那扣子,那七八个扣子在半空中套在一起,落了下来,恰巧落在乌族马前,那些马儿马蹄落入扣子之中,扣子受到马力,迅速收缩,数十匹马栽倒在地,而后面的马儿拥挤先前,又倒下一波。
那解猛哈哈大笑,道:“走!”
便带着那七个汉子跑入身后的沙丘。
那乌将一个狗吃屎,恶从胆边生,怒从心中起,拉起马儿,带兵去追。
刚刚翻过沙丘,那解猛在沙丘低下,和另外七人并排站在下面。面带微笑,着实挑衅。
那乌将恨得,咬牙切齿,想要去追,却被身边的谋士拦住。
那谋士道:“这八人身手不凡,不是凡夫俗子,恐怕有诈!”
那乌将怒气冲天,伸手拿过身边侍卫的弓箭,拉弓射了过去,那箭,却在半途中落了下来。
身边谋士道:“这里距离沙丘之下足足三里地,而逆风骤剧,弓箭不至啊!”
乌将恨得咬牙切齿,大声道:“谁能降服此人,赏金百两!”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说话间,一青眼黑面军士横刀立马,请缨出战,只见这人黑脸青眼,脸上横肉凸起,手握一黄柄青头大铁锤。身着半裸盔甲,肌肉如磐石。
解猛看到此人,对身边的人道:“此人不可小嘘,这沙漠之中,骑马本来劳徒,这军士都使用轻兵器弯刀,而这大汉,却在沙漠之中手持如此大锤。”
身边一人道:“方才乌将人仰马翻,此人不出来擒吾等,而那乌将赏金百两,他才出来,此乃好财之人,量他没什么手段。”
说话间,那乌汉策马冲下,大叫一声:“贼人受死!”
欲知解猛如何化解,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