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羽的命令下,马成功也是不得不当起了车夫。
虽然感受到了马成功佩服的眼神,但是林羽的神色却是没有那样的轻松。
实际上并非是他因为灵石选择之前的那个旅馆,他还真就是想要找一个顺眼的旅馆休息。
如果那掌柜的袭击的他,他也不会击杀那二人。
不过这更加说明天道对周围人施加的影响的严重性。
既然已经对人影响到了这般的程度,实在是十分细思恐极。
“天道的针对,就是这种虽然没有明面上的袭杀,但是各种巧合组成的无妄之灾。”林羽躺在车厢之内刻录着阵法。
不过林羽出于这帝国之内也是比沙漠中安全了不少的,越是人多的地方,虽然天道的影响变数就越多。
但是那种不可抗力的他天灾影响确实被降到了最低。
而人心是可以影响的,等到林羽的组织万众归心,降服一切人。
即便是天道可以影响,这种干扰也是会被无限的削弱。
可能多年侵染,才是会有成果,这就是被束缚在天道的悲哀。
依旧还是只能在权能内行驶,如果产生世界之主的话,域界的行为就变的多了很多的主观性。
一方面林羽这样天道不顺眼的人,直接碾死就可以了。
另一方面破坏规则的代价,就是很容易被改变,人类的意志力是薄弱的。
本来无懈可击的天道有了世界之中也是有了破绽,总而言之此事有利有弊。
帝都是很远的,林羽询问了帝都的路程则是放弃了直接前往。
实际上之前他也是在模糊天道的感知。
马成功说他们的马车到达帝都需要足足一个月的行程。
如果让他天道意识到他的所想,在帝都进行一个月的布置,对方直接出动王牌的军队出城把他林羽灭了也不是不可能。
最终林羽随意的让马成功选择了一个最近的都城。
“这是都城?”林羽看着面前城门之外盛大的景象也是有些意外。
高达的城墙数百张,连绵甚至看不到尽头,城外无数的军队游走境戒。
还有巨大广场上面排队入城的人们。
从这些人的穿着上林羽发现竟然都是非富即贵。
这哪里是都城,比他在忘川大陆上面的皇城还要繁华,这是凡人该有的建造能力么。
“实际上,这是帝国之前征服的国家的首都,所以才有这般景象的。”马成功在一旁对着林羽解释到。
看到林羽为这种东西惊讶他也是感慨,这家伙这是不知道那个地方跑出来的。
特洛帝国的名号都是没有听说过,难道这家伙生长的地方不经过商队?
不过也是,很多地方因为灾害或者匪徒之类的灾祸,都是更改了商路。
选择了其他的线路,长此以往,肯定会存在闭塞一些的村寨。
“不过这队我是真不想排。”
“那还不容易,砸钱就好了。”林羽好笑的说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林羽带着一车的黄金。
看着林羽将一块金砖拍咋那城门领队的面前,马成功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看开了。
直接之前拼命跑商领那么多年的队伍,也是没有林羽挣得多啊。
看来这世间的悲欢真是并不相通,林羽说的对啊,按照他之前被这制度麻痹的想法。
可能这辈子也是没有机会实现自己那推翻奴隶制的愿望了,更何况他自身也是成为了帮凶的。
“诶,最近这又是要征兵了。”
“可不是么,我家老三到现在都是没回来。”
“别说了,还不是我们国家败了,不然……哎。”
听着周围群众的叹息,和议论。
林羽坐在酒楼里安静的喝着面前的酒。
在这种地方收集情报无疑是最快的了。
林羽也是很诧异这些人的讨论。
“这地方的士兵不会镇压这样的氛围么。”林羽还去的对着马成功问道。
按理说这么大的帝国对于这言论的管制一定是十分的严格的才对。
“林老弟,你这可是说不得了,这些士兵也是之前这亡国的士兵啊。”马成功也是苦笑的说道。
“这样么,那这特洛帝国难道不怕这些征服的国家反噬么。”林羽皱眉问道。
“不怕,帝国的军队天下无双,帝国种种制度都是充满了迂腐和松散,但是强盛到至今那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却是始终存在着。”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林羽的眼神顿时绽放出了光芒。
本来按照他的判断这个帝国要是那种综合实力强横传承万年的超级大国,那还有些难以对付。
但是现在却是知晓,这么庞大的帝国竟然是靠着武力来维持的。
虽然那武力定然也是很不凡的,但是还能有他的寂灭之火厉害么。
而且掌握着灵石的制作工艺的他不愁找不多针对那支军队的方法。
此消彼长,他塑造宗教的计划,在这帝都凝聚力低下的情况下却是大有可为。
沙弥城,曾经这挨着沙漠的沙弥国家的首都。
现在却是由着一个帝国想要养老的官员统治着。
他还算是民 主,也是拥有着手段的,但是对于这个都城,却是当做了自身玩乐的乐园。
对于帝国风险终身的士兵,皆是可以在攻打下的国家之中当上真正的帝皇。
帝国甚至不会对着多加过问,而且也是会发放兵力保护这个人。
反正身为兵家,在这方世界顶天也不过活过百岁,这些年的奉献值得这样的奖赏。
着实是激励了不少的帝国将士。
沙弥侯爵,破沧海便是这样的人。
城内最大的奴隶城便是他建造的,但是其人极其残忍。
多年的征战,塑造出的性格就是极端的残忍,和对于异性的虐待倾向。
很多城内安稳生活的人都是会被他掳走。
长久以来,城内便是没有人敢在带着自己的女儿行走在街道之上。
“这批不行,最近都是怎么搞的,不对胃口。”
破沧海摆着手,明明两鬓霜白的他,看着这些奴隶依旧露出了痴迷的眼神。
突然他的眼神一定, 看先向了一个消瘦白净的年轻人。
“诶,他不错。”
摆着肥胖的手便是把那年轻人招呼了过来。
年轻人也是低着头望着他的面前,走去身形有些颤抖,表现的惟妙惟肖。
“嘿嘿。”
破沧海关山了房门,拿出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梁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但是很快这黑暗的密室中却是传出了他杀猪一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