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你过来一下。”尚书大人叫住正准备回去的林清妍。
“老头子,看你的表情很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要去书房。清妍,别怕,我陪着你去。”身为母亲的尚书夫人也要跟着一起去。
“你就乖乖呆着,等我们商量好结果再告诉你。天佑你与奶奶去花园里先玩着。”尚书大人想支开人。
“娘,我们就听爹的。不会有什么事,真的有事,爹也不会单独找我谈话,应该一家子坐在一起想解决的办法。你们先玩吧。爹,咱们先走。”林清妍率先出去。
尚书大人再确定没人在书房外面偷听,才关门与林清妍密言。
看样子绝对严重,林清妍想不到是什么事。
“清妍,你先坐。咱们父女从来也没单独谈过话。自从你们母女相认,琳琳开朗许多,都是你与诺君带来。很感谢你们能陪着。”尚书大人先说起往事。
“你娘是一个很命苦的女子,我与她相遇。也可以说是我把她救起来。那天我从外面回来,在转角处差点踩上躺在地上的人。下马查看,那个人浑身是伤痕,衣服破破烂烂,没一处是好。伸手探探了鼻子,只剩下一口气。荒山野地,如果我不救的话,百分百会被野兽吃掉。
听到这里,你应该知道我救的人就是你的娘亲。琳琳醒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赶紧起来想逃出去。
本来的身体虚弱,刚打开门又晕倒了。一个大男人不方便照顾,是我原来的夫人亲自侍候。
在夫人的劝说中,琳琳同意住下来,可从来也不提起家中的事。也许是做了母亲,没自己的孩子在身边,琳琳把她的爱全给了我的孩子。
所以我的孩子也很爱她,尊重琳琳。夫人也乐得其中,常常戏言孩子要叫琳琳为娘亲。由于夫人体弱多病,琳琳也尽力照顾还是没支持多久,去世。
在夫人临走时,拉着我的手,让我答应娶琳琳进门,这样我的孩子才不被其他新娶的人欺负。”
“爹,当时你一定承受很大的压力才可以娶到我娘的吧。”林清妍适时说一句话。
“是的,夫人也是我自己选。那时候,家中看着我坚持,勉强同意了。终于人不在,家人欲欲而动,想着找一家门当户对的女子。真的把人娶进来,萧儿他们不用说也会被当做无关重要的人了。
为了保护孩子与琳琳不受伤害,一毛家产也没要,直接另择,自己单过。那边的家也默认,没帮忙一次。
辛苦的日子已经熬过来,打拼到现在的家业,也算得对得起孩子与夫人们。”尚书大人舒了一口气。
“爹,这些事早就从下面的人听说了,多谢你的付出,相信爹特意找我来书房,不是就是为了说这些,可以告诉我了吗?”大半天也没进入主题,林清妍直接问。
“清妍,爹说了这些,就是为了保护家不能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一个女孩子要出去工作,也允许了。
做得很成功,我面上也有面子。统统在没踩到底线上,可现在很多人投诉到我这里,甚至已经让皇上也知道了。
皇上让我主持此事,上面是皇上的命令,下面是你新开的女子坊,该让我怎样做才有一个满意的答案。”尚书大人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一个小小的女子坊就让人捅到皇上去。不知道女子坊一大部分还是文脆公主,不担心被公主知道。胆子也肥了吧。
女子坊好好经营的碍到了谁,那么眼红。它只是陪客人聊聊天,话话家常,男人也忍不住。换男人去销乐窝,女子能闹赢吗?真是只允自己点灯,不允百姓点灯。
爹,他们参了什么。”林清妍问。
“什么都不学好,偏偏教她们怎样对待自己的丈夫,害得大部分男子怨言多多。说什么自己家的娘子不顾家,整天就想着出去玩。去的最多就是你们的女子坊。
如果女子坊不是挂有文脆公主的名,不然早就被拆了。已经很多人已经投诉,让皇上也没面子。
你们再折腾下去,皇上也保不住。现在只是朝堂上说说罢了,你们以后也要收敛,收敛。让经常去女子坊的女子回归家庭。”尚书大人说。
“唉,好心办事变坏事,不是男子对自己的娘子不好,她们会有机会出来吗?问题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还怪别人。
人们也是新奇,也许过一段时间就有所改变。生意上门,我们不会关着门不做。除非她们不再找上来。
爹,我们也只能做到这点,也不是特意破坏别人的家庭。怎样对待家人,爹你也有目而见,不是吗?
可能是强势些,多参与事情中去。也是在你们允许的范围内。其实女子也能撑起半边天,只要有机会的话。天天守着家中,怎行。”林清妍还是为女子坊说话。
“你们怎折腾也行,起码不要让人家找到家中,伤到你娘。其实我也是很赞同你们的女子坊,可世上容不了。此事,你自己看着办,还是找他们先商量。自己心有数,以后怎样应对也行。
此事,还是秘密。不能传得太多人知道。千万别让你娘担心,知道了。诺君的婚事也近了,你们也可以先忙他的事。女子坊的事,先放一边。你们慢慢退出去,以后就数查也问题不大。”尚书大人总结地说。
“哥的事,很早就准备好。就等着着挑个好日子,公主进门,马虎不了。他们的新房,你不是主持重新装修了。
爹,上次说哥也会留在京城,此事是真的吗?记得新科状元一般都要外放几年,才可以进京城当官。难道由于公主的原因,哥哥可以留下?”林清妍问了一个一直在心中的问题。
“唉,你不知道做驸马,代表也失去部分自由吗?就数可以做官,也是一个很清闲的官位。以后没什么大的作为。有点担心诺君适应不了。”尚书大人叹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