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伴随着自己说完话,对面女子却像是没有听到的样子,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由于距离较远,她也看不清楚对方脸上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
“是我站在这打扰你了吗?那你慢慢找,我就不继续留在这了。”
说完,她趁机将手机扔回到抽屉里,用脚直接踹上,看起来一切都是这么的流畅,好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凌晚晚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于引人注目,所以离开的时候还是尽可能贴合书房的边缘,等到来到门口的时候,这才发现,女孩站着的位置刚好阻挡了自己的去路,如果要侧过身的话,难免会挤到她。
忍不住微微簇了下,眉头抬手指了指她身旁,“可以让一下吗?我出去。”
女孩听到这话,才像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一样,可她并没有让开道路,反而是慢慢抬起眼皮,就在此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算不上远,凌晚晚这才清楚的看到对方眼眶里所展露出来的愤怒。
她一瞬间愣在了原地,实在搞不清楚这家伙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自己只不过是出现在了书房而已,再说如果这家伙是来取文件的,也不至于露出一副自己好像抢了她男人的表情吧。
就在心里觉得奇怪的时候,余光一瞥,无意中看到对方背在身后的手里,正攥着一柄锋利的匕首。
她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凌晚晚慢慢挪蹿着脚步向后倒退了起来,直到两个人之间分开了一定安全的距离,这才忍不住松了口气。
“你到底是谁?”
她现在有理由怀疑有人趁着保姆不注意溜进这里打算进行不轨之事,原以为对方可能是秘书或者是手下之类的过来取文件,可现在很显然她不杀了自己都算是客气的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凌晚晚害怕的表情,女人也毫不隐藏,直接将背在身后,握着匕首的手慢慢挪蹭到了身前,满脸笑意的盯着手里的匕首。
一边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锋利的部位,一边满是得意的笑道,“你有什么可害怕的,如果我没调查错,你是叫凌晚晚对吧,我今天就是特地过来找你的。”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书房里面靠近了起来,脸上丝毫不掩饰自己心里面的厌恶。
看到对方不断靠近的身体,凌晚晚心里面惊慌的感觉愈发明显,正打算大声呼叫家里面的保姆,可对面的女子像是先一步预判到了一样,直接将匕首伸到了她面前,满是警告意味的说道。
“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我不敢保证我比手最先划破的是你的喉咙还是你的心脏。”
很显然,她的威胁非常奏效,凌晚晚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准备喊叫了,用力吞咽了口口水,试探性的将身体抵在了书桌上,佯装淡定地开口。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里到处都是保镖,我保证你伤了我以后绝对走不出去。而且如果我没记错,我从来没有看过你,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所以才导致你现在的这种激烈的情绪。”
凌晚晚在自己脑海当中,将这张脸过了一遍又一遍,可硬是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明明两个看起来毫无交集的人,为什么现在却站在了对立面。
可没想到,女人听见这话立马狂笑了起来,整个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无比好笑的笑话一样,脸上嘲弄的表情更是不加掩饰。
看着凌晚晚脸上不明所以的表情,女孩的笑容更加放肆了起来,“也许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对于你这张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冷子鹤怎么可能抛下我?如果不是因为你在他身边死缠烂打,最应该出现在这的人是我,凭什么你一出现我就要拱手相让,我偏不!”
而站在对面的人越听越觉得玄幻,凌晚晚在脑子里将对方所说的话捋了一遍后,这才发现自己这是莫名其妙的招惹了一场无妄之灾。
如果自己没有理解错的话,现在站在自己面前拿刀威胁她的人正是冷子鹤的小迷妹,所以这是莫名其妙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凌晚晚为了不让误会继续变得越来越深,连忙替自己辩解,“我觉得你误会了,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是冷子鹤的夫人,我觉得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问题,应该自己去解决,不管是你爱他也好,还是他爱你,这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对面的女孩听到这话,立马反驳了起来,“你放屁,如果不是你对他死缠烂打,他又怎么可能把你带回家里面住?凌晚晚你还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你都跑到人家家里来了,竟然还说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能大大方方的承认,我还敬你是条汉子,现在看来你完全配不上冷子鹤。”
凌晚晚眼看着误会越来越深,第一次知道有口不能辩的感觉是有多么的无奈。
她深吸了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尽可能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狼狈。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就只想去睡觉,脑子真的很乱,如果你有时间,我劝你最好还是去问一下冷子鹤。”
说完也不准备搭理她,就打算直接离开书房,可对面女子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死死攥着匕首像发了疯一样朝着她扑了过来。
还好凌晚晚眼疾手快,朝着旁边一闪躲,硬生生躲避开朝自己扎下来的匕首,这次也真的看明白对方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你疯了吧!”
眼看着对方便要将匕首从书桌上拔下来,凌晚晚实在不敢继续在这里多做什么停留,生怕下一秒身上就会多几个窟窿,快速朝着门口的方向跑了过去。
可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门把手,便感觉由头发牵引着的头皮猛地刺痛了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出现,他也不可能不来找我,你去死吧!”
眼看着局面对自己不利,可由于慌张,脚下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