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漫妮忍着身体剧痛,慢慢抬起头,眼神撞到了冷念丞的冰眸。
冷念丞刀刻般的俊脸,此刻浮上了一层妖孽般的狞笑。
他左手持刀,右手握着一瓶看起来很高端的红酒,直接对瓶吹。
床上,他温柔似水,小心呵护。
彼时,他眼露凶光,狰狞恐怖。
死亡的恐怖气息,在这间密室里荡漾开来。
只不过,她还想赌一把!
“哥哥,他是我前男友!我不爱他,我对哥哥是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冷念丞笑得狠厉,“你特么以为我不认识汉字吗?
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第一眼就认出了我是谁,你特么还装模作样,假装与我邂逅。
告诉我,你是不是表演系毕业的?你怎么可以演得这么好?
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奖杯!”冷念丞用红酒瓶的顶端,轻轻挑起李漫妮的娇俏下巴。
李漫妮浑身战栗,上下牙齿直打架,“哥哥,我错了!我在电视上看见过您!
但是我千真万确是被您的气质和颜值深深吸引了,我喜欢你不假啊!
这世间,哪有不爱慕虚荣的女人?
如果有,她一定是骗子!”李漫妮还在做最后一丝挣扎。
“骗子?”冷念丞冰眸狠狠缩了缩,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你说对了一半!
我身边曾经出现过一个不爱慕虚荣的女人。
她是一个女骗子!
她不骗财,你猜她骗什么?”冷念丞笑得双目凶魅。
“她一定是骗哥哥的色!”
“答对了一半!她不仅骗色,还想骗走我和爷爷的命!
一边享受着我的身体,一边想着怎么害死我!”冷念丞恨得咬牙切齿。
酒精的助力下,他的脸颊浮上了两片红云,看起来又妖孽,又俊美。
李漫妮苦苦哀求道:“哥哥,我错了,我回去一定和他彻底了断!”
冷念丞耸耸肩,双眉挑了挑,“妹子,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哪里做错了吗?”
“哥哥,漫妮不该骗你,漫妮一眼就认出了你是海港市名媛佳丽争着抢着的男人。
漫妮只是想认识哥哥!
漫妮只想给哥哥很多很多的爱!
难道想当哥哥的女人,想爱哥哥,想成为冷氏集团的女主人,也有错吗?”
李漫妮冲着冷念丞扯起樱唇,笑得一脸纯洁和无辜。
好像欺骗在先的人是冷念丞!
好像蛮不讲理的人是冷念丞!
好像负心汉、薄情郎是冷念丞!
她全程一副无辜脸,一副假清纯。
冷念丞攥紧拳头,将酒瓶砸在地上。
玻璃渣直接飞向了李漫妮的脸上、白皙脖颈、软香酥软、平坦小腹、笔直玉腿……
李漫妮瞬间像镶嵌了无数铆钉的行为艺术人体。
她疼得撕心裂肺,“哥哥,我错了!”
“哪里错了?”冷念丞厉声逼问。
“我不该欺骗哥哥!”李漫妮带着绝望的哭腔。
她做梦也没想到,冷念丞竟然有杀戮的面孔。
眼前的场景和桥段,她过去曾经在影视剧中看过。
果真,艺术是来源现实。
而现实,远远比艺术更加刺激、更加惊悚。
冷念丞蹲下身子,用指腹抵住她娇俏的下巴,“哟哟哟,不漂亮了!”
“哥哥,我……我错了!我不该欺骗哥哥!”
“晚了!你接近我动机不纯,这是你应有的代价!”冷念丞说着,手伸向了李漫妮的心口。
“哥哥,不要,求求你,不要!”李漫妮拼命地挣扎,越挣扎,她的身体越痛。
“嘘——吵死了!我最烦女人大喊大叫的!”
李漫妮疼得晕厥了过去。
她哪受过这般苦!
一盆凉水从头浇灌而下,李漫妮的身体猛的激了一下,从晕厥中清醒过来。
睁开一双黯然失色的大眼睛,她哭着说道:“哥哥,漫妮好冷啊!”
冷念丞坐在另一张椅子上观看自己的杰作,他将白色衬衫解开了三个纽扣,露出性感的胸肌。
他的样子,俊美而妖孽。
李漫妮眼下只看见了他脸上的狰狞恐怖。
“冷?看来还不够疼?
人在疼痛时,身体会流汗,会感觉到热!”冷念丞一声冷笑。
他慢慢走近李漫妮,脸上带着那种吃人狂魔的狞笑。
“不要——哥哥——不要——”
李漫妮吓得浑身发颤,脸色惨白,她已经被冷念丞折磨得身心俱惫。
但是她还没有绝望,她还想活下去。
如果可以活下去,她一定回家当个乖乖女,再也不惹爸爸妈妈生气。
她再也不混迹在夜场,不游走在男人之间。
“不要?
呵呵,女人说不要,一般就是要!”
冷念丞冷笑更甚,他猛的抓起李漫妮的头发,像捏住一只小鸡。
“疼吗?”
“疼!好疼!”
“这只是预热,接下来还会更疼哦!”言落,冷念丞猛的将李漫妮的脸怼在地面上。
“啊——”的一声惨叫过后,是无尽的呻吟,然后是死灰一般的沉默。
冷念丞再抓起李漫妮的脑袋时,她的那张稚嫩白皙、清纯无辜的面具脸,已经伤痕累累。
她那张尘不染的脸,像一张布满铆钉的皮革面具。
她已经疼得没有力气叫出声。
“漫妮,这样的你,有种别致的美!”冷念丞看着她的脸,愉悦地笑了两声。
李漫妮虚弱地看了冷念丞一眼,那种眼神死灰般的绝望。
她已经不敢幻想,这个变态会让她活着出去了。
她好后悔!
男友阿辉虽然没有钱,但是有多少钱就会给她花多少钱。
那天,她为了一个他承受能力范围外的包包和他耍脾气,一气之下飞往魔都漫展猎艳。
没想到,自己的无理取闹,竟然换来了天大的惩罚。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冷念丞应该是不会放过她了。
因为她已经发现,这间密室之前应该有过另一名女人在这里受尽折磨和虐待。
四周墙壁上,布满了血点,已经呈现暗紫色,看起来有些时日了。
而她的身体虽然在出血,但是血量不大,不至于溅洒到墙壁上。
白墙上的血迹只有可能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