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
今日一早魏承并没有和江离一起进宫,昨天晚上的事情让他们两个人之间闹得非常不愉快。
而,聂青雪则是坐着魏承言的马车去的皇宫,他们二人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江离失宠了。
魏承言喜欢上了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公主,而且他抛弃一直疼爱的江离。
就在所有人都惊喜连连的时候,江离从后面的马车下来,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什么都没说的进宫。
“你怎么回事儿?和他吵架啦。”蓝睿宁看着他俩谁也不理谁的样子。
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之间有问题。
江离翻了一个白眼,“和你们什么关系,一会儿我就回去,也不打算在这里碍谁的眼。”
蓝睿宁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很无辜,“你和他吵架和我生气什么,还有今天这样的日子,你要去什么地方?不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安之迁又来找你了。”
听见她提到她的名字,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审视着他,“为什么连你也知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是魏承言昨晚才得到的消息,她可不认为蓝睿宁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蓝睿宁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的线报可不就是我给的嘛。”
江离听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更加的生气,她还在说究竟是谁有这个能力,一下子就知道。
搞了半天她身边有个间谍。
“你明明知道他……”江离看着他顿时无言以对。
这个人明明知道魏承言和安之迁是死敌,他根本就不可能容得下安之迁的存在。
却还要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他,分明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蓝睿宁她生气了就想解释,这件事情他本来是没有想说的,只是看着那个人很像随口提了一句而已。
没想到这件事情真的是是他想的那样。
“所以你见过安之迁了,不然魏承言也不可能那么确定吧。”
“见没见过关你屁事儿,别跟着我。”江离甩开他就一直往前走。
蓝睿宁见她这么生气也不敢随便去招惹。
江离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周围渐渐地越来越安静,除了那个湖心亭中的亭子以外。
在这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她不清楚究竟是来了什么地方,只是站在亭子中央眺望。
“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没人告诉你这个地方不可以随便来吗?”
江离听见一声女声立刻回头看着看到这个人,就是他们大都的皇后。
“参见皇后娘娘。”江离见到她的第一件事,首先就朝她行了一个礼。
以免她找自己麻烦。
林雅淡淡的点头,审视着这个长相普通也一般的女人,真是想不明白,魏承言究竟是看中她的哪一点?
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是走着走着就到这个地方来了,好像是迷路了。”江离觉得这个女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厌恶她。
至少就现在看来,还是一个挺善良的人,不过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她就一点也不清楚。
林雅点头坐在一旁的亭子。
“这里也不是什么禁地,只是这里的湖中吞食了很多人的尸体,但凡是掉进去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出来,所以大家都认为这是一个诅咒的地方。
但是你来到这里似乎是天意。”
江离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那平静的湖面,听着她的意思是想把自己推进去吗?
江离只是站在一旁并没有说一句话。
“你怕死吗?”林雅淡淡的开口,打破了她们之间的安静。
“皇后娘娘说笑了,是人怎么可能会不怕死?”江离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往后退了一步。
林雅冷笑,“这么说,你怕死。”
林雅带着阴险的笑容看一下江离,突然之间站起来,“那你说我如果死在你的手上,他们还会这么相信你吗?你是不是就成了所有人谩骂的人。”
“你什么意思?”江离微微愁眉。
对于她突然说了这些话,认为林雅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巧合,那身边没有带着随从和婢女。
而她自己也没有。
如果在这里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管是她们双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人能够解释的清楚。
因为她们都没有证人。
“这湖底下住着吃人的东西,只要你往下掉就会浑身被咬的稀烂,你觉得有人能够救你吗?”
林雅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江离拿出银针的那一刻,她的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江离,你在干什么?”
林雅看着魏承言过来,毫无顾忌的撞上那根银针,魏承言丝毫没有犹豫的朝着江离打了一掌。
江离跌坐在地上,口中突然冒出鲜血,见着他把林雅护在怀中,冷笑,“还真是演的一出好戏,早知道这样就能够被你轻易相信的话,宁可她把我从这里推下去。”
江离颤颤巍巍的场地上站起来,摸了嘴角的血迹,颤颤巍巍的离开。
他刚才的那一掌还真是不轻。
魏承言看着她离开,刚想要拦下她,林雅却死命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江离刚走出那个亭子,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怎么样?应该没事吧?”魏承曦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躺在床上简直就像一个死人一样令人恐慌。
“回皇上的话,王妃的身子被内力震伤,恐怕有小半月不能下床,否则会很容易烙下病根,重则死,轻则身子常年孱弱。”
魏承曦听着他一的话挥了挥手。
太医立刻退了下去,魏承曦转头看一下家里。
他从不知道魏承言,对她竟然可以下这么重的手,他的那一掌要是再重一点,她这条命可就真的没了。
江离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魏承曦就准备想起来。
魏承曦把她按在床上,“别动还有伤。”
“你们俩兄弟都是一个样,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魏承曦听见她说这话你就全当是气话处理,并没有真的和她置气。
而是淡淡一笑地看着她,“男人本来就是这样,我早都劝你不要入戏太深,可你不听,现在尝到苦果竟然连我一起骂,我也很委屈得好不好?”
“那你当初干嘛给我指婚,你不指婚我能嫁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