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月从他身上知道了两件事情,但是,不管是哪一件或者事实的发展,真的让她认为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可笑。
聂清月自以为聪明伶俐可以玩站在于所有的人,但没想到的是,却还是在他们的圈套里,从来就没有出来过。
可想而知他们的这个坑挖的有多大,不管她怎么跳都跳不出来。
阿瑶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谈论了什么,但她的意思好像是不想离开这里。
“主子,难道不打算出去了吗?”阿瑶一边洗菜一边疑惑。
聂清月摇头,“去,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我把他给我的书看完,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阿瑶点头。
那本书上写了她亲生母亲的生平,以及她所经历过的所有事情,包括遇见的人和物记录的都是非常详细。
聂清月想要从书上找到一星半点的真相,但是不出意外的是。
她的出现,魏承言的父亲和聂清风的母亲与她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但却也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背叛于她,她所挚爱的那个人也从未站在她的身旁。
看了这些之后,聂清月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走的路和她很像,但是她却不想要她最后的结果。
死无全尸,最后连墓碑都没有人敢为她立,除了这些地方,她的前半生辉煌无数,后半生却是惨不忍睹。
这样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如何撑下去的。
“主子,知道这家后不想念自己的母亲吗?”
聂清月摇头,这些人和事和她本来就没有关系,根本就不存在想与不想。
林木刚好过来就正好听见她的这个回答。
聂清月看见他正好心里也有一个问题,“有一座寺庙为缘,我想知道里面的主持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也知道这里?”
林木点头,“他就是我们在外面的眼线,为的就是等待你这个有缘人,同样他也是我们这里最大的长者,村里最有权威的人。”
聂清月挑眉。
既然他的能力那么神通广大,竟然还让他在外以身犯险,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主子,考虑好了吗?”林木疑惑。
昨日说好给他一天的考虑时间,今日已经过去了一天,现在他来这里无非就是知道答案。
聂清月也在出去和停留的选择之间做了很久的犹豫,一个正常人,谁又不想在这么美的地方待下去。
更何况还远离外面的喧嚣生活,也不用那么的勾心斗角,是一种非常舒爽的生活。
可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有很多放不下的人,所以……
“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出去,但不是现在,至于你们的安排就继续待在这里,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从这里光明正大的带出去。”
聂清月并不想让他们因为自己还是冒险,能够像这样别人无事的活下来就是她最大的愿望。
“是。”林木点头。
对于他的回答并没有反驳。
当初她也是像这样和他们说,让他们留在这里,直到等她回来。
但最后等来的却是死讯。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让聂清月坐上这个位置,他的一切安排他们就应该服从命令。
更何况这里的东西的确是需要一个人好好的守护,尤其是不能够让外面的那些人发现。
林木一来,阿瑶就从未说过一句话,但即便是这样,林木也能够发现她身上的与众不同。
“主子身边的这位姑娘身份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光凭他的一首用的非常好的幻术,莫非是高人指点,不然可没有这样的本事。”
聂清月听得出来他的这句话并没有敌意,但是阿瑶并不想她的真实身份被人发现。
所以,聂清月也主动的替她打着圆场,“这丫头不过是乡野春姑,偶然之间被指点了几下,何况现在不能用这些,这丫头为了隐藏,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是吗?”林木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她的真实身份,只要这个人谁绝对无二心的待在聂清月的身边,不管他想要做什么,这一切都无所谓。
“竟然姑娘不愿意说,那不说就是,只是希望姑娘能够尊重自己的选择和决定,
倘若有一天让我发现你背叛了主子,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聂清月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觉得他真的是非常的惊奇,竟然当着她的面去威胁她的人。
而且身上的霸气根本就没有因为他的存在而消失一点,分明就是在欺负人。
“公子说笑,不过同样的话,我也送给公子,若这样的事情在公子的身上发生,我一样不会心慈手软。”
聂清月坐在一旁看书喝茶,压根儿就没有在意,他们两个之间互相放狠话,还觉得有些莫名的搞笑。
“我说你们两个人,要不然到外面去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聂清月不过是随口一说。
林木和阿瑶都能够察觉到在对方的身上他们的能力是差不多的,如果真的打起来,也是一件非常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聂清月听见两个人没声音,抬头看着他们两个正在认真的思考,突然放下手中的书本。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们两个该不会要真的打吧?你们两个要是真的打个你死我活,那就都别跟着我了。”
“是,主子。”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开口跪在地上。
聂清月叹气,“我回屋睡觉了,别打扰我。”
“是。”
皇宫。
魏承曦正在处理他们递上来的奏章,每一份都是关于安南的消息,甚至还有人想他发兵主动攻打。
他的内部都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攻打别人?
找了这么久,依旧是没有查询到林澜清的下落,聂清月对他也是避而不见。
很多次他有想过硬闯,可以想到他自己的身份,又觉得这件事情不合理,万一被人发现的话,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反而还会传出一些对他不利的流言蜚语。
暗卫急急忙忙的走进来跪在地上,“启禀皇上,臣还是没有见过王妃,听闻他在那间酒馆里面已经有很久没有出过房门,
到是每日都有人进去给她换药和送膳食。”
“换药?”魏承曦拧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着那个跪在大殿之上的男人,“她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