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这么想收回这个位置,那我倒是希望王爷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只是因为你身边的那个女人,那我觉得这个理由并不服众,所以我没有办法容忍别人踩在我的头上。”
“王爷!”江离似乎原本以为多少的计划,突然之间被打断,让她的心里有些不甘心。
“你别一口一个王爷,你不过是突然回来,终究是见不得光,在别人眼里你已经死了。
如果,你还是要一口咬定,你受的那些苦是我做的,那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上再做一遍。”
“王爷!”江离不停地摇晃着魏承言的手。
聂清月却只是淡淡一笑,看来想要要回这个位置的是她,而不是魏承言。
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反而是他身边这个女人心情了一些。
“我是皇上钦定的战王妃,除了皇上的圣旨,没有人可以改变,
不过你还是要怂恿王爷这么做,那你也只能是害了王爷,你真的是江离吗?”
魏承言躺在软榻上从未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听着她们两个做斗争。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难道就因为你长着和我一样的一张脸吗?”江离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
在聂清月的面前指手画脚,耀武扬威,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聂清月本是不想和这样的小喽啰做争吵,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一件事情,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
“那你凭什么证明,你就是江离?”聂清月反问。
“王爷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我不是,王爷也不会在这里,我早就已经死了。”
聂清月点头,觉得他好像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只不过,魏承言为什么要留着她,这可能就要问他自己了,谁也不能够判断出来。
“是,那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对了,我今天回来,就是想告诉王爷,
以后老地方找我,这样王爷也有理由休了我,正好满足她得愿望。”
聂清月说完这句话之后,魏承言立刻睁开眼睛坐起来,快速的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
“你又想去哪?”
聂清月想要反抗,可无奈他的力气太大,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坐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
魏承言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用着非常磁性的声音,“你可是本王的王妃,堂堂的战王妃整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聂清月想要用内力睁开穴道,魏承言却没有让她得逞。
直接就抱着她离开,江离在一旁就像被无视了一样,气得跺脚,但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阿森看到她脸上的笑容那一刻,几乎就已经能够确定,这个人一定是别人假扮的,但是她脸上的那张皮为什么脱不下来。
这个他回去之后肯定就要再研究一下。
蓝睿宁坐在自己的酒馆内看着不远处的地方。
“主子。”
“查到了吗?她在干什么?”蓝睿反问。
身后的人却摇头,“回主子的话,这几日她都只是在游山玩水今天去了寺庙,
似乎是去求平安福,看起来并没有异样。”
蓝睿宁蹙眉。
兴许在别人的眼里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偏偏像她这样无所谓的事,确实十分的反常。
“不用再盯着她了,盯着他,他最近做的那些事情最好的报告清楚。”
“是。”
随从男生有些担忧,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看着他那么寂静的背影,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蓝睿宁闭着眼睛,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让自己的心努力的平静的下来。
她的话依旧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的刮着他的心。
为她所做的一切,竟然成为了自私,经历了这么多,聂清月还是没有明白。
这个世上只有抱住自己的命,才能够去救别人。
“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呢?”
聂清月被魏承言抱进院子里,阿珂看见,想上前却又不敢只能是默认。
魏承言直接把她放在床上,躺在她身边道:“既然你都嫁给本王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应该履行夫妻之间该有的义务?
本王可不喜欢那个有名无实的夫妻情分。”
“魏承言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一定告诉我大哥,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魏承言的手都还没有碰到她得身上,就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堆,可是没有哪一句是能够让魏承言放下心里的那些芥蒂。
魏承言点头,“好,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本王也不强迫你,你到是告诉本王这几日你在干什么?”
魏承言只要一想到她给了阿森一个平安福,还是特地为他去求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个作为丈夫的,难道得到这个平安福不应该是首当其冲吗?为什么,她压根儿就没有记住自己。
“我?就是出去游山玩水,顺便去求了一个平安福,没去哪儿啊?”
“福呢?”魏承言尽力的隐藏住自己的怒气。
但是,聂清月还是听出来了。
总算是明白他之所以这么生气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给了阿森一个平安福。
“在我怀里,给阿森的其实应是姻缘福,我不是怕他不收,所以才那么说的。”
“真的?”魏承言对于她的话保心半信半疑,解开她的穴道。
聂清月立刻坐起来,把平安福递给他,“给,是吧,人家说了要一直带着才有用。”
魏承言看着平安福旁边的一个小玉佩,虽然只有一半,但是看起来的确是有点别致。
“为什么还有玉?”
聂清月看了一眼,笑嘻嘻的道:“就回来的时候,觉得好看就买了,不喜欢就还我。”
聂清月作势就要去抢,魏承言却一把举高,看了一眼,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
“既然是给本王的,那便是本王的。”
聂清月翻了一下白眼,就知道他肯定会没事找事。
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傍晚。
“阿珂,做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只是这样真的没事吗?”阿珂总觉得这个书信的办法,万一半路被谁截胡,这样可不就糟糕了吗?
“放心吧。”聂清月看起来似乎非常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