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也是舟车劳顿,为何不好好休息,况且本王这身子又不是很差。”
阿森摇头,“我知道你的身体很好,但是如果你太过劳累的话,根本就压不住体内的内力,况且她的办法也只能一次比一次弱,所以还是防着一点比较好。”
魏承言点头,沉思片刻开口道:“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语是怎么回事儿?”
阿森一愣,干笑着道:“见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自王菲回来之后,王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自然而然都将这一切归结在他的身上,所以才有了那些流言蜚语。”
魏承言拧眉,“问些事情怎么可以怪在他的身上,想办法把这些事情给压下去,别让他听见了。”
“好。”阿森点头,转身离开。
江离躺在软榻上,看着沙沙作响,随风而动的树叶沉默。
现在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他根本就不清楚,或许他就不应该接近这些人,当初要是早一点离开,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唉。”江离叹气。
一旁的阿瑶听见他的叹气声疑问,“王菲是有什么心事吗?不妨说来听听,虽然奴婢不一定会解决,但是有个人倾听不是很好吗?”
江离摇头,“没事什么,只是我在想将来的事情该如何发展?”
阿瑶疑问,“王菲不是常说活在当下,想着当下的事情就试了,为何现在有点儿想将来的事情?”
江离轻笑坐起来看着阿瑶,“你这丫头倒是谁都挺快的,可是我现在无所事事,就只能活在当下,想着未来的事情,对了金夫人醒了吗?”
阿瑶摇头,“这几日听闻金府不停地有大夫进出,但是未曾听闻金夫人有所好转,这几日依旧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也不知这是真是假。”
江离沉默。
按着那日金老爷的脾气,大自己的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危险,换做是她的话,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回来吃苦。
可她现在毕竟还是王府的人,终归是要过万的。
“那林夫人呢?可有所好转。”
江离疑问。
阿瑶便点头道:“听大夫说病情没有以前严重,但是偶尔还是会发病,清醒的时刻也比较少。”
江离听着她的话冷笑。
那还是真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可以这么沉得住气装了这么多天,看样子要是找个机会好起来,恐怕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吧。
如今的林夫人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接触江离,而不被人察觉。
酒坊。
“蓝睿宁你放我出去赶紧帮我出去,你把我绑在这里算什么回事儿?”
安之迁在屋子里面大喊,可外面依旧没有人理他,除了阵阵酒香和酒糟的声音之外,他什么也没有听见。
蓝睿宁叹气,推开门看着他十分无奈,“你以为我愿意把你绑到这里吗?要不是怕你坏了事儿我早就放你走了,你要是真想叫你母亲,那你叫老实的呆在这里,一旦你踏入那个地方,你母亲性命你如何保证?”
安之迁大怒,“可也总比你把我绑在这里强,至少我还能够有办法,可你们呢?”
蓝睿宁点头,坐下看着他道:“你倒是告诉我你有什么高见?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们两个人同时脱身,要是真的是个好办法,我立马就放你离开。”
“我……”安之迁一时语塞,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发觉是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命,只要她能够安全做什么他都愿意。
“没有是吧?”蓝睿宁疑问又道:“既然你没有这个办法,那你不如听听我们的办法,如果你觉得不行,或者说太危险,那你也只能待在这里。”
蓝睿宁见他还是不说话,开口道:“依着小江离哦,话而言那群杀手并非是是血腥之人,对一个老人家自然是会手下留情,如果你出现的话,那这个结局就不一定了,而我们是在等明日之后,他们若是还没有离开我们才去救人,明日之后若是离开了对你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是谁在追杀你了吗?”
安之迁依旧是沉默不语。
蓝睿宁看着他这个状态根本就是不对劲,江离可以不知道追杀他的那个人是谁,但是他不行。
“你如果不说,那我也就只能放任不管。”
安之迁一惊,立刻抬头道:“我不是不说,但是这个地方太危险,不能现在就告诉你们,我只能给你的提示是他是朝廷中的,我咋他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在大都屋里行凶。”
蓝睿宁蹙眉,“你说的这些,整个大都叫只要三个人可以完成,我想你和皇上并没有交集吧,那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算啦,我也不逼你了,既然你都透露出这么重要的消息,那件事情我自然是会帮你。”
“谢谢。”安之迁听了他的话整个人平静下来,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躁动不安。
蓝睿宁摇头,站起来道:“只是你不用谢我,若非是小江离原因我想我不可能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如果不是江离亲口开口的话,这个人他一定会送到魏承言的面前,如今他回来了,但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否则的话小江离又得不安生了。
只不过现在的诗词一件接一件,外面那些人都将最近突然发生的事情归罪在她的身上,让他变成了如今不详的妖女。
那样的事情在街上发生下去,就算是魏承言恐怕也没有办法保住她了吧。
他的一己之力要如何堵住这些悠悠众口。
“唉。”蓝睿宁叹气。
“公子,外面有人说是找您谈生意。”小厮立刻现在他的面前禀报。
蓝睿宁点头,“知道了,你退下去吧。”
蓝睿宁便进了一个房间,看见里面坐着的人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邪魅一笑,“蓝公子,如今叫什么不想看到我吗?想当初我们还是昔日好友不是吗?”
蓝睿宁冷笑满是警惕的看着他,“你也说了是当初既然是当初,那也将是过去的事情,我又何必在意。”
男人到了一杯茶,撇嘴道:“蓝公子,还真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