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苏很顺利的要见了她一面,但是在这见面的过程当中她并没有说清楚,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大哥,他……”
“我知道,但是,为了安全,我们不能见面,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用这样的方法见面,我该走了。”
聂清月随手就拿她打包好的糕点离开,回到马车上的时候,魏承言则是盯着她打包好的糕点。
如果不是,阿南刚才告诉他,这家店其实没有那么好买到东西,在等她这么长的时间里,他真的很有理由怀疑她在里面见了谁。
“王爷要吃吗?味道应该不差,可以试试。”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帮本王吗?”
魏承言反问。
既然他们之间见过面,那他们之间就一定说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那么她现在应该是满怀着疑问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悠哉的吃着糕点,似乎对于这一切都是漠不关心,这反而让他觉得非常反常。
聂清月一边享受着糕点带给她的美味,一边却是满脸疑惑,“王爷想让我问什么?”
既然做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一个傻子处理,那她索性就当自己是一个傻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魏承言拧眉,看着现在这个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甚至装傻的人摇头,原本以为她应该不在意这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在这冥冥当中她已经开始性情大变。
聂清月现在的沉着冷静让人感觉到害怕和恐惧。
“本王现在告诉你,和他合作是无奈之举,这个位置他已经坐不得了。”
聂清月咬了一口糕点停下手中的动作,“那王爷现在觉得这个位置谁坐,王爷,还是别人?”
“本王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那个位置,本王还是和以前一样,本王当初和你说的话没有变。”
魏承言急忙去解释,可她就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样,浅笑,“王爷知道我的记忆已经消失,所以之前的那些点点滴滴我什么都不知道,王爷也不必在我的面前就是重提。 ”
聂清月突然之间很清新,她的记忆能够消失,能够一下子就全部忘记。
也许这样对她来说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只要不记住她就不会难过。
魏承言刚才实在是太害怕她会往另外一个方向。
顾不得他之前的那些事情。就想要表明他的真心。
可他同时也忘了这个女人的记忆,会随时消失根本就记不得。
魏承言叹气,“罢了,反正本王现在对你解释再多,明日你会忘记,那倒不如用你的心去体会究竟是真还是假?”
魏承言放弃了和她解释也放弃了,将她引导在正确的路上。
只要眼瞎,他的举动没有像他想的那方面发展,这一切就还有得就。
聂清月嘴角带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既然所有人都在向她演一场戏,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俩的非常好。
那如果她现在不配合这些人演出那还真是白费了他们的苦心。
王府。
聂清月回来之后就去了她的院子,闭门不见对谁都是这样。
也没有人知道她在里面究竟在捣鼓什么,但是也没有人敢进去打扰。
聂清月坐在房间里说就是一整天不吃不喝,终于把这一切连环扣想通想透。
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偏偏选择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难道这一切只因为,那个时候她刚好面对死亡吗?
“王妃,你还是吃点吧,你这样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王爷知道了肯定会心疼的。”
阿瑶在门口不停的劝解,但是里面人就是没有一点反应,等她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
房门却突然之间被人打开,聂清风接过她手里的食物回房,阿瑶跟了上去。
“今天晚上我要去一趟皇宫里的地牢,你就留在这里帮我打掩护,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王爷。”
阿瑶点头,“可是,皇宫守卫森严,更何况地牢那么多人,而且又是机关算尽,万一王妃……”
“放心吧,他们有人我也有。”
聂清月在经过深思熟虑只好才确定要去地牢里会一会林澜清,而且还是以她现在的身。
现在只要一想想他看见自己十分惊讶的表情,她就觉得十分的兴奋。
夜晚。
一个黑影快速的穿入皇宫的各个角落,找到了地牢所在之处,但这个地方似乎并没有那么轻易的能够潜入进去。
尤其是地牢外面轮班换位的人,接应的空隙根本就没有时间,聂清月犹豫了很久,做才决定冒险一次。
去打晕了下一般换位的人,换上了他们的衣服。
跟着人进了地牢的各个角落,而他所在的位置正好就在林澜清的身边。
林澜清坐在那里打坐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什么异样,对于她的出现也没有察觉。
聂清月瞧着周围的事,我也不过是隔着一段时间有一个,然而她身边只有唯一一个人。
因为在拐角的地方,所以不会有人轻易发现。
趁其不备将那个人打晕之后。
“林大人,好久不见。”
林澜清听见这个声音浑身一愣,转头看着她,尤其是她那张熟悉的脸,大惊失色,“怎么可能会是你?这怎么可能?”
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她在做,也不愿意相信,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而且还是一个非常记恨他的女人,容忍他活了这么长时间,大概也是为了今天。
“你来这里是为了杀我?”林澜清皱眉。
之前发生那么多事情,她如果要刷的话早就已经动手,没有必要等到现在。
可眼前的情况,林澜清压根儿就分不清楚是虚还是实。
聂清月耸肩一笑,“我当然不是来杀你,反正过不了几天你也会死,我又何必在我的手上染上鲜血,
我现在只不过是来告诉你,你的那块令牌,其实就是一张假令牌,这点你心里清楚的很,对吗?”
林澜清摇头,“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的慌张还有躲避,这一切在她的面前根本就逃离不开,主要是那么一点点的举动,他都能够看在眼里。
心理学可不是白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