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月一开始也没有太在意,总觉得她一个女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直到魏承言每日都在整夜整日的照顾她为止。
聂清月才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要先解决,不能让她这么一直发展下去,况且这个女人来路不明,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目的。
这也是唯一一个,最让她担心的地方。
魏承言现在怎么就能够百分之百的确定,那个女人就是江离,这几天对她寸步不离。
又这么贴身照顾,真的很难让她不相信,魏承言真的被这个长相跟他一模一样的女人迷住了。
“砰。”阿森见自己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很是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门。
这个门好歹也是为了他防止里面的药味散出去了特制的,怎么三天两头就人来踹他的门。
搞得他现在快要因为这扇门倾家荡产了。
“我说你,难道就不知道去劝一下他吗?就这么忍心的看着他一直沉沦下去?你是怎么做他兄弟?”
阿森还没有开口就被聂清月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无奈的觉得有些好笑。
真是不知道她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还是在因为他的举动而吃醋。
“所以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来大呼小叫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聂清月听见他用乱七八糟形容这件事情真的是太过于吃惊,“这叫乱七八糟吗?你就不怕她有什么动机,万一杀了你们家王爷,那你准备怎么办?”
阿森很是无所谓的耸肩,“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千金难买我愿意,他愿意这么做,我说再多也没有办法,
除非你愿意站出来解释那个女人是假的,否则这一切没有解决的方法。”
聂清月听到他说的那个解决方法,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他现在拐弯抹角,还是想准备着让他告诉他事实。
“你做梦去吧,反正他死了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坏处,该担心的是你们,我跟着瞎着急什么。”
聂清月冷哼一声,才不会上他的激将法。
连续过了这么多天,他说想到主意还是这个,一看就根本没有用心去想,看着他们都不担心,那她也没什么好着急。
“我今天有事出门,快则三天,慢则七日,反正你们家王爷也是无暇顾及我,
那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他,告诉你就行。”
“不是,这么大的事情你告诉我也……”阿森刚准备拦着她去路的时候,房子里已经没了人影。
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魏承言被那个女人迷的五迷三道的,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说这些事。
可是,聂清月一去就去这么长时间,肯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是这个时候不去告诉他。
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恐怕就来不及了。
阿森刚刚才赶到东苑的一间院子门口,就被门外的阿南给拦了下来。
见着他脸色通红,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突然之间就听见几声那什么的声音。
阿森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脸这么红,很是同情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所以我说,你就应该成亲够建个小家,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远远的,
还真是辛苦你了。”
阿南的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阿森听见那个声音,浑身起皮疙瘩都起来了,“所以,这几天都是这样?”
“嗯。”阿南点头。
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之后,魏承言就没有出过这间院子,而且每日都是夜夜笙歌,翻云覆雨。
已经在王府里面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对外面的事情也是漠不关心。
阿森很是无奈的挠了挠头,原本以为他只不过是玩玩而已,逗逗聂清月,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来真的。
眼下这个情况,他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不能让这个女人的计谋得逞,这一看就是目的不小。
但是,她的身份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查清楚,也不知道聂清月这个时候出去干什么。
酒馆,一处。
聂清月一进去就看见那个意料之外的人,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出现在这里。
“你不在以西好好躲着,这么出来不怕被人看见,再抓回去?”
林澜清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回头看着她,“你若有心合作,自然不会让我落入别人的手里。”
聂清月点头,姜果然是老的辣,一开口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只不过可惜他们之间还是仇人。
“说吧,这么着急把我找过来是想和我谈什么合作。”
“这间酒馆,如果老夫没有记错,它应该是安南的人在管,所以你是安南人,你是那个刚刚叫王府的公主?”
林澜清说的这些不过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但是他还是很担心。
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她,那在这件事情上他可算是栽了。
聂清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么短时间内猜到她的身份,只不过可惜他用的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
要么在这件事情上,聂清月她就有翻盘的机会。
“我之所以把地方挑在这里,仅仅只是因为这里不受他的管辖,如果你因为这怀疑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林澜清知道这个地方是聂清风的事情,魏承曦他也是的的确确的知道,所以在这个地方的确是受了限制和保护。
“你也别生气,我们这不是第一次合作,当然为了保守起见,所以对于这个有兴趣吗?”
聂清月看着他信上写的内容一愣,“你让我替你杀人?这如意算盘,是不是打得精明了一点儿?”
名单上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方家和江家两户,要的竟然还是不留活口。
聂清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还真是不改当日的无耻,为什么他能够做到如此的厚颜无耻?
总是想着那些白日梦。
如果这些人真的那么好杀的话,他也没有必要说来合作。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但是,我和你合作并不是帮着你杀人,况且这些人你都不能杀,为什么觉得我就可以?”
林澜清知道她一定会拒绝,正常情况下遇见这样的事情,一般人都会开口拒绝。
因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否则他自己就可以去做。
“既然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当然要拿出一点诚意,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合作。”
聂清月蹙眉,“所以你的诚意,就是要让我把他们的项上人头给你?我看你这个如意算盘打的不错,除非你现在想出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