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敛这么一说,唐冉冉的心情才好了些,她说道:“怎么?不应该吗?”
“你们两夫妻,应该,当然应该了。?”楚敛好笑的回答。
唐冉冉迟疑了半天突然开口说道:“楚敛,在你们眼里我和祈衍是什么样的?”
说完又急忙接到:“你明白的,虽然我们结婚,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小小的前提下。”
楚敛那边沉静了,显然也是开始了深思,楚敛那块沉默了好久,才终于回话道,“唐冉冉,这话你问我合适吗?这种事情,你自己应该是最清楚不是吗?”
“可我现在就是不清楚了。”唐冉冉说道,“我现在不知道该如何让面对薄祈衍,我看到他准备的戒指,可是我根本没有往哪方面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楚敛唉声叹口气,听唐冉冉的语气,楚敛不由替薄祈衍心疼,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撼动美人心。突然觉得自己和秦方芳实在是幸运太多了。
“唐冉冉,是你的心态有问题,你其实根本没有接受过薄祈衍,你的潜意识里武断的把薄祈衍排除在外,不是吗,所以,遇到现在的情况你才会慌乱。”
“但是。”楚敛在那边继续说道:“你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吗?”
唐冉冉点头,“我怕,我觉得我不该拖累薄祈衍。”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拖累了,你还是不自信,不过就是离了一次婚,现在二婚三婚的多的去,这不该是你觉得拖累的理由。”楚敛坚定的数到。
“可我给不了薄祈衍想要的。”唐冉冉悠悠说道,语气多了无奈。
楚敛更是觉得唐冉冉榆木脑袋太糊涂了,“你知道薄祈衍想要的什么吗?”
“薄祈衍想要的,一,你健康快乐,二便是期待你能够有所回应,可是你干什么?唐冉冉,你太让薄祈衍失望。”
“若是之前,那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你不是薄勉,薄祈衍的哥哥的妻子,而是薄祈衍的妻子,你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努力,甚至没有真正的希望和薄祈衍在一起过。”
“你觉得自己是被迫的,为了小小才结婚。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可是,这真的是借口吗?”楚敛激动的数到:“唐冉冉,你太执拗了,你不肯改变,只认死理,总是从内心不接受薄祈衍,你害怕伤害他,可是你逃避的过程就是在伤害他。”
“唐冉冉你现在应该想的不是如何去避免去伤害薄祈衍,在感情的世界里,从来就只有互相伤害,别自以为全身而退。换而言之,既然注定结局都是伤害,你为何不勇敢点,至少不后悔,至少努力过,至少不留遗憾。”
“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楚敛停住,他实在是为自己的好兄弟心疼,同样,唐冉冉又怎么不可怜呢?但,至少,她也是幸运的,可以得到薄祈衍无怨无悔这么多年的等待。
现在只希望唐冉冉赶快醒一醒吧。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了,两个人的感情,最终还不是他这个外人能阻碍的。
唐冉冉挂断了电话,一个人在地毯上做了许久,一夜无眠,而薄祈衍一个晚上,也没有回来。
所有的一切开始的不自知,灾害没有任何征兆都没有的时候,一切又开始改变,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突然,突然的打断她的节奏,像是走近了一个迷宫。
不知为何,不想,却还是坠入,还是莫名其妙的走到一条本来不想走的路上,所有的一切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很是可笑。
唐冉冉低下头,不知道如何去思考,楚敛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他说的话不可否认,却是震撼住了她,一夜无眠,唐冉冉闭着眼,却没有睡着,一个念头又一个念头掠过心上,很是奇怪,这些事情,都似乎是带着一种负面情绪一一冲向她。
唐冉冉失笑,像是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唐冉冉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不要轻视任何人,因为最终的最终你是会变成你最不想要成为的那个人。
现在你所轻视的,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自己。窗外出现了鱼肚白,天际微亮,看似已经是过了一晚。这么漫长的一晚,唐冉冉起身,一个不稳,竟然又不小心摔了一跤,因为待在原地一动不动,脚已经麻了,所以唐冉冉突然起身才会站不稳脚。
若是普通摔一跤也就算了,可是唐冉冉可不是普通人,这么一下子,腿上的伤突然像是被触动了一样,一阵阵酥麻的疼痛传过来。
唐冉冉痛的额头出汗,她抱着自己受伤的腿,连着脚踝,一起颤抖着,可是疼痛好像没有减弱,过了好一会儿,唐冉冉才觉得自己的腿好了一点,支撑的起身,想要挪到床上去,可是又是一个不注意,再次摔倒,这下子好了,连着刚刚受伤的腿,那只原本好的腿,也突然开始痛了起来。
果不其然,两支腿都动不了了。
唐冉冉那个心里苦,想要说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这里喊人,隔音效果超好,护士医生根本是听不见,而警报器离她又远,而她现在是动一下脚都会有种酥麻的痛,根本一点儿都动弹不了。
真的是一种有苦难言的感觉,唐冉冉这总算是理解了倒霉的人总还是会出其不意的倒霉。就算她那刚才的摔倒一个算了没关系,可是看到两只腿都摔倒了,是什么节奏啊?唉,唐冉冉哀声叹了一口气,只能认命地躺在地上。
而且移动不能,如果动一下的话,势必会牵连到腿上的伤,然后腿又会剧烈的痛,唐冉冉她可不想在遭罪了,本来已经够倒霉的了。
不都是说否极泰来吗?怎么到她这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剧痛一阵一阵,半个小时之后腿就突然开始剧烈地痛起来。
明明她刚才移动都没有动,怎么腿上的伤又会突然疼痛起来了呢?
“有人吗?来人啊?”她一声声的喊,但却没有一个人进来。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让她浑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