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连城的坦诚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明明是在火上浇油。
“你TM无耻下流,畜生一个……”
傅连城悠闲抽烟,等对方骂累了,他主动打开车门示意我进去。
傅景川慌忙阻拦:“蔻蔻,我们完全被傅连城算计了,是他拆散了我们的婚姻,你不能上了他的当……”
面对喋喋不休的人,我收回目光,车窗很快摇了上去,彻底将人隔开。
车在匀速行驶,傅连城不紧不慢道:“我俩的事,明天必定纷纷扬扬,怕不怕?”
我干咳两声回应,“身正不怕影子歪。”
傅连城突然俯身,嘴唇靠近我的耳垂,温柔地往里面送话,“可我们的关系,在你离婚那夜,已经歪得不成样子了。”
傅连城将我送回了家,我并没请他进屋,家里的那个女人实在是不要脸。
打开门,傅景川居然出现在客厅。
客厅摆满了礼品,个个价值不菲。
傅景川上来搂住我的腰,极其自然道:“妈知道我们吵架,你不高兴搬回来住,这次我真心上门,带你回家。”
周梅定然是拿了对方的好处,她直接开口,“闺女,夫妻吵架是常事,你给我乖乖回去。”
我一言不发回房,傅景川屁颠颠跟进来。
门一关,傅景川就将我推到床,一边胡乱吻着,一边扒衣服。
我用尽全力推开人,气喘吁吁道:“你再敢这样,我告你强奸!”
此时,门外传来周梅声音:“别闹脾气,顺着你男人些。”
顺着傅景川?
他想出轨就出轨,想打我就打我。
如今他想强行发生关系,我还得平躺,任由玩弄?
反骨上来,我朝着傅景川的肩膀狠狠咬去,后者惨叫一声。
趁机我迅速下床,随即给傅连城发去短信。
打开门,我平静地对周梅说:“我已经离婚了,他动手打我。”
周梅瞬间怒骂道:“不识货的东西,这样的男人你哪里找,居然离婚?再说,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又没把你打死。”
傅景川在一旁帮腔,“妈,她勾引男人。”
周梅指着道:“你不守妇道把家弄破,存心气我,是不是?”
我问:“到底是谁不守妇,和男人带回家里搞。”
周梅没想到一向顺服的我,会反抗、会呛声。
随即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样的道德绑架,我受了多年。
当初签下离婚协议,已经与过去告别,谁也别想威胁、打压我。
这时,有人敲门。
傅连城站在门口,我主动勾住他的脖颈,热切地吻他。
恐是热情将他感染,傅连城紧紧拥着我,忘乎所以地掠夺,从嘴唇再到脖颈。
周梅一声惊呼,昏死过去。
傅连城似乎明白过来,想去救人。
我却将他拦住,“别管,她是装的。现在,你带我走。”
安城的晚风,燥热闷人。
车内的傅连城笑着说:“你把我当工具。”
我点了点头,“你讨了便宜,别抱怨。”
傅连城刮了我一下鼻梁,“没有一丝的抱怨。相反,刚刚那个吻太甜蜜了,我想送你一样东西。”
傅连城送我的东西不是珠宝首饰、豪车别墅。
他以我的名义,成立了公益性质的基金会,用来资助贫困地区不孕症妇女。
这个“礼物”实在是太大了。
慈善活动现场,面对金灿灿的招牌,我愣了良久。
傅连城却告诉我,这个礼物于公来说,利国利民。
于私来说,他希望我直面人生,不被世俗桎梏,活出真我。
我吃整整两年中药,其间更是受到婆家种种白眼。
那种外在压迫和自我煎熬,实在是太过痛苦。
如今,却有人告诉我不要被世俗桎梏。
男人这般理解和包容,瞬间推倒我的心防。
不多时,大肚子的张瑶出现在人群中央。
我刻意将她引到安全的地方。
无人在意的角落,张瑶扇了我一巴掌,“叶蔻蔻,你这个贱人,一边傍新的金主,一边缠着傅景川不放,费了不少力气吧。”
我悠闲回应:“母凭子贵,你在担心什么。”
张瑶一时噎了声。
我来到她的面前:“你做产检的地方是傅家顶级疗养院,那里,也是查出我不孕的地方。”
“那又如何,是你自己没用,迟迟怀不上孩子。”
我凑上她的耳边,小声道:“我劝你立刻拿钱跑路。”
张瑶的脸,瞬间白了。
“羊水可以作为检测样本,与孩子父亲确定亲缘关系,巧合的是,那家疗养院是傅连城产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