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卿瑶也跟着附和,“妈,我爸说得对!人家菱大师是什么人物啊?菱歌那种不学无术,经常逃学考零分的人,怎么能跟菱大师那种超级大神级别的大师相提并论?”
对于他们的说法,齐佩佩表示赞同,心里的疑虑也逐渐打消了。
“倒也是,一看那小贱蹄子离经叛道的样子,就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多大的出息,更是连菱大师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菱正德伸出手在齐佩佩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行了,今天我们一家都瞻仰到了菱大师的画,就别再去提那个晦气的贱丫头了,省得影响心情。”
齐佩佩点了点头,“嗯,以后不提了,万一被人听到那贱丫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跟菱大师的画那么像,我还觉得丢人呢!”
前方。
“阿嚏——阿嚏——”
菱歌一连打了两个喷嚏,耳朵也隐隐有些发烫。
这样的症状……该不会是有人在背后偷偷骂她吧?
一般会在背地里偷偷骂她的人,除了菱家的人,应该也没别人了?
难道菱家的人也来了?
菱歌下意识朝后看了看,可入眼的却是一片黑压压的人,什么都看不见。
“小歌,你怎么打喷嚏了?是不是觉得这里太冷了?要不要我让你六哥给你拿一件外套来?”楚天河听到打喷嚏的声音,面露关切的看向菱歌。
菱歌揉了揉鼻子,摆摆手拒绝了。
“不用爷爷,刚刚就是感觉鼻子有些痒,打了两个喷嚏就好了,没事的。”
楚天河了然的点了点头,“没事就行。”
台上,云睿见大家都议论得差不多了,直接进入主题。
“菱大师的画,起拍价六千六百万,各位有想要拿下菱大师画的买主,请做好准备。”
“三。”
“二。”
“一。”
“开拍!”
楚天河立刻举起牌子。
“六千七百万。”
另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紧随其后。
“七千万。”
听到这话,楚天河和菱歌不约而同顺着声源处看过去。
跟楚天河抢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席司烨。
看到他,楚天河太阳穴猛地跳了跳。
“席家小子?你什么意思?跟我杠上了是不是?”
对上楚天河隐隐带着愠怒的面容,席司烨面带一丝歉意的回应道。
“抱歉楚爷爷,什么合作、资源我都可以让给你,唯独这幅画,我是一定要拍下的,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改天我会亲自上门,把城郊东门那块地皮的所有权给你送过去。”
“呵呵——”
楚天河冷笑了两声。
“你给我少来这套,我告诉你,我们楚家不缺你这块地皮!你说你一定要拍下这幅画?那巧了,我今天也非要拍下这幅画不可!那就价高者得喽!”
接着,他举起牌子继续加价。
“七千五百万!”
菱歌在一旁听着,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没想到席司烨竟然也想要拍下这幅画,按照爷爷的意思,不拍到这幅画,他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而且两大豪门之争,价格不会加到很夸张的地步吧?她真的很担心爷爷会吃亏。
想到这,菱歌缓缓往楚天河的方向挪了挪身体,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劝说道。
“爷爷,如果后面席司烨喊出的价格太高的话,那就不要竞拍了,完全没必要为了买幅画花那么多钱。”
楚天河看向菱歌,笑着解释自己的做法。
“小歌,那可不止是一幅简单的画,而是菱大师的亲笔画作啊!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实不相瞒,我自己也是菱大师的一枚粉丝,想把她画的画统统收藏下来,挂在家里观赏!
这个是我拍下这幅画的目的之一,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席家小子前两天来家里跟你退婚,让我心里很不爽,如果他没有参与竞拍,那就算了,但他既然出手了,那我就绝对不会把这幅画让给他!这不仅是能不能拍下这幅画那么简单,还关乎着我们楚家的面子。”
说到这,他伸手在菱歌手臂上轻轻拍了下。
“放心,爷爷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恶气。”
菱歌先是被楚天河这提到菱大师画时,那小迷弟的模样给意外住了,然后听到他后面说的话,嘴角止不住抽了抽。
“爷爷——”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席司烨竞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八千万。”
楚天河自然也不甘示弱,对着席司烨重重冷哼一声后,继续加价。
“九千万。”
席司烨:“一个亿。”
楚天河:“一亿一千万!”
席司烨:“一亿两千万。”
楚天河:“一亿五千万!”
席司烨:“两亿。”
“……”
其他人看着他们一来一回的加价,神色间也纷纷泛起了几分激动和兴奋。
“我去!席家和楚家杠上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世纪大战啊!不知道菱大师的画,究竟会花落谁家。”
“看着席少和楚老爷子竞拍,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那几千万一个亿的加,哗啦啦流出去的,全部都是钱啊!”
“就是说,看他们这一副拍不到菱大师的画就不肯罢休的样子,不知道后面究竟得加价到多少,才能把这幅画给拍下来,不会到几十个亿吧?”
“……”
众人议论间,席司烨和楚天河一前一后的,已然加价加到了整整三个亿之多。
眼看着都到这个价格了,楚天河还要加价,菱歌连忙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爷爷,爷爷,别再加价了,把画让给他吧。”
楚天河听到这话,猛地扭过头来看她,眼底布满了诧异和意外。
“为什么?小歌,你该不会是看他长得帅,又想跟他在一起了吧?这可不行啊,我们楚家人向来都是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那席家小子那么不给你面子,又那么嫌弃你,我们绝对不能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菱歌听着楚天河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额头不禁划过几条长长的黑线。
“爷爷,完全没有的事!你的脑洞还真大,怎么想歪到那方面去了?何况我像是那么没有骨气的人吗?他都退婚了,我还要舔着脸上去给他送东西?除非我是脑袋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