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糯糯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喝醉这两个字,猛的打开门,张牙舞爪:“谁喝醉了?你说谁喝醉了?我昨天可没喝醉,我那是困了!”
她头发乱的和鸡窝一样,脸上又有两坨不正常的红色,最主要是两只手互相揣在袖子里。
这不就是宿醉后的样子吗?
顾廷之一时间愣住,没忍住,上下把她打量了一顿。
“我……”
“砰!”
言糯糯用力关上了门,差点没夹到顾廷之的鼻子,吓的顾廷之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我也没说错啥呀,昨天可不就是喝醉了之后让那家伙把你从房顶上背下来的吗?”
这咋还自己做错了事之后不让别人说呢?
他觉着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冲着屋里大喊了一声。
“既然你不愿意吃饭,那我就把饭放在门口了,一会儿你自己出来吃啊,别不吃。”
随后将那托盘里自己满满的爱心都放在了地上。
言糯糯听见他说话就觉得心烦意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困意又朦胧的上来,本来想再睡一会儿,结果又听见了门口的敲门声。
她猛的睁开眼睛,有些控制不住的生气,过去一下把门拉开,闭着眼睛大吼:“都说了我不吃,我不吃,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江尘柯瞪大眼睛看着她,从没见过她的口水乱喷的样子。
刚才倒是看到地上有一个托盘,好像被小二收拾走了,一边收拾还一边咒骂屋里的人不吃早饭,太过于浪费,如今看来那早饭恐怕是某个傻小子送来的。
他抹了一把脸:“师傅?”
嗯?
江尘柯?
言糯糯睁开眼睛看到果然是他,再一想到自己昨日就是在他面前喝醉的,顿时就脸红了。
“大早上的,你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没办法,面对心虚的人就是硬气不起来。
江尘柯就猜到一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觉得没脸,也没在继续提,直接说。
“昨天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去找那些流民难民们说说安顿下来的事情吗?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奥对对对。
光顾着想,这些丢人的事儿,全然忘了正事了。
言糯糯赶紧把梳子拿出来梳了梳头发,一双脚胡乱的登上了鞋,随后就跟在江尘柯身后。
“现在就走吧,他们庄家人骑的早,一会儿要是晚了的话,指不定就去找继续生活的地方了,到时候抓不到人。”
急吼吼的。
还有点可爱。
江尘柯现在满心满眼都在冒粉红泡泡。
果然,自己的师傅总是最招人喜欢的。
跟在言糯糯身后,马上就要拉到师傅的小手了!
他一阵激动,刚把手伸过去。
“师傅!干嘛呢!”
江尘柯吓了一跳,迅速把手收回来,怒视着前方的人。
顾廷之根本就不怕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要不是刚才因为我有的登徒子恐怕就得逞了。”
那可是师傅千尊万贵的小手怎么能让随便一个男人拉呢!要拉也是自己拉!
顾廷之越想越气,干脆挤在两个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