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外头江尘柯对她的态度丞相嘟嘟也都看着呢,如今过来,应该是道歉的吧。
言明尽思索了一下,点头答应:“去吧。”
江尘柯得令,抬眸看向言容淑,目光亮的像是要吃人:“言小姐方便吗。”
言容淑不知为何莫名心虚:“自然是方便的。”
随即跟着江尘柯往外走去。
不知为何,这里明明是她的家,可是见到江尘柯如此模样,内心就是害怕的很。
二人一前一后的到了花园之中,见到他们这个样子,雪松一直紧紧的护着言容淑,生怕什么时候江尘柯就兽性大发跳起来打言容淑一下。
可言容淑知道,江尘柯是个正人君子,绝不会做这种事,当场拂去了雪松的胳膊。
“江公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容淑就在这里,走不了也跑不掉。”
她倒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反而衬的自己像个小人。
江尘柯心里烦躁,可是不知为何也有些解脱。
倘若她不是那天的女子,是不是自己就能够不对她负责了。
这种想法愈发强烈,迫使江尘柯开口。
“敢问言小姐的玉佩,是自己的吗。”
说着,还伸手指了过去。
言容淑一头雾水,低头看向他所说的玉佩。
“江公子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问我玉佩的事情?若是您喜欢,大可以直接拿走,不必在这里问我。”
说着,她还十分大方的将玉佩摘下来递给江尘柯。
江尘柯却不接:“言小姐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自然是我的!”
言容淑硬着头皮,想到当年将玉佩从言糯糯受伤摘下来的时候便一阵心虚。
真的是她的。
江尘柯耷拉眼皮,却仍旧没放弃:“那,言小姐真的不记得当初的事情了吗?”
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个玉佩是江尘柯给言糯糯的?
真是可笑,就算是他给的,又怎么可能不认识言糯糯呢。
不等她问出口,江尘柯便道:“那天的事,江某这些年无时无刻不记得,事关女子贞操,江某后认出言小姐后,也没有直接来问,可是今日,江某再一次清晰的看到言小姐腰间并无当年的朱砂痣。”
他抬眸,一双眸子已然通红,像是被谁撒了辣椒水一样。
“可是江某也清楚的记得,当初这个玉佩,一模一样,挂在那夜那位女子的身上!”
玉佩,朱砂痣!
江尘柯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所以说,他其实是因为这个玉佩,所以才对自己好,以为自己是什么那夜的女子。
只是没想到的是,她根本不是。
原来和言糯糯苟合的竟然是面前这个男人!
哈哈哈哈!
这多可笑啊!
言容淑心里又震惊,又开心。
她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让言糯糯痛苦了这么多年的,正是她的好徒弟啊!
她看着江尘柯,迅速冷静下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悲伤的气息。
“所以……那天的人竟然是江公子,江公子您愿意对我好,也是想要对我负责的缘故?”
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江尘柯皱眉看着她。
“可是你腰间并无……”
“我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