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
江尘柯赶紧把她揽在怀里:“孩子还在这儿呢,别吓到孩子。”
“我言糯糯的女儿从小在军营长大,绝不会为这点事被吓到,今天的事实在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傅温倏给个说法!”
她让江尘柯好好照顾女儿,自己则摘了头上的竹花,换上平日里那一身英姿飒爽的红色骑马装,去三皇子府。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你我要小心一些。”
“是。”
“还有今天……”
傅温倏正在和新付分付事情,结果门砰的一声被撞开,随后就是一柄泛着寒光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刷的一声,三皇子府的侍卫们迅速反应过来,抽刀便冲着那袭击傅温倏的人过去,却不想傅温倏一抬头,便看见此人竟是言糯糯!
“都别动!”
他大喝一声,盯着架在脖子上那柄剑。
“严将军,今日你们一家三口刚从我府上离开开,结果半路又杀回来,还将剑架在我脖子上,这是什么意思?”
“我女儿受了惊吓,如今在府中高烧不退还吃不进东西,三皇子,这件事是从你这里出来的,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原来是因为那个小拖油瓶。
傅温倏微微一笑:“严将军,今日你们还没有离开的时候,我就已经答应你会调查这件事……”
“可是这都已经过去大半天,按照三皇子您的效率,若是真的想查,恐怕早已水落石出了。”
言糯糯的剑又往前两分,并不因为面前之人有权有势而有一丝屈服。
傅温倏这些年来,一直都在京城的花园之中,哪里见过此的亡命徒,当下便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
“严将军,我可是皇子,皇室之人。”
“但是糯米也是我的宝贝。”
好,好的很。
傅温倏已经能够感受到脖子上的寒意,略微有些慌张。
若是今天真的将这个疯女人给惹怒了,恐怕自己要血洒当场。
他太阳穴一阵跳动,只恨那个给自己多事的女人。
“严将军放心,就是既然本皇子已经答应了,那就一定会给你个说法,你只需给本皇子三天时间,本皇子一定给你查的水落石出!”
三天时间是长了些,不过也不是不能忍。
言糯糯收起剑,冲着他鞠了一躬,面无表情:“还请三皇子说到做到,今日之事是严诺冲动,带到抓出幕后真凶严诺自会到您府上负荆请罪。”
“哎,这件事也不是很严重。”
傅温倏就喜欢她这个冷冰冰的样子,上前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发,却不想言糯糯直接后退一步,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告辞。”
啧,果然只有带刺的玫瑰才是最美的。
傅温倏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鼻尖仿佛还萦绕着言糯糯的香气。
只是想起那个三日之约,他的眼神中便泛出寒光。
“来人,去相府把二小姐请来!”
言糯糯回京之后便十分低调,不会得罪什么人,除了言容淑外,他想不到别人会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