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尘柯光顾着想师傅为什么和自己生气了,全然忘记了轿子的问题,“来人!给严将军准备个轿子!”
“不用了,我已经说过我不用。”
他难道是个木头吗,什么事都非要言容淑提醒了,才能够明白!
言糯糯气他不识好歹,与糯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们二人既然这么卿卿我我,那就把空间都给他们留下吧!
见到江尘柯一直看着言糯糯的背影,言容淑顿时戏精上身,拉住江尘柯的袖子委屈道:“江公子,姐姐是不是因为我笨手笨脚生气了。”
“我只想着方才姐姐不愿意看到我喂你吃饭,给姐姐赔罪,却没想到会伤到姐姐,公子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嘛,最喜欢的就是那点虚荣心,言容淑把江尘柯摸得那叫一个透透的,果然此言一出,即便是江尘柯生气,也不好意思责怪言容淑,只叹了口气道。
“没关系,不怪你,咱们继续吃饭。”
方才乌桕已经十分有眼色的追了上去,等到师傅到家得时候他会回来告诉自己。
言容淑咬唇:“可我还是担心姐姐会生气。”
“你不必担心,我师傅这么多年在军营之中摸爬滚打,心胸宽广,不会像是小女子那样斤斤计较。”
两句话,将言家两姐妹分到了两个阵营。
言容淑觉得自己有被冒犯道,顿时觉得像是嗓子里卡了东西似的难受。
她不知道刚才江尘柯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夸言糯糯大度,还是说自己小气?
看着她表情像是画师手上的调色盘一般精彩,江尘柯身后的小厮都是心里一阵暗爽。
不光严将军,就连他们府中这些下人也都不喜欢言容淑。
明明也算得上是个名门贵女,可是偏偏要弄那些小家子气的东西,让人看着就觉得瞧不起。
言容淑吃醋:“真是没想到,原来姐姐在江公子眼中这么好。”
“并非是在我眼中,在军营之中所有人眼中都很好。”
一说起这个,江尘柯就滔滔不绝,全然没有注意到言容淑已经快咬碎一口银牙。
“看来姐姐还真的如此优秀呢。”
“何止你姐姐,我觉得整个言家的姑娘都很不错。”
发觉自己走着偏心的过分了,江尘柯赶紧找补:“言小姐温柔小意,实属当家主母的不二人选。”
天可怜见,江尘柯也只是奉承一句,没想过言容淑会多想。
可这句话在言容淑听来,就是想要迎娶她做当家主母的意思,当下又娇羞又惊喜,当然心中更多的,是因为江尘柯并非皇室子孙的惋惜。
倘若他真的是皇室子孙,那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自己只愿做这苍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如此想来,也是可惜了。
她原始就是那种心思不纯的人,非要等到一句夸奖之后才愿意离开江家。
谁知道自己并不见得有多优秀,可非要将姐姐比下去一头才算是罢休。
看着言容淑的背影,江尘柯也算是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从那日见到她与自己心中那人并非是完全一样之后,江尘柯对待她便再没有了曾经的那份耐心与温柔,如今更多的心思是放在自己师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