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江尘柯这一句话,好像说的自己多么另有所图。
顿时,江允功的火就上来了:“倘若你这个噎我的本领能够用到正地方,你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人家严将军的徒弟!”
父子俩谁也不让着谁,江尘柯从来讨厌江允功如此,当场就碰撞出了火星:“这样说来要是父亲这个冲我发火的本领用到朝堂之上,几次平定边关的人也不会是我师傅了,应该是父亲你才对!”
“你这个逆子!”江允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子平定边关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你有什么资格说你老子!”
我娘!
江尘柯顿时冷笑:“原来父亲还记得我有个娘!”
一瞬间,厅堂之中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二人似乎都没想到因为江允功的一句无心之言会如此生气。
“你娘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没出息的样子……”
“你只会把我娘搬出来!”
江尘柯一甩袖子,直接扭头离开江家。
从她母亲去世了之后,父子俩之间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提起江尘柯早早就去了的母亲。
这件事是父子二人之间一个永远都过不去的心结。
侍卫要追,被江允功拦住:“追什么追!让他走!”
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
……
另外一头,江尘柯负气离家,可一时间又没有别的能去的地方,只好去了聚泉楼吃酒。
此时已入了半夜,聚泉楼中也没几个人,且即将打烊,只能让江尘柯结了账出去。
大街上也没什么人。
酒入愁肠,不知落泪谁家。
江尘柯正打算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却不想一阵寒风突然吹来,竟然是刺杀他的人再次追来!
他立刻丢了酒坛与这帮人缠斗在一起,可寡不敌众,且他又醉了酒,哪里是对方的对手!
言糯糯正准备拆了头发睡觉,顿时听到外头一阵喧闹,且不是人声鼎沸的感觉,是刀枪剑戟!
她目光一凛立刻追出去,却不想江尘柯一下倒在她怀中:“杀!”
一开口一股酒味!
“无涯!”
眼看着那伙人就要追上来,言糯糯立刻大喊一声,将这群人扔给无涯处理,带着江尘柯进了自己的卧房。
“江尘柯!”她拍他脸,“醒醒。”
“杀……”
言糯糯:“……”
杀什么?
喝了多少?
言糯糯一阵无语,刚想继续询问这么晚了他为啥还出去喝酒,结果就发现手上一片湿黏,且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言糯糯顿时愣住,将他翻了个身,只见江尘柯后背上一个巴掌大的伤口正在往外流血!
“宿儿!宿儿!”
她立刻将宿儿叫过来。
宿儿推门而入:“怎么了小姐!”
“外头无涯处理的怎么样了?”
“已经安静下来了。”
“行,让糯米拎着她的药箱过来,就说江尘柯受伤了。”
“可是都这么晚了。”
“糯米不会睡得,让她来吧。”
“好!”
二人语速都很急,宿儿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也能够才到一点,立刻转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