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上讨的便宜的李斯怎可放过赵高一派走到外面,看着在自己跟前的这位大臣,就连语气都变了。
“今天朝堂上还真是热闹,在下刚刚好像看见林大人你的腿都在发抖,许来也是兴奋的吧?”
兴不兴奋他心里有数,不过出言嘲讽的确是他的不对,旁边的蒙恬有些担忧,不过被萧何给拦住,这一切自有他的用意。
李斯懂进退,不用担忧,现在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且看看他打算怎么做。
“丞相大人说笑了,今天在下哪里讨得了什么好处?倒是丞相大人一跃成为百官之首,着实令人艳羡。”
那位大人也和李斯虚与伪蛇,可惜,走在他们后面的是赵高。
听见自己党派的人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脸都要气绿了,本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应该是他,更何况胡亥本身就是自己扶持的傀儡皇帝。
如今白月离在自己跟前作威作福,本就已经让他气得不轻,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将他的权利给架空。
这个党羽也不知察言观色,看见赵高来之后笑嘻嘻的相迎。
“赵大人许久不见,风采依旧,想来在府上的日子过得不错。”
李思没有说话,旁边的蒙恬憋着笑,萧何用折扇轻轻掩住自己的半张脸,只见赵高的脸都黑了,但碍于自己的党语又没办法说些什么。
“如果实在不会说话的话,我不介意好好的教你。”
“行了,我也别在这里自讨没趣了,看来你们大多都是不太欢迎。”
说罢赵高拂袖离去,回到府中难咽心头恶气,恰巧探子来报这几日荆月姬不在,跟在草包身边的高手居然离去,他想到前些日子回府的魍魉。
“令魍魉来见我。”
“算了,直接通知他今晚刺杀白月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失败,后果自负。”
赵高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接通知,收到指令的魍魉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咸阳不知如何出手,这边的布防明显比先前薄弱了些,难道真的是他的错觉吗?
他凌空跃起来到白月离宫殿之上,掀开青瓦,此时他正在连夜批阅奏章浑然没有注意危险已经降临。
把迷迭香丢进里面,看着昏昏欲睡的白月离现在正是下手最好时机,他从上一跃而入。
却被一张大网给困住,里面的人也全部走了出来,蒙恬韩信两个人护在白月离身边,而刚刚昏睡的白月离也撑起头来,兴致昂昂的在看一场名为失败的笑话。
“我知晓你的能力不错,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你一味的循规蹈矩,只会被我逐个击破。”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用的招式实在是太老了,如果不创新一点的话,这些招式早晚会被我破解个遍。
意思他怎会不懂?羞红了脸被绑在柱子上,几次被掳,已经将他的信心给打磨殆尽。
白月离的人却不打算对他干嘛,他很是疑惑,已经刺杀两次他了,却没有对自己下死手,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放心,我不会对你干什么,明早我会用马车送你回去,毕竟我可是个懂礼数的人,以后想要来咸阳的话直接和守卫说是我特许的就行。”
他的解答只会让问题盘旋在心头更久,为什么白月离对自己不动手,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更是让这朵疑云变得更大更浓厚。
看不穿在这浓云之下的真相。
白月离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个宫殿里呆着,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蒙恬韩信商议。
来到旁边的蒙恬非常不解,他提出自己的疑惑。
“为何陛下要放过一个威胁自己生命的人,不该杀鸡儆猴,让那些仕途对您下手的人引以为戒吗?”
白月离举起茶杯的手一顿,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赵高为什么要派魍魉来这里刺杀我呢?”
蒙恬先是一愣,随后想也没想回答白月离的问题,他抬头望着白月离的眼,他的眼里藏着一片大海,深不见底,难以看穿心底的情绪。
“自然是魍魉能力高超?”
这个回答让他笑出了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好,可惜恰恰不是,他再次反问蒙恬。
“那为何上次失败还会继续用魍魉呢?”
这句话堵住蒙恬了,他也不知为何在面临了一次失败的情况下,赵高仍旧派遣魍魉,难道是将功补过?
“臣下愚昧,还请陛下为臣解答。”
白月离背过手看着外面的夜,咸阳外的夜,一望无际的黑,在这偌大的皇城中隐藏着多少的风波,多少的人在那里觊觎自己的这个位置,又或者想要推翻他这个王朝。
所有的情绪化为一声叹息,他向蒙恬在那里解释。
“想要打败赵高,必须从身边下手,他这个人深信多疑,上次魍魉被我们生擒又放走,甚至是用马车给送回去,如此异常绝对会起疑心。”
“今晚我要是把魍魉留在这里,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将会对魍魉下手,杀人灭口,到时你们只需要蛰伏到那里便可把魍魉给救下来,还怕他不为我所用?”
虽然伎俩特别荒谬,但的确对应了赵高的性格,他人生性多疑,的确像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这倒也点通了蒙恬,不过他看白月离的眼神又变了,这个计划里算计的实在太多,就连他的命都算计到里面去,白月离甚至没有考虑过如果他出现了什么问题会怎么样。
“我知晓你在担忧什么,放心不会有下次。”
古有七擒孟获,如今白月离效仿他计,为的就是让魍魉心甘情愿跟着自己,此计量虽然麻烦曲折,却也不失为良计,不然如何能成千古佳话。
他要这咸阳彻底变天,也许曾经他的目的只是让秦朝继续下去,而现在他的野心不容许他只有这么浅薄的抱负,他要他的名字与秦始皇齐名。
他要后世之人记住在秦始皇之后有个更加优秀的人,是胡亥,是他白月离。
另外一边的李斯早就备好茶水喂魍魉喝下。
此时魍魉躺在那边呼呼大睡,没有行动的能力,白月离这才安心休息,蒙恬执剑站在床边以防赵高留有后手。
一夜之间,天壤之别。
当马车来到赵府时,赵高再也没有摁耐住自己的情绪将茶盏打落在地。
白月离这是在那里挑衅吗?他的手下由白月离的人马护送,这巴掌打的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