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刚才,在干什么?”路人甲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刚刚那束亮光,简直闪瞎了他们的眼好么?
“没什么。”我淡淡的说,眉头却微微皱起。已经半个小时了,母亲怎么还没出来?难道迹部绅人还是没有放下?或者说,母亲和他都没有放下?
半个小时没等来母亲,倒是等来另外一个人。
“月!”一个人红发少女拨开人群,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我回头一看,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你怎么把伪装卸了?”
尤里听到我这句话,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知道了?”
“嗯,第一次去你家就知道了。你那所谓的母亲,没有心跳,更没有生物应当有的气息。所以说,你应该也是异能者。再结合两年前尤里家族一个人出逃的情况来看,你就是尤里家族第五女:尤里佳。你如果想问我为什么没有拆穿你的伪装,很简单,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并不一定非要一点秘密也没有。所以,你不说,我也就不去拆穿了。懂吗?因为我相信你早晚会向我坦白。这是我对你的信任。”我拍了拍她的肩,道。
尤里听完,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一把抱住我:“月,有你这么好的朋友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尊重我,没有立刻拆穿我。谢谢。”
“谢什么?我们可是好朋友。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呦~”我笑着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嗯,我不哭。”尤里佳松开我,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
“嗯,这才对嘛。”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却一眼瞄到了她身后的不二,“欸,我问你,你跟不二现在是什么关系?”这我可是知道的,尤里超级喜欢不二的!
“啊?这个……”尤里的脸蛋瞬间爆红。
“哎呦,都到了男女朋友关系都不告诉我,是不是朋友呐?”我故作伤心的摇了摇头。
“月!不是啦!啊啊!”尤里抓狂的看着我。
“噗……好好好,不闹了,我现在要去一趟迹部家,你们先去别墅等我,我一会就去。残啸,泠风,你们也去。”我拍了拍泠风的脖子和残啸的肩膀。
“月,我咋发现你契约的都是一些美兽啊!”尤里看了看残啸,幽幽的问。
“啊,这个……”我语塞。
“是我要主动和月儿契约的,不关月儿的事哦~”残啸腹黑的笑了。
我看了看残啸,又看了看不二,低声嘟囔:“一类人,一类人,残啸终于找到同类了……”
“月,你说什么呢?”尤里奇怪的看着我。
“啊,没什么,我去迹部家了,拜拜!”我干干一笑,跑走了。留下两人两兽大眼瞪小眼。
我到迹部家的时候,听见了迹部绅人那接近疯狂的吼声:“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你说!你说啊!你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你!”
我眼神一冷,直接一脚把大门踹开。一眼望过去,迹部绅人正恶狠狠的掐着冷烟的脖子往楼梯搡!
“给我放开!”我闪到迹部身旁,一脚踹了过去。
“呃!”迹部绅人中了这一脚,一下扑倒在旁边。
“咳咳咳!”冷烟得了空气,立刻开始咳嗽。
我看着冷烟白嫩的脖颈被掐出一道紫痕,戾气顿时释放了出来!
“迹部绅人,NTM在挑战我的耐性!我给了母亲和你断绝关系,成为朋友的机会,你居然还想死缠着不放!既然当初选择了现在的人,就应该放下当初的!有选择就会有失去!你以为我们异能者是不死之躯?错!我告诉你,要是你刚刚再那么掐下去,母亲真的有可能就被你掐死了!母亲在北极的冰棺被冰封整整十五年!十五年是什么概念?这证明她就是想忘记你!当初为了你,违反族规,踏入禁地,只是为了你!但是现在呢?母亲得到了什么?你告诉我!她什么都没得到!唯一的一颗心全在你的身上,像你这样的人,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你想掐死母亲?好啊,我就让你体验一下接近死神的滋味!冰链!缚!”
我的怒火腾空而起,幻出冰链,死死的缠住了迹部绅人的脖子,看到他几乎翻了白眼,我才松开。
迹部绅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恐的看着我。而冷烟看着我的动作,并未有什么反应,想必已经死心了吧?
“记住,下次再这样,就是你的死期!”我撂下狠话,抱着冷烟离开了。
抱着冷烟走在大街上,无疑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甚至有人大着胆子上前问我是什么人。
我眉头紧皱,一语不发。而冷烟,似乎也不想去理他们,只是将头,埋进我的怀里。
呐,母亲,你也有着脆弱的一面呐……
媒体听到这个消息,疯了一样围了过来,死死的缠住我们。问我们什么关系。
问了许久,我忍不住了,站住了脚跟,冷冷的看着他们。那些记者跟没有看到我的眼神一样,还是不怕死的问东问西。
我嘴角勾出了一丝冰冷的弧度:“问够没?”声音冷如冰块,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蝉,瞬间噤声。
“那么月月,你怀中这个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一个记者还是不死心的问。
“问——够——没——有!!!!”这一次,我如同炸了毛的狮子,怒吼道。
这下,终于没有人敢再问,只是静悄悄的看着我。
“哼。”我冷哼一声,道:“要不是族规规定不能伤害普通人,你们现在就是一具具尸体。要是还有谁不长眼,可别怪我下手无情!”说完,我直接运起寒气,朝别墅飞去。
然后,所有的记者都呆住了:没有想到,还有人会飞……咦?咦!不对啊!!怎么会有人会飞?!所有记者一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回去龚写新闻。
什么“月月会飞”啊,什么“惊呆!明星月月在采访瞬间飞走”啊等等,在日本风靡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月儿,你暴露了。”冷烟声音低沉。
“那又如何?暴露只是迟早的事罢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路。不到一分钟,我就在别墅停了下来,自我卧室的阳台走了进去。
把冷烟放在床上,掖好被子,我才说:“母亲,多休息一会,忘记就好了。”
“嗯。”冷烟闷闷的回应我。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这方面,冷烟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啊……我站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