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比赛了,今天你们就好好地放松一下吧。”我揉了揉僵硬的脸部。啧,板着都有九天了,不会变成扑克脸吧……
“好耶!逛街逛街!大石,我们去买衣服吧!”菊丸一下子挂在大石身上。
“好好好,去买衣服。”大石无奈答应。
“越前,我们去买好吃的吧!几天都没有吃那家店的肉包了!”桃城揽住了越前,一脸兴奋。
“哦,去就去。”小不点喝了一口芬达,抽了抽嘴角。
“嘶~”海棠蹲在一边,用狗尾草逗着小猫。
“我就不去了,我要去爸爸的店里帮忙,我先走了啊!”河村憨憨的说完,就跑走了。
“我还要去看裕太,先失陪了。”不二打过招呼,也走了。
“嘿嘿嘿……我要去做乾汁,冷月拜拜~”乾的镜片反着光,阴阴的笑了。
我默默扶额:“月一到月八,跟上。”
“是!”八个黑影一闪,不见了踪影。
“月心,月九月十,走吧,我们去街头网球场转转。”我拽了拽网球袋,率先往球场走去。
“好。”月心月九月十齐声应道。
街头网球场——
“人还是蛮多的。”我站在台阶上,看着还算多的人群。
“那不是冷月吗?她来网球场打网球?”一个少年握住了球拍,对身边的一个少年说。
“应该是吧?要不去搭个讪?”另一个人说。
但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去搭讪,就被一个人抢先了:“喂!妞!来陪爷打球!”一个吊儿郎当的少年阴阳怪气的冲我喊到。
我皱了皱眉,道:“走吧,奇怪的人太多。”
“你说谁奇怪呢?”少年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就想抓我胳膊。
“月心。”
月心得令,一个扫堂腿,把少年给扫了下去:“滚,小姐可不是你能碰的!”
“你——”少年刚想接着骂,话又被吓回去了。
“你什么?”冷嗖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把少年吓得浑身一颤。
“你什么时候到我后面的?”
“不重要。小子,记住,我接受善意的搭话,但是,如果像你这个样子,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揍你!懂了么?”水蓝色的眼眸暗藏杀机,吓得少年再次抖了一下。
“我们走吧!”我刚想转身离去,但台阶后面的动静,又让我停下了脚步。“我先过去看看,你们先走吧。”
“但是,小姐!”月心又想开始叨叨。
“你小姐我没那么弱,放心好了。”我无语地看着月心。
“那……好吧,月九月十,我们走。”
我迈步向草丛中走去,本以为是只猫咪或者狗。却看到了——一个穿着病服的美少年?!
“幸村精市?”我试探的喊道。
“嗯?”幸村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蓝发蓝眸长的很漂亮的少女站在他的面前,“你是……”
“还真是幸村君啊!我叫冷月,是青学男子网球社的正选。”我微微讶异,但很快就自我介绍道。
“男子网球社正选?”幸村愣了愣。
“对啊。额,也难怪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医院吧?”我坐在他的旁边,放下网球袋。
“嗯。后天就要手术了呢。”幸村的紫眸中,有这些微的难过。“只有十分之一的成功率。”
“格林巴利综合症?为什么不找冷河来?”我诧异道。
“冷河是世界级专家,他怎么会单单只照顾我这一个小小的学生呢?”他自嘲的笑笑。
“别灰心,我帮你联系。”我拍了拍他的肩,给了他一个暖暖的笑脸。“手塚都已经去了德国复健,你可不能落后啊!”
幸村听到我的话,有些不可思议道:“冷河怎么可能会接你的电话呢?还是算了吧!”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等着吧~”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没过几秒,电话就就通了:“四小姐。”
“河伯,你后天有空吗?”我拿着电话,揪着地上的草。
“后天?怎么了?”河伯好笑地听着我有些撒娇的语气。
“嗯,那个,我有一个朋友,他得了格林巴利综合症,要做手术,但是只有十分之一的成功率,所以~河伯~你最疼月儿了~你就来嘛~”我撒着娇,粘着河伯。
“好好好,来来来,你先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好,河伯,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将电话递给了幸村。
“你这是……”幸村疑惑地看着我。
“快接,河伯的电话。”
“河伯是谁?”
“冷河。”
“哦哦。”一听是冷河的电话,幸村也就不再怠慢,急忙将电话接了过来:“您好,我是幸村精市。”
河伯跟他说了什么我也就没再管,只要河伯答应来就行了。
“如何?”见幸村挂了电话,脸色还不错,我追问道。
“河伯答应来给我做手术了。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答应你。”
“这个啊~秘密~”我调皮一笑。让精市晃了眼。
“那个,我可以约你去画展吗?”幸村犹豫地说。
“画展?在哪里啊?”
“就在不远处。”
“好啊,我推着你去吧~”
“推?没有轮椅啊。”
“造一个不就好了?”指尖蓝光飞出,一个轮椅,在幸村眼前形成。“上去吧,我推你去。”我笑着说。
幸村试图起身,但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我见他这样,也不啰嗦,直接走到跟前,公——主——抱!
“哎,等、等一下!”幸村的脸红了。
“少废话,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下去?”我冷嗖嗖地威胁。
“呃,好吧。”但是一个十五岁的大男生,让一个女孩子抱,还是很不好意思。
推着幸村,我们去了画展。一路上,惊艳了不少人。本来有跟踪的记者想要造绯闻,但是看他们的关系,又放弃了……
“冷月,你喜欢画画吗?”幸村突然问我。
“画画?不算特别喜欢,但是偶尔也会画点东西。”我回答道。
“是吗?”幸村低下了头。
“幸村君,有河伯在,全国大赛的时候你一定可以上场的。而且啊,一定要打场快乐的网球。网球,不单单只是一种运动,他会让人感觉到快乐。如果单单只是为了胜利,那么打网球,也就失去了意义。”
“快乐的网球吗?”幸村侧过身,微微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