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我试了几次保险箱的密码都错了,周琳琳皱着眉头骂我老年痴呆连几个数字都记不住。
小流氓气的火冒三丈拿起冰箱里的啤酒灌了几口,用啤酒瓶子指着我脑袋发狠道:
“老女人,你踏马的再打不开,信不信我一瓶酒瓶子爆了你的狗屎脑袋。”
话音刚落,砰!
我的脑袋没爆,小流氓倒地不起。
周琳琳傻眼了,扑在小流氓身上摇晃他,可小流氓现在跟死狗没什么两样。
我一改刚才唯唯诺诺的窝囊废样子,从容不迫的打开保险箱,里面除了两支注射器什么都没有。
而我要找的,恰恰就是这两根注射器。
周琳琳看我一手一支注射器越走越近,整个人都破防了,软成烂泥堆在小流氓旁边,一下骂我一下求我,说话颠三倒四。
“你踏马疯了吗你?你敢杀人?!”
“妈妈,妈妈我错了妈妈,妈妈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妈妈。”
“唐宋!我警告你别再靠近,给我逼急了,死的不一定是谁呢!”
……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好像在欣赏最中意的电影,一帧画面都不想错过。
周琳琳啊周琳琳,你也有今天,你让我在精神病院当了150多天的疯子,不亲眼看你疯了,怎么对得起我自己呢?
我故意放慢速度,每一步的靠近都像是踩在周琳琳的临界点上,她想逃却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高高举起一支注射器重重落下,泛着银光的针头就这样消失在小流氓的血肉之躯内。
我似乎非常享受缓慢推动注射器的过程,手下的动作不停,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周琳琳。
刚才还又骂又哭又叫的周琳琳,现在已经吓傻了,哆哆嗦嗦抖个不停,不敢抬头再看小流氓一眼。
可我怎么会如她所愿呢,我扔掉空了的注射器,强有力的将周琳琳头掰起来,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
“宝贝女儿,我已经送你老公去见他的岳父了,现在轮到送你了,别怕,不疼的,很快很快,来,闭上眼睛。”
……
对生的渴望刺激了周琳琳肾上腺激素,她不知哪来的胆量和力气,猛地一把推开我,健步如飞的往门口跑。
我被她突然的举动打得措手不及,一边追赶她,一边喊着:“你别跑,你快回来!”
可在她真跑出家门后,我反而没有了急着追赶的样子,而是淡定从容的先处理了一下“现场”,下狠手“伤害”自己一番,又换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齐的出去“找女儿”。
周琳琳死都想不到,连她“死里逃生”都是我提前设计好的。
要不是我有心放水,她怎么轻而易举真的推开我,又怎么可能顺利打开家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