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展示了我家的存折,清晰可见周景安死前我们余额没有超过5000过,刚死的那年甚至余额一度为0,因为根本没有钱存进去,我的生活举步维艰,有几个月靠着和梅子借钱才能不饿肚子。
是从周景安死后的第三年,存折开始每个月几千几千的递增存款,到后来每月几万几十万的递增存款。
可这跟周琳琳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我没日没夜买早餐、学技术、干兼职、扩店面、开连锁店……一步一步打拼来的。
最后,我轻声问:
“所以,只要是后妈?就一定是恶人吗?”
没有人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有人开始出声指责周琳琳,还有人继续不死心的扮演圣母,劝慰我:
“你是个好样儿的,我们看出来了,可你看孩子你都给带这么大了,咋说不要就不要了,还是领回家,或者花点钱送去学学技术,总不能不管她吧!”
我闻言笑折叠了,边压抑笑意边说:
“您快领回家去吧,您是愿意给她白吃白住还是愿意掏钱培养她学技术,谁都不拦着您。”
听我这么说,这人恼羞成怒气哄哄道:
“你怎么说话呢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收起笑脸冷面冰霜呵斥:
“你还知道跟你没关系,跟你没关系你在这指挥我干屁?闲的啊你?还有我告诉你我为什么突然断绝关系了,因为她在18岁那天,把我骗进精神病院,说我有病,我在里面被关了150多天,她呢,霸占了我的房子把我的店都要整挥霍倒闭了。你想让我继续养她?可以啊,你去精神病院住150天我马上养她。”
多嘴的大妈此时哑口无声,人们震惊的看着周琳琳,有人忍不住指责: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对你后妈呢?”
“亏我还帮你讨说法呢,你太对不起我们的好心了。”
“这样的坏种,不配消费咱们的好心,咱们还是多给傻白甜老板娘捧捧场当赔礼吧。”
……
没人再去管周琳琳,人们挤进早餐店,我和店员店员转身回店继续营业,一个眼神都没再给那个脏东西。
虽然今天看似我打了翻身仗,但我知道,周琳琳那种人不会轻而易举放过我。
而我,也绝不会再给任何人算计我伤害我的机会。
周琳琳消失了,从那次门店活动后,有三个多月没她的音讯了。
我乐于享受不被她影响的岁月静好,却也有些隐隐的不安,她一天没被按得不能翻身,我一天睡不安稳。
当我又一晚彻夜难眠后,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暗中打听周琳琳的近况,原来她被男朋友忽悠去B市做陪酒女了,挣的钱还不够男朋友一双鞋的消费。
几经周转得到周琳琳陪酒的酒吧名字后,我心生一计,却在实施前有一瞬间犹豫,问自己这么干缺不缺德?
去踏马的缺德,我真心真意对她时候,她往死里算计我,这是我靠自己出来了,不然我现在还是个精神病呢,谁劝我大度谁去当精神病吧!